些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事情,往往都有着内在的联系。
我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我进入梦乡后不久,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而这个人的突然造访,给我以及这阵子匪夷所思的毛远鹏事件画上了一个清晰的脉络。而这个人就是去广州刚刚回来的王,那个兔唇。
王风尘仆仆的进到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向冰箱。
几个月不见王黑了一大截,不过脸色倒是很红润。他一口气就干掉了半瓶子汉斯啤酒,然后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呆呆的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知道这小子也学会卖关子了,好,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这就叫做敌不动,我不动。最后还是他耐不住了,又吞了口啤酒笑呵呵的说起了他在广州的境况。
“唉,哥们,这次去广州可是开了眼界啵。”一口子带着广东味道的京片。
“你来看看,这是什么?……”王手一抖,一件墨绿色、丝绸面料的披风顿时映入眼帘。
“亡灵披风?”我不由得惊呼来。
“对,就是亡灵披风,可以隐身,可以穿墙。”王卖着宝,显得有些洋洋得意,岂不知我早已经对这件亡灵披风的事迹有了见识,而且还是深入的了解呢。
“要不要试试看啊?”王笑了起来。
我从王的手里小心翼翼的接过这件承载了太多悲愿的亡灵披风,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于扬那满脸的仇怨。亡灵披风的确很轻柔,很薄也很透,墨绿色的面料上一点图案都没有,倒是披风口的那条金黄色的细绳十分醒目。这难道就是那件让于扬家破人亡,受到万千诅咒的亡灵披风吗?
“快点。试试看啊?”我正发着呆。王却已经按耐不住了。好奇害死猫。这好像是一句来自英国地谚语吧。
我披上了披风。但也只是批到了自己部地位置。并没有像于扬那样直接套住脑袋。因为我真地很担心这件诡异地披风会控制我地心智。我地心忐忑不安。慢慢地向下一看。果然。那种难以言表地惊喜油然而生。我地脖颈以下早已经是一片地空白。
接下来发生地事情。我不再想细述。因为我和王就向两个小孩子一样想尽了办法来折腾这件披风。穿墙。隐身。一人。两人……但是我地心却始终有些不安。总是担心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就是老生长谈了。我详细地给王讲述了自他离开之后。我们几个人身边发生地一些诡异地事件。这其中当然包括了于扬和亡灵披风。再有就是毛远鹏和医学院地事情。王在我讲述地时候一直保持着安静和专注。期间一个问题也没有。待我讲述结束。马上给我递了一支金桥。
“秦言。你知道我是这么得到这件亡灵披风地吗?”王给我和自己点上烟。吸了一口烟。
“是啊。这个在一般人那里就是个无价之宝。你怎么得到地?”这个问题地袭来。不由得让我感到好奇。
“秦言,这件披风里面的确有好几条人命,当然,这是咱们知道的。”
“这是一件邪物,不要说一般人了,就算是我本人也难以驾驭,而唯一可以驾驭这件东西的人,就是你。”王说完这段话,站起身,从我的床头去过来其余的那三件鬼王信物。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三件鬼王信物正在隐隐约约的发着光,很微弱。
被人肯定是我最欣喜的事情,而王说话的口气和神情让我觉得更加的自信。王把四件鬼王信物依次排在我的茶几上,而这四件鬼王信物各自所发出的弱光让我的茶几与以往大不相同。
“你看,这四件鬼王信物是不是有一定的联系呢?”王指了指茶几上的这四件信物,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了下去。
“首先,这个鬼王的葫芦,它可以收魂、炼妖,还有点预警的味道,每次有危险它就会提前给我们报警,当然遇到怨气重的恶灵会有一定的失效成分。而这件披风足可以慑人心智,隐身、穿墙,看来它单独使用是可以左右人的,让一般人的**膨胀,无法控制,于扬就是个例子。这件金刚钵盂,可大可小,对于抵御和防守一般邪物、恶灵的攻击是一件利器。至于这条降龙鞭就是至刚至阳的法宝了,进攻,是进攻的。你觉得它们之间是不是有一定联系呢?当然这其中有些断裂的地方,就是因为我们的鬼王信物不全,而所有的十八件鬼王信物都是相互制约的,各有各的功能和效用。”
“你的意思是,这四件,哦,或者说全部的鬼王信
了,就可以百无禁忌?”我听王说完有点云里雾
“我给你说说,我是这么得到这件披风的吧?”王说完一口气干完了手里的那瓶汉斯啤酒。
(以下是王口述的广州之行)……
我到广州的时候正好赶上每年召开的美博会,也就是美容及相关产品的博览会,这是在广州开展的诸多博览会中比较有名气的一个,主要是美容用品和化妆品、仪器等,很有影响力和知名度。而我要见面的那个网友正好就是做这个行业的,我去的时候等了好几天才可以和他见面。
我的网友名字叫陈海南,一个早年从山东来广东发展的过江龙。他具备了所有山东人都具备的魁梧身材和豪爽性格,对于自己的姗姗来迟也是抱了一百二十份的愧疚。我们见面的地方就是在广州最著名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
那天与他同来还有一个他的合伙人,叫蒋克文,俩人是同乡。
我们只点了三杯拿铁咖,要知道当年在五星级的酒店喝咖啡是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一杯咖啡的价格足有一个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落座后,陈海南先是拼命的表示歉意,抢着付钱,而同来的蒋克文倒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我们的话题快就落在了亡灵披风上,而我也给他们讲述了在那所幽灵校园发生的事情经过。要知道大家都对灵异的事件感兴趣,慢慢的大家就熟络了,无话不谈。当时,他们并没有带亡灵披风同来,而是一个劲的给我们讲在广州发生的一些鬼门的事件,而他们所讲述的情节和过程,比我们见识到的更加的惊悚、恐怖。
鬼门是一道连接阴与阳的门,无幻化。两侧的人与灵一旦有了欲念,而这种欲念一旦达到失衡的状况就会自行敞开,鬼门敞开的同时,两侧的人与灵都无法抑制,欲念也会随之无限的膨胀,直至吸纳,而这种吸纳永远都是黑胜过白,像是一个无限大的黑洞,深不可测。
不过鬼门的秩序掌握鬼王的手里,根据不同的欲念和造化,鬼门的有区别的,而掌握鬼王信物的鬼王可以平衡两侧,不过,一旦信物丢失或是被恶灵(恶人)掌握,那么后果是可怕的,就像是于扬。
陈海南得到亡灵披风是一个很偶然机缘。那天他在天河的一个路边夜市,偶遇一个卖古董的外地人,并且看上了一件明清年间的古旧花瓶,讨价还价一番,很快以500块的价钱得到了这个看起来颇有古风的旧物,而那个外地人配给这个花瓶的盒子里面就卷曲着这件亡灵披风。
那件被配以更高档的包装被转送给了一个客户,而原先的包装盒,以及那件卷曲的丝绸物件就被搁置在自己办公室的桌子下面,一直到有一天。
蒋克文是陈海南的死党,生意上的伙伴。这天他办完货回到公司,正好赶上公司里面停水,没办法洗手,就在桌下找抹布擦手,而这一擦,竟然发现了这件披风的奥妙。因为,沾满油污的手在这件墨绿色的丝绸物件擦拭下,瞬间变得安静了,而这件丝绸竟然还是光新如初,一尘不染。
他都开这件丝绸才发现这是一件系着金黄色细绳的披风,轻柔、透亮。就在他把披风玩耍般的披在身上的同时,陈海南回来了,奇迹发生,蒋克文的下半身消失了,隐形了……
自从有了这件宝贝,两个人都少少的发生一些变化,但是他们对亡灵披风的使用却是一致的。他们先是从心惊胆战的去餐厅吃霸王餐开始,逃单,每次成功的回到明处,两人的心里总是充满了兴奋和刺激。最后,他们决定去一趟天河附近的电器城,因为陈海南对摄影的爱好已经进入到了一种痴迷,而那个时候,天河的电器城最出名的就是水货的进口相机。
这一次是他一个人去的,随身带了一个挎包。陈海南的脑海里全都是那些长长的镜头,还有那砖头一般的机身。他选择了一个平时人最少的时候,中午,店主都在吃饭。
这个电器城是广东最大的电器产品卖场,里面容乃了近千的商户,是由一个连着一个的商场组合成的大卖场。而陈海南选择这里也是进行了详尽的考察,对自己的目标商户进行了踩点和设计,他就要一击即中,安全第一。
但是他没有想到,一进到商场的范围,他就被人给盯上了,混迹于此的烂仔。(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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