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0-10-10
“就是那个小子?”
“对,就是他!瞧他甩着鸡.巴走路的那个德性!”
“不会吧,赵哥?就这小子也能让你和王总栽那么大跟头?你这阴沟里翻航母了!”
一辆别克商务车,停在浙大门外。 五六个怀揣武器的人守在车内,紧盯着从远处走来的徐夕。
其中一人正是被徐夕欺负过的银都地产王尔康的手下赵大鹏,此刻他恶狠狠地盯着远处的徐夕,握紧了怀中的手枪。
“小石,你可千万别轻看了这个人。”一位颔下留须的黑衣人说,他的双眼贼亮,太阳穴隐隐鼓起,竟是一位内家高手,“这个人虽然走路架势松散,但足下有根,虽然不一定练过家子,但应该有些内功底子。”
黑衣人这么一说,赵大鹏好歹拾回了一些颜面,连声说:“毕哥说得对!那小子……会邪功,手铐都挣得断的。”
这位姓毕的黑衣人双手环胸,眼看着徐夕渐渐走近,心中有些好奇。看他步伐无章,决非什么武术格斗高手,可是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如山如海的气息却是如此强烈!为什么?!
徐夕走近到了车门,赵大鹏轻喝一声:“动手!”
车门“呼啦”一下拉开,除了毕姓黑衣人,其他人都迅速下车围住徐夕,全都拿枪顶着徐夕的腰。
“是枪,别乱动,会走火的。跟我们走!”
徐夕一愣神,没敢乱动,被他们连拉带拽地拖上了别克,立刻又被套上了头罩。
“敢动我立刻打死你!”赵大鹏恶狠狠地说,用枪托狠狠地砸徐夕的脑袋。
“笃!笃!……砰!”
赵大鹏的手枪保险开着,他只顾卖力砸着徐夕的脑袋,一不小心枪走火了,子弹擦着自己的脑袋飞出去,将车顶打了一个洞。
“**!赵小鸟你***小心点!会死人的!”叫小石的人吓得屁滚尿流,缩在毕哥身后,大骂着。
本来小石对赵大鹏还是蛮客气的,但是这枪一走火,人命关天,不能不发火。
小石和老毕都是赵大鹏请来对付徐夕的人,暂时得罪不得。赵大鹏赶紧关上手枪保险,赔笑脸打招呼。
徐夕被砸了好几下,虽然他现在有精魄护体,不会太疼痛,但莫名被绑架被打,总归恼火,但对方生成有枪,即使神功盖世,徐夕也不敢以身试枪。
“赵小鸟!又是你!”徐夕一听到是赵大鹏,倒不特别惊慌了,赵大鹏的傻逼无能的形象还是比较深入人心的。
赵大鹏一脚踹在徐夕身上。“小子,这回不会让你那么轻易逃了,准备脱层皮吧!”
汽车一路狂飙出了市区,驶进了一幢乡间别墅。
车一停稳,赵大鹏他们立即将徐夕架进了一间密室内,用拇指粗的牛筋麻绳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的,别说是徐夕,就是一同野象也难挣开了。
徐夕的头罩一被摘开,一股浓浓的雪茄烟就喷到了他的脸上。
“咱们又见面了,徐弟弟。”
金边眼镜、胖子。
“尓豪?”徐夕当然认得这个胖子,正是陈若曦的情夫,那天被徐夕逼得跳楼的银都老总。
“豪你妈.逼的!我们老总叫妈.逼的尔康!”赵大鹏一脚将徐夕踹倒在地上。
“嗯?!”尔康朝赵大鹏一瞪眼,赵大鹏马上抽自己两个嘴巴。“口误!是口误……妈.逼真是的!”
尔康换一副笑脸,亲自将徐夕扶起来,按坐在椅子上。
“虽然你对我不仁,但是我大人大量,却不想对你不义。”尔康点着一根雪茄,塞进了徐夕嘴里,“不但不会报仇,而且还要以德报怨——这是成语,你懂它的含义吧?”
徐夕将雪茄吐掉,说:“我不抽雪茄,有火腿肠的话给我来一根。你倒说说你打算怎样大仁大义呢?是不是再给我灌点辣椒水、坐个老虎凳?”
徐夕边说边暗暗运行体内的精魄,一重如水精魄和二重如汞精魄澎湃汹涌,但是四重如钢精魄——那颗龙眼,却没有任何动静,任凭徐夕怎么努力,就是纹丝不动。
如钢精魄不动,就没有神通,那就没有办法对付眼前这些手持钢枪的家伙,甚至根本无法挣开绳子。
徐夕暗想,也许是没到最为危急的时刻,自己的潜能发挥不出来,这时灵时不灵的玩意儿还真是害人!
一旁姓毕的黑衣人一直捋须观察徐夕,只见徐夕时而皱眉、时而吸气,似尿憋,如便秘,折腾半天,却没有任何效果。
他暗哼一声。原来也是个不入流的货色,只能对付些赵大鹏这些货色。
他叫毕得福,沧州人,形意拳的高手,一旁的小石叫石劲川,是毕得福的徒弟。
石劲川和赵大鹏有过交情,这次赵大鹏请他帮忙,石劲川以为对头是什么高手,还把师父叫了过来,严阵以待,搞了半天原来是个十**岁的在校学生!
不过毕得福可不这么想!老毕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却混得不如意,他眼看着赵大鹏那副傻逼德性,却能够成为王尔康的左膀右臂,带领着上百个兄弟,耀武扬威,心里当然不平衡。
如果能有个机会在尔康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把那个傻逼赵小鸟挤掉,自己成为王总的心腹,那绝对比自己现在单干接活儿强太多了!
尔康自然不知道他们每个人的鬼胎,笑眯眯地自己靠坐在沙发上,对徐夕说:“要不是若曦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原来徐弟弟你是个隐形超级大富豪呢!你老爹身家多少?”
“万元户。”
“不要紧,你不说我也不会打探你的**的。你放心,我不是坏人,不会*勒索,我只谈生意。”尔康说,“我只想和你谈生意。”
“我是学生,不会也不想做生意。”徐夕断然拒绝。
“你会感兴趣的!”尔康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你大概也知道了,秦壮舞有块很好的地,他却小气得很,不肯卖给我——不过我听说徐弟弟你和老五的交情很不错,还治好了她女儿的小白兔——如果弟弟你提出来买他那块地的话,也许他不会好意思拒绝呢!”
徐夕笑着说:“我会不好意思开口呢!”
“妈.逼找抽……”赵大鹏扬起了巴掌,“敬酒不吃……”
“赵大鹏!”王总生气了,“一边呆着!”
尔康掏出电话,一边按号码一边说,“徐弟弟,你看这样好不好,不要你出一分钱,只要你跟秦壮舞开口,我出钱,以你的名义买下来,然后我再加价一千万向你买下来。行不行?”
“一千万!算个屁!”徐夕装阔,嗤之以鼻地说,“要和我谈辛苦费?一亿起价!你别嫌贵,我还不一定乐意呢!”
“你是煮熟的鸭子嘴死硬,”尔康的电话按下了拨号键,“但我不知道你家人挺不挺得住,如果你应该听着你老爹老娘的惨嚎声,还义正词严地拒绝我的话,我王尔康就服了你徐弟弟!”
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了徐夕的老爹徐逸远的声音。“是儿子吗?是徐夕吗?儿子你还好吗?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徐夕这时才真正惊慌失措起来。“爸!妈!你们怎么样了?”
“我们……他们……”徐逸远的声音显然是在颤抖害怕,不用多猜,爸妈肯定受到了挟持!”
徐夕真正地怒不可遏起来,霍然站起来,胸中怒火一下子燃烧起来。
“敢动我爹妈!我要你的命……”
还没说完,一抹黑影袭来。毕姥爷一脚踹在徐夕当胸,徐夕“砰”的一声摔在了椅子上。
“神通神通!快点显灵!”徐夕的脸憋得通红,双手用力挣着牛筋麻绳,尽管自己有如汞精魄护体,双手仍然磨得非常疼痛。
正在徐夕拼老命催动如钢精魄的时候,又一条人影闪到他跟前,“啪”的一声,在他脑门上贴了一张符箓。
“小伙子,认得我吗?”
徐夕一看,一个黑黑的矮子,一些有印象,却又模糊不清。
他懒得去细想,此刻神通显灵才是最要紧的!
他再努力催动,却惊骇地发现,自己根本无力驱动自己的精魄了!不只是如钢精魄无法驱动,甚至连如汞精魄、自己的如水精魄都无力驱动!
一种体内、精神上深深的无力感弥漫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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