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就在阎魔飞辗转难眠,对着窗前明月光的时候,在遥远的北方,全球面积最大的国家瑞生国的首都埃尔斯正发生着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巨变。
“埃德蒙科维奇,我当真当真是小看了你。”瑞生国的总统大卫科夫咬牙切齿道,此时的他并没有安稳地躺在温柔乡里跟自己的夫人缠绵,更没有心情在保镖心腹的护送下去某个秘密的地方跟某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郎幽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动荡让他根本无暇分身。
处理大陆合一后的各项事宜已经让他几乎精疲力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野心滋生的那么快,并且已经付诸了行动?这个人居然还是他手下的一名中将!
“不过你当真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么?”大卫科夫突然笑了,“你以为只有你吃了那东西吗?原本我还有所忌惮,没想到你在短时间内居然拉拢了那么多异能者,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单枪匹马走到了我面前,你以为你发动了这样的叛乱,我还会毫不设防地坐在这里等你来喝咖啡吗?”作为拥有世界上最好特务机构之一的瑞生国,大卫科夫手下的特务头子早已收集了一批异能果实,并展开了深入的研究,虽然对东西本身的来历,元素等尚有许多疑问,却并不妨碍他们已经进行了一部分使用实验以及针对性的实验。
埃德蒙发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大有小四裴思俊五六分的味道在里面,如若不是少了两颗小虎牙,说不定更胜之,当然了,有心人怎么看都觉得这笑容充满了危险,“你在怕什么我亲爱的大卫总统先生!”一开口就让原本已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
“人老了话也多了?还是你想靠一张嘴来吓唬我呢?”埃德蒙笑得更灿烂了,“我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我的手下在外面都已经干上了,你觉得这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吗?既然没有,你吓唬我还有什么意义?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那么蛋疼大半夜跑到这里来是为了像你认错投降的吧?是你老年痴呆了还是我脑袋被驴踢了?”
“也许是被门板夹了!”大卫科夫咬牙切齿道,堂堂总统竟然也开始用这样的言语来挤兑对方以求占到一点便宜。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埃德蒙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般时候他根本不笑,这位昔日的中将大人完全不是一个爱笑的人,然而只要他一笑,就一定有人要倒霉了,倘若一笑再笑?至今还没有人见过,大卫总统想来还是第一个!然而拥有这等荣幸的人,却只有止不住的愤怒。
“哼!”大卫科夫一开始就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只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原因,大概就是想要说上几句吧!此时两旁各有几个人影窜出来,那一声闷哼就是信号。
“六个?”埃德蒙似乎不以为意,依旧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既然敢一个人出现,必定是有恃无恐,然而若只是靠异能,他凭什么就觉得没有别人能胜过他?毕竟天降异能果实如今几乎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他能获得神奇的力量,别人为什么就不行?一个战六个,不但能保持从容,竟然还有一丝……轻蔑?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的开始泛白,枪炮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公鸡刚想要吼一嗓子声音便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直接吓得跑回了鸡窝里,头朝里,屁股朝外翘得老高,双翅抱着头哆嗦。
这一声炮响使得喧闹声比往日来的更早了一些,瑞生国的人们还没从大陆碰撞后的创伤中恢复过来,也没从提前终止的睡梦中清醒过来,便收到了这个举国震惊,乃至全世界哗然的消息,大卫科夫身死,中将埃德蒙科维奇宣告上台。
年轻的埃德蒙中将已然成为了全球面积最大国家的第一把手,不管他用了多少手段,不管他是获得了怎样的惊人异能,不管他如何杀死了前任总统,不管之后他将面临多少问题,不管他将如何统治新的瑞生国,这一刻,史上最年轻的总统诞生了,且联邦根本无暇插手,也根本无力插手!
事到如今,所谓的联邦已然名存实亡,而瑞生国的这一次篡位以全球当前的事态发展来看,才刚刚只是一个开始。
“哈……啊!”阎魔飞缓缓睁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上半夜的窗前明月光带给了他无限的睡意以及……黑眼圈。
“早上好啊,各位。”阎魔飞忽然觉得跟着这哥几个吃穿不愁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当然寻找白菜御姐的想法他依然没有放弃。
“你睡的可真香!”说话的是张辽,他正被迫在洗衣服,马夫嘴里塞着大把的零食正看着新闻,裴思俊在健身,石墩坐在那闭目养神,耳朵也同样关注着新闻。
还没等阎魔飞说什么,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播了出来,瑞生国改朝换代了……
在阎魔飞和石墩共同的决定下,五人很快便收拾完踏上了新的旅程。这陵江市是不适合再待下去了,但凡有点远见的人都开始为自己的将来筹划起来,一味的坐等或者像过去那样按部就班的唯一结果最后都只有死路一条。
石墩的想法是要出去寻找机会,过去那一条很可能是行不通了,所以他们必须谋求新的生存之道,而且让他感到庆幸的是,他们这些在江湖上混惯了的人肯定要比大多数走正规道路的人要来的更容易适应现在的这种改变。而阎魔飞就没那么多想法,他觉得有石墩兄弟四人在他大概就饿不死,而且他们见多识广,又可以顺便打听白菜御姐的消息,在他看来,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这位的确有点小白却白得可爱,白得善良的萧白采姐姐。
哪怕只是找到她,用现在这个成年的身体跟她求口说一声再见!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有时明明是不愿面对的事情,却千方百计的要去实现。为了什么?阎魔飞不知道。
而此时的埃德蒙科维奇大总统也仰靠在那把最至高的交椅上一阵失神,那短暂的迷失又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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