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小花“嗯”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们拉上窗帘,关上门,继续欣赏。 首发--无弹出广告
猪头打开录像,刚才那对男女又重新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不一会,男的就要和女的亲嘴,这让我们感到很不自然,内心又激情澎湃。男的把舌头伸得老长,在女得脸上,嘴巴周围舔个不停,很象咱村子里那条老黄狗,对人表现亲昵就这动作。可两个大活人这样就让人感觉难受了,更要命的是,男的一脸通红的把女的衣服给剥了个jīng光,女的开始显得不好意思,没过两分钟她也耍起了流氓,一点也不害臊的把男的上衣给脱掉,又顺势去解男的裤带,然后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男的压住了女的,女的歪着头,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
怎么样,有感觉了吗?连我这样的人渣都有了感觉,浑身非常不自在,象被堵住了胸口一样,我想,一般的老实人看到这个大概是很难控制得住了,怎么办呢?没啥办法,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抓着自己的头发撞墙,一个是厚着脸皮找小花,真要我选择,我选前者。当一个人的痛感高于他的**,就会暂时减少**,这绝对是个好办法,谁下次看黄sè录像受不了就用这一招保证管用,因为猪头正在撞墙。
猪头十个爪子抓在墙上,把墙圮都褪了下来,表情极度痛苦,眼神非常迷离,就象濒临死亡的人最后的回光返照,这种现象直到我不敢直叫,我就大声唱歌,她只要听出是我的声音,铁定会出来找我。一般情况,我唱的都是摇滚歌曲,比如《一无所有》,特别是那句“你何时跟我走”,我是反复地唱,用力地唱。重复唱了好几段才闪出个影子,我正要喊李雪,可是定睛一看,哪是李雪,是她家的小母狗花花,我大喊救命,“腾”地飞起脚狂奔起来。
李雪这些个rì子对我不错,只要能和我见面,肯定要带上好吃的慰劳我的胃,当然,我带的只会比她多两倍。她经常问小花这小花那,我都说小花是我妈的干女儿,一心要收她做媳妇,可我不会喜欢她,她跟我妈过一辈子,也不会跟我过一辈子。李雪娇滴滴地说,这还差不多!你要是跟她有七有八,就不要来找我了。我说,yes,madenm。李雪伸出兰花指,点了我的头说,噎死你个头!看她高兴,我就把头伸到她胸前说,头来了。李雪红着脸骂,耍流氓啊你……
跟李雪在一起很甜蜜,很快乐,唯一头疼的是,小花老在中间破坏我的好事,我可以制服她,但我妈老是创造机会让小花对我献殷勤,碍于我妈的面子我也不能对她施暴,只想着早rì和小花分开。这样,我就可以带李雪到我家来玩而不会受我妈的骂。在离过年只有三天时间,六安那边打来长途,说杨叔叔快不行了,让小花赶紧回去,我大喊一声:天助我也!
rì期:2004-9-7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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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杨叔叔的病危感到悲痛,但又为能摆脱小花而感到高兴,我实在被她缠烦了,在我家里,她就是我眼中刺,肉中钉,一听到她要回去,我心里那叫高兴啊,可嘴巴上我得给她一些安慰,好让她不必牵挂我安心的回去多呆一段时间,直到寒假过完。我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对小花说:“不要难过,回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小花泪眼婆娑的说:“恩,可我放不下三哥,还没呆几天就要回去了。”
我主动握住小花的手说:“我也不想你走啊,我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
小花眼睛里闪着光,说:“真的吗?那……”
我连忙止住她的话题说:“可杨叔叔的病……你一定得回去看看。”
小花突然把眼睛睁得老大,说:“三哥,你要真的想跟我在一起,咱俩就一起回去吧,也许这是见我爸的最后一面。”
我想小花一定是犯糊涂了,竟然说出这么昏话,这主意馊得熏死人,打死我也不回去。可我妈,她,她老人家竟同意了小花的主意,也让我陪小花回去一趟。这个年就在六安过,我妈还说,杨叔叔不行了就把小花带过来,她自己晕车太厉害不能回去,要求我一定把她的意思带到,然后早点回来。
我还能反抗什么?我只能骂一句:小花,我恨你!
小花我恨你,你破坏了我的好事,这个寒假我原本有很多憧憬的,按照我预期的计划,顶多两三天,我就可以跟李雪有亲密接触,我连她的手都摸过了,下一步我就可以象在猪头家看的录象里那个男主角一样,谗相十足的伸出舌头在李雪脸上舔来舔去,看着男主角那惬意的样子,舔一个人的脸或者嘴巴,在我看来是无比幸福的事情,也一度成为我青chūn岁月里的一个短期目标和战略理想。
我怀着郁闷的心情和小花在清晨天微微亮踏上回六安的班车。临近新年返乡的人流象搬家的蚂蚁,行sè匆匆,气氛盎然,全没有冬季里的冷酷景象,走得实在太匆忙,我都没时间去跟李雪说一声,只好委托大嫂捎个信给李雪,就说老家有个亲戚病得厉害,我代表章家去看看情况,若李雪问到小花,我特别交待,一定要告诉李雪,我是一个人回去的。
虽然大街上到处是早起坐车的人群,但是围绕这些人群的竟有为数不少的乞丐,他们不仅衣衫褴褛、容貌沮丧、发型凌乱,连说话的声音都夹杂着颤音,象极了我的偶像张学友的声线,尾声的处理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似有万般委屈,在我面前伸出脏兮兮的手,嘴唇哆嗦着说,小哥哥(颤音三秒)……给点钱让我回家过年吧(颤音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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