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大厅里蔓延着奇怪的气氛。开 心 文 学 他们独自品着香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过一句话。或者是问题一个问题。他们就那么悠哉的维持着状态。现象看来好不怪异。
“那个……”苏赋大手一扬。才要叫身旁的丫鬟添茶。一个微重的声音顿時落下。
苏赋与寒鹰蓦然抬头看着夏蝉。而后者只是缓缓拂了拂身上的衣袍。看来好不优雅。仿若刚刚那个重音并不是她所生出。但如果注意看。便会发现。她在笑。笑得很淡。很轻。却也很冷。
“茶。好喝吗?”夏蝉的声音淡如轻风。洁白无瑕的美丽小脸带着淡淡的微笑。妖魅的瞳眸却闪烁着冷然的光芒。
这两个男人真是够了。说是来找她。可是她人都坐在这里许久了。他们竟然连个屁都没放。
苏赋一阵干笑:“呵呵~好喝?”
“就是肚子有点胀?”寒鹰冷冷的接下苏赋的话。苏赋顿時丢了个白眼给他。貌似在指责他此時的多话。
寒鹰俊容依然淡漠。对苏赋的瞪眼来个相应不理。
苏赋这个狐狸。还说什么来找夏蝉问清楚。可是到了却一声不吭。既然他都不开口了。他为什么要开口?
况且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听听夏蝉的说法。他就没有必要开口。可是这狐狸太狡猾了。竟然想让他先开口。哼~门都没有。
他倒要看看谁先忍不住。
不过好像他们都忍住了。就是夏蝉没有忍住。但也难怪。谁若摊上他们这样闷不吭声的客人。说不准早就蹦起来了。
夏蝉单手抵在座椅的扶手上。优雅的支着下巴。一双乌黑精灵的瞳眸微微眯起。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不语。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让他们离开。又或者让他们在大厅里‘自生自灭’。
夏蝉万辐般的电眼看得他们浑身不自在。苏赋与寒鹰坐直了身子。蓦然中带着尴尬的拘束。
其实他们这样好像挺无聊的。说来找人的是他们。可是见着人又没吭一声。也难怪夏蝉会那么怪异的看着他们。
“那个……其实……”苏赋干笑的张了张嘴又闭上。却不知道怎么说。突然。他眼角闪到一抹红艳之色。他一个机灵。笑道:“其实我们吧?也没什么事。就是路过。经过。然后刚好看见门口高挂的红灯笼。所以进来了。夏蝉。贵府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挺好奇的。南影城里的小姐就那么几个。可是夏雨烟与夏丽银已经被送出大门了。而夏蝉又好好的坐在这里。还有谁吗?
夏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悠悠的道:“对。刚刚挂起的红灯笼。明天才会出告示。我跟北冰的城主已经成亲了。”
“哦~啥?成亲了?”夏蝉跟北冰的城主也就是花焰轻成亲了?
苏赋错愕的瞪着一双大眼。下一刻。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寒鹰也噗哧一声。把嘴里的茶喷在了苏赋的脸上。
苏赋面无表情的抬手抺了一把脸。把脸上的茶水轻轻拭去。微沉的声音悠悠:“寒。我跟你有仇啊?”得然淡可。
寒鹰冷着俊颜。淡淡的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可疑的笑意。
下一刻。苏赋一声叹息。像是自认倒霉的掏出手绢。擦干脸上的水迹。好吧?他们之间还真有仇。因为他是寒的仇人之子。
“不是……我说你们怎么突然成亲了?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苏赋突然转向夏蝉。
他就不明了。一个是他曾经的同窗。虽然因为男扮女装的事。花焰轻那个小气的家伙很少搭理他。但怎么说也是老熟人吧?
再说了。夏蝉他也认识啊?虽然不算太熟。但他们一个是北冰城主。一个是南影未来的城主候选人。都是一城人物。就算不给他下单请。礼貌上他们是不是应该向东都支会一声?
怎么感觉有点偷偷摸摸的?
“因为突然。所以没有支会。况且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弄得天下皆知。不过我跟轻怎么说都是两城家族的一员。所以我们打算晚点补办婚宴。”夏蝉三言两语带过。并未提及当日遇刺之事。
从他们到访之時她就已经猜到他们的来意。他们应该是有问题问她吧?就好比那天遇刺之時突然出现的青衫女子。他们对这个问题应该很感兴趣。
不过他们不吭声也好。她也省得应付。
听夏蝉那么一说。苏赋与寒座都沉默了。况且那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所以也只能该问的没问到。还带着一无堆疑问离开。
☆☆☆☆☆
北冰城里。阳光明媚。地下冰雪融化。还原了城府的美貌。
樱花树下。一抹修长的身影。慵懒的半躺在以虎为席的软榻上。他一手支着脑袋。一手绕着一束乌黑的青丝。嘴角始终高扬。妖魅的瞳眸笑目如星。看来有点幸福。也有点傻气。
宛如初春的北风吹来。带着淡淡的冰冷却也不会太冷。樱花在轻风的吹拂下舞摇。花瓣盈盈飘渺落下。男子始终看着。笑着。心情无比的美好。
“东阳。我成亲了。”
“是。主人。我知道。您成亲了?”安东阳有气无力的把头一低。很是无奈。又来了。他们家伟大的主人又开始人来疯了。
每天隔一阵子就问一次。问得他耳朵都快长茧了。不就成个亲吧?主人他至于吗?
“东阳。我跟夏蝉成亲了。”
“是。主人。我知道。您跟三小姐成亲了。”
“东阳。你说错了。”
“是。主人。我说错了。是您跟夫人成亲了。”安东阳说着白眼一翻。额前黑线狂现。眼前仿若看见了阵阵乌鸦群飞。心里不断哀求。
主人。您就行行好。饶了我吧?再听下去。说不准主人没被自己的‘反复’弄疯。他就被主人逼疯了。
“东阳……”
还来?安东阳苦着一张俊脸。左右相望……
???
人呢?怎么就剩他了?刚刚不是还有一堆侍卫在的吗?难道都溜了?
他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要走也叫上他啊?
安东阳偷偷瞄着某个还在‘人来疯’的男人。瞳眸贼贼一转。双腿缓缓后退。溜了?
退到了转角处。待他看不见人之時。安东阳拔腿就跑。娘喂~主人的‘病情’太可怕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vgig。
然而才起跑。安东阳就撞到了刚要走来的姚池。还好他及時收了点冲击。才没有把这个大小姐撞倒在地。
姚池一愣。大喊:“啊~干什么?喂~安东阳。你撞到我了。”可是她怎么喊。都喊不回人。活像身后有鬼追似的跑了。
姚池怒目的瞪着跑远的人影:“跑那么快。被鬼追啊?”
姚池没好气的又是一个瞪眼才气呼呼的往小院里走去。然而当她看见小院中那抹慵懒而且笑得诡异的妖魅俊脸。姚池嘴色怪异一扁。屏住了呼吸。灰溜溜的缓缓转。准备逃离现场。然而……
“池儿?你来了。我……”
“表哥。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我先走了?”丢下一句话。姚池一溜烟。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终于知道安东阳为何跑。不。是逃得那么快。原来如此。她就说嘛。平時规规矩矩的安东阳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毛毛躁躁。原来是‘成亲’‘表嫂’不离口的表哥在这里。那就难怪了。
“喂~我话还没说完呢?”花焰轻感到莫名的搔搔脑:“我就想问问父亲怎么样了。她跑那么快干嘛?”
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真好。他成亲了。他终于跟蝉儿成亲了。
突然。花焰轻又换上一张傻傻的笑脸。浑然不知身旁的人早已偷偷溜光。就为了他那异常的兴奋。
☆☆☆☆☆
“想不到我们什么都没有问到。不过……她成亲了。你相信吗?”苏赋回望着身旁的人。眼里写满了怀疑。
照理说这两个人成亲都会提前召告天下才是。怎么会变成先婚后奏呢?这怎么也说不通啊?除非他们在计谋着什么。否则怎么可能成亲那么大的事也只是挂个红灯笼。出个告示就了事呢?
怎么听。都像是谎话。要么就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信?”寒鹰冷冷的一个单音。他为什么不信?夏蝉没有理由骗他们。而且婚姻大事。以夏蝉的聪慧。她也不会糊来。
苏赋怪异的看着他:“你没疯吧?成亲那么大的事。你看她就那么早早的了事。你还相信?就算夏家另外那两个大小姐都没有那么落魄好不好?”
寒脑袋被撞了不清醒吗?他就不相信了。难道夏蝉还比不上夏雨烟与夏丽银?虽然那两个女人只是给人做妾。但嫁妆送亲。可是样样不少。样样威风祥麟。可是反过来看看夏蝉?比丫鬟出嫁都不如。
寒鹰冷冷勾起了朱唇。淡漠不语。如果是别人。他不会相信。可她是夏蝉。一个从不按牌出招的女子。在她身上所看见的奇迹奇事还少吗?
现在是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不过他相信这是她的风格。他也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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