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星与天玉一同站在山顶以上,经过天星的灵气滋润,天玉的灵力回复少许,空中站有两人,一名中年妇女与一名青年,四人彼此注视着。 首发--无弹出广告“走吧玉儿,你的经脉再次受损,必须回去请族长医治,这个人保护不了你。”青年说道。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却深深刺痛了天星的心,天星表情黯然,回头看向天玉:“去吧,等我足够强大能够保护你之时,我会去玉狐山找你的。”天玉深情地望着天星“星哥,这两个灵猴手链你可一定要带好,他们在你危险的时候能保护你,我要走了你要保重身体,我会等你的。”那站在旁边的妇女挥手将天玉托起,天玉飘至到那女人身边,朝着天星不停地挥着手“星哥我会等你的”,那妇女看了天星一眼,带着天玉往北方飞去,看着天玉的背影,天星心中充满悲伤。“你这个懦弱的人类,最好忘记玉儿,因为你不配喜欢她。”天星转头看向那名还在空中未走的青年“如果你只是说这些的话,那么你说完了,可以离开了。”“哼哼,对于你这种弱小的人类,我一根指头都能捏死你。”“你这句话曾经两名灵宗对我说过,可是我依然活着。”“夸虚实力是你们人类惯用的伎俩,我劝你最好忘记狐玉儿,因为你的无能让玉儿受了那么多的苦,近千年前的你,无能的死去,害的玉儿自毁经脉,本来先祖让玉儿转生,可是玉儿却傻傻得还想保留对你的记忆,白白浪费了。”那青年越说越气,凌空一拳打向天星,天星心中因为玉儿的离开异常悲愤,如今被这青年数落的更加难受,此时那青年的拳风袭来,天星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难,来不及躲避“咚”的一声被砸到身后的地上,“呃”一口腥咸的味道自喉中窜出,又被天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一拳将天星又打醒了,天星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几滴血液。“此拳我会牢记在心,请留下姓名,待到十是否还会有人记得。“枫元?~!啊,弟子拜见灵犀堂主。”“呵呵,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还会记得我,起来吧不必如此多礼。”“是,请问堂主有何指示?”“我现在已经不是堂主了,你也不必这样称呼我。”“灵犀堂,自你之后便无堂主,何况宗主吩咐枫元回宗可恢复原来职务,所以堂主还是您。”“哦是吗?那不重要,我想问下你这家主人哪里去了?”“回堂主,自昨日大师兄天星离开后,易岩便收拾好行装,站在家门口好似在等候什么人,大约三炷香的时间后出现一名中年男子头发散乱,满脸胡子茬一身白色劲装,身体非常健壮,观其周身气息与周围木元素有相克之象,所以我猜想可能是金之国的人,而此人一见到易岩两人就抱在一起眼泪纵横,倒似故人相见之态,随后易岩朝周围我们暗哨所在方向一抱拳‘多谢枫木宗诸位兄弟十年来的照顾,在下就要离开了,凡请先不要将这消息告知天星,谢谢诸位’便和那位可能是金之国的人离开了。我一直跟着他们离开枫木宗的范围内,看其真的是离开了,便返身回来了。”“哦,走了?往哪个方向走的?”“南方火之国。”“。元哥。。。。那强壮的男子我看十有**是大金。”青林母亲对着枫元道。“为何岩大哥临走之时都不来找我呢?我难道做错什么了吗?”枫元心情有些悲伤。“对了天星,你义父在你回枫木宗的时候可能嘱咐过你寻找过什么人?或是交待过你什么东西吗?”天星因为易岩的离开,显得更加忧伤“没有,什么都没有,义父也走了,小玉也走了,都走了我现在什么亲人都没有了。”“天星,此事非比寻常,你振作点好好想想你义父在你临走时又没有对你说过什么话?”“。。。。恩~~,义父就说要我成为灵宗才会告诉我一切。”“还有呢?”“~~包袱,义父给我一个包袱,不过说里面只是衣服和干粮,可是我还并未打开过。”“快点打开。”天星将腰间的包袱取下放在地上,查看包袱里的物品,果然在最下层的衣物里居然还藏有一封信,天星立刻打开信笺。
星儿: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义父估计已经离开木之国了,义父知道你因为小玉的离开而非常难过,此时若义父也离开你会更加悲伤,可是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必须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力量,义父要去查找一件十年前事情的秘密,你在木之国还有一位亲人你的姨母水云,因为枫木宗的规定,我这十年必须都要待在百草村不能出去的原因,未曾寻找过她,你日后十六岁时可以开始修炼《无名决》,在遇到你姨母之时以《黑木刀法》与《无名决》相融,和这封我的亲笔书信来向你的姨母求证你的身份,他们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秘密,你的姨母就是枫老之子枫元之妻,切记要不断地强大自己,否则即使你知道一切也是无用的,好好修炼。
义父:岩易(此名乃是我的真名)
天星读完这封信眼中充满晶莹的泪水,望向枫元与水云:“告诉我一切,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义父为什么要离开我,告诉我。”青林在旁边看到天星如此悲伤地表情,也看向自己的父母“爹娘,要不你就告诉他吧。”“林儿~你闭嘴,此事关系五国之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星儿,不要如此悲伤难过,我们也是你的亲人,你和青林从好友变成兄弟,你应当高兴才是以后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不~!我不用你们的照顾,我要义父我要知道我自己的秘密,你们都走,都走,我不需要你们的照顾。义父!~”天星朝着枫元夫妇大吼着,转身便朝村外跑去,枫元眼急手快,身形一晃抱住天星,右手点在天星颈部,天星昏了过去,青林喊道“爹你这是?~”“先前树林中听他笛声就知道他的心情非常悲伤,现在因为他的义父离开而再受刺激,我怕他因为悲伤过度而做出傻事,所以将他点昏过去,我们先回枫木宗吧。”枫元将天星抱起,向枫木宗走去。“娘,天星的命真的太苦了。”“林儿,你以后一定要看护好他,他的命虽苦但是机缘也是很深的,星儿并非池中之物。”
夜晚,“小玉不要走,义父别走,你们别走都是我不对,你们别走,我会好好努力修炼的,求求你们回来,回来呀,呜~呜~”睡梦中的天星在床上不停梦呓着。“娘,已经三天了天星的烧还未退去?”“没有,养生堂的闻长老说这是悲愤积压所致,心药还需心药医,只有他自己放开胸怀,不再如此思念悲伤,才能恢复身体。”对青林说完,水云趴在天星的耳边:“星儿不要如此的悲伤了,你父亲是一名顶天立地的英雄,你的母亲也十分的美丽动人,倘若他们活着也是极不愿意看到你如此悲愤的,你一定要挺过去呀。”昏迷中的天星皱紧的眉头慢慢松弛开来。夜深人静之时,水云与青林因为三日来都未曾合过眼,已经趴在天星的床边熟睡过去,天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坐起身子看到两人熟睡的样子不忍打扰,独自一人拿着笛子起身离去。夜晚的风有一丝凉意,天星漫无目的的走在林间,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周围,让本就透着忧郁的他,显得更加凄凉,前面一棵老树斜倒在地上,上面长满苔藓,一群萤火虫在树的边缘不停地飞舞,几只柳树的树条随风摆动着,像是在安抚着这棵不知倒下多久的老树。天星走到老树的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周围的情景心中还是有些悲哀,将竹笛放在唇边一曲悲凉温婉,如泣如慕的笛声缓缓响起似乎在诉说一段艮苦的伤情往事,令人感到凄然动容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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