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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孽情:拒当总裁替身妻》第二十五章 敢不敢跟我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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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钦看她一眼,接过那杯酒:“我对酒有兴趣,对跟别人倾诉愿望,沒兴趣。 ”

岑语浓咯咯笑两声,眼神晶亮地看向他:“敢不敢跟我打赌?”

“什么赌?”顾少钦看向她。

“今晚过后,你就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包括那个神秘的她。”岑语浓娇笑一声,明媚的大眼里全是自信。

顾少钦冷笑一声:“哼,那也要看你有沒有这个能耐了。”

“很好。”岑语浓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挑战从此刻正式开始。我保证,这将是一个很愉快的夜晚。”

事实上。

岑语浓头一次后悔自己说了大话。

这个夜晚真的一点也不愉快,尤其是当她早晨头疼欲裂地从某人的身边醒來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苦守二十多年的贞操已经被某人无情地掠夺了而去。

晨光正好,从玻璃窗外整齐地投入房间里,海浪声传了进來,提醒岑语浓自己还在游轮上的这个事实。

“我昨晚做了什么?”岑语浓呻吟着,捧着自己剧烈头疼的头部,用力摇了摇,想要把脑袋里的头疼摇晃出去。

但是沒有用。

她只要稍微一动,头就疼得像要爆炸了一样。太阳穴那里不停的突突跳,好像是有水蛭在那里奔行,让她恨不得抠进眼眶里,把那恼人的头疼治好了。

“痛啊!”她拧眉,颓然地倒回床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只是,她刚刚躺下,就跟烫了尾巴的猫一样的坐了起來。

身下,身下那凹凸不平的东西,是,是什么?

她俏脸发白,扭身去看床上那鼓出來的怪东西,却在下一秒睁大了杏仁大眼。

天哪,那床上的那个东西,是,是个人吗?

为,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有个人?而且,还是个,还是个男人?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岑语浓眯起了眼,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换言之,她现在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洁白的被子,发现自己被单下的身体果然为未着寸缕,而且,腿间传來的难堪隐秘的疼痛又让她头更加大了。

难道,难道她跟那个男人……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伸手揭开了那个人身上的被子,当那张恶魔般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时,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就好像闪电一样,猛然闯进了她的脑海里。

醉人的男人香,醉人的葡萄酒香,醉人的橡木桶香,所有的香气都环绕在她的身边,让她禁不住目眩神迷。

而当她喝了第,“我记住你了。”

岑语浓在房间里睡了整整一天,当她神采奕奕地醒來时候,恰好轮船也靠岸了。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美滋滋地下了船。很快乘上了去市区的大巴。

晓玲今天还在上班,所以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把东西放好,才刚换上干净的衣服,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进來吧。”岑语浓以为是宿舍的管理员大妈,赶紧上前去开门。

谁知道却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前。

岑语浓微微皱眉,看了看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只见他起码有187的样子,脸部线条凌厉,黝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辫,粗壮的手臂上全是刺青。

來者不善。

她在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却还是笑着问:“请问您是谁?恐怕您找错门了吧?这是大学女生宿舍,先生……”

“你就是岑语浓?”男人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是,请问您是哪位,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岑语浓越发不解了。眼前这个男人绝非善类,看起來更像是黑道分子。今天却站在这里,难道他……

她忽然恼恨自己沒有随手抄个家伙出來,不然一旦真的被人绑架了,她可真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男人看着她脸上凝重的表情,扯扯嘴角:“我叫张震。是……”

“等等,你等等。”岑语浓打断了他的话,“你叫张震,该不会是那个报纸上电视上刊登的那个,黑社会老大张震吧?”作为一名律师,岑语浓自然对黑社会这样的团体关注甚多。

男人忽然笑了,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看起來好像某种兽类的牙齿:“你说对了。”

岑语浓皱起眉头看着他:“我一向跟你们沒什么瓜葛,请你快走,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张震微微一笑,从袖口里露出一把手枪,牢牢对准她:“如果你不想死,尽管报警。”

岑语浓当然不想死,所以她只好被张震挟持了,乖乖地跟着他下了楼。

学校街角的咖啡店。

星巴克的咖啡一如既往的昂贵和难喝,虽然要了一杯最香甜幼滑的卡布奇诺,但是岑语浓还是尝不出一丝的甜味儿來。

诚然,这是因为星巴克一贯追求的纯咖啡的信条作祟,也是因为现在的环境实在是让岑语浓沒有半分品尝咖啡美食的心情。

只因为面前坐着的那一对男女。

男人不必说了,正是刚才拿枪要挟岑语浓过來的张震,大名鼎鼎的黑社会老大。关于他的光辉事迹,岑语浓就算闭着眼也能倒背如流。实在是因为他们平日代理的案子,很多正是这位仁兄以及他手下的兄弟所做。每一件都足以让人头疼万分,岑语浓常常为了准备这样的诉讼材料加班熬夜,为了这个张震所吃的苦,岂是一般人所能了解的?

张震此人,是一个传奇。

岑语浓从大一刚进校门开始,就开始在报纸上看到这位仁兄的种种光彩事迹。最初张震是从血战沙家寨五虎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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