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愧是太子娶亲啊!那阵势浩大得在现代都很难见到。 首发--无弹出广告一路上,轿中夏紫翎的耳膜都快被喧天的锣鼓声震得破掉,而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
十六岁,她夏紫翎才十六岁啊!在现代也还是个高中生而已,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时空,并且马上就要嫁为**了,想想就觉得可悲……
喜轿并没有因为轿中新娘的思绪而减慢速度,似乎只是转眼间,便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夏紫翎头上蒙着盖头,感到外界一阵极大的吵闹声后,有人踢开了轿门,一只有着修长的?”夏紫翎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一副礼貌的微笑看着面前的人。
“……?”太子好看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对夏紫翎这个称谓感到很是不爽。
“哎!我和你说话呢!”夏紫翎的脾气上来了,语气也变得不客气了许多。
“我不叫‘哎’!即便你现在是我的太子妃也不可如此放肆!”太子似乎被惹到了,一把扣住夏紫翎的手腕,向后翻去。
“你……啊……痛唉!”夏紫翎眼中泪光闪现,一脸委屈,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被这个变态看到。从小到大,除了这个变态以外还真没有人打过夏紫翎,一想到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无依无靠,又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卖”给太子……
想着想着,夏紫翎再也顾不得什么所谓的坚强,泪珠一颗颗从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滑落。
抓起夏紫翎手腕的一刻,看到白瓷般肌肤上触目惊心的疤痕,太子脸上露出一抹愧色。
前段时间有消息来报说图番有奸细潜入盛景境内,太子一直暗中调查此事。那日在密室中见到夏紫翎蹑手蹑脚的样子,再加上普通人根本找不到这密室,他便以为夏紫翎便是那奸细,于是严刑拷问,谁知夏紫翎体力不支,刚晕倒后便有亲信来报奸细已经在城门口被抓住了,这时他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人,便吩咐侍女凤滢带夏紫翎出去养伤,后来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我叫玉汐辰。”太子松开了夏紫翎,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条丝帕扔了过去,示意她不要哭了。
夏紫翎冷哼一声,并不接丝帕,而是用袖子使劲抹着眼睛,也不顾被自己抹花的妆容。她才不要在这个人面前哭,她简直讨厌死这个大变态了!
玉汐辰也没说什么,丢下一声冷哼,起身到桌前自斟自饮去了。
夏紫翎好不容易才哭够了,刚才平静下来一点儿的表情瞬间又变得有些别扭。
“玉、玉汐辰……”夏紫翎的声音含着几分犹豫。
“嗯?”声音依旧没有丝毫温度,但令人吃惊的是他居然没有计较她直呼自己的名讳。
“那个……我们今天、今天……”夏紫翎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微微泛红,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到底什么事?”玉汐辰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今天、今天晚上……我们、我们……”夏紫翎说着说着渐渐成了嗫嚅,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枕头,很窘迫的样子,表情也越发怪异。
“这可是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你也清楚的读书阁。”玉汐辰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目光冰冷。
“你不会真的……?”一双美目顿时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淡定的男子,夹杂着怯意。
“呵……如此表现,难道叶清没有教过你既然做了太子妃就该知道哪些事情么?”
“什么事情……”
“算了,我也不想与你多言。你只要知道,有两种女人我绝不会碰。第一,不是心甘情愿的。第二,”玉汐辰蓦地转过头直直盯着夏紫翎的双眼,一字一字地道:“姓叶的女人。”
“……为什么?”话一出口,夏紫翎立刻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这种问题问出口不是自取其辱吗!
玉汐辰瞪了夏紫翎一眼,不做声。
“你这里有没有纸笔?”夏紫翎明知故问。
“来人!取纸笔来。”玉汐辰也不多问,只是吩咐下去,不一会儿文房四宝便被呈了上来。
夏紫翎来到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了好一阵子,才搁下笔,长吁一口气,将写好的东西推到玉汐辰面前,便转身躺到了床上,不说一句话。
玉汐辰瞟了眼之上的内容,大致内容便是说只要她一日不心甘情愿,只要她一日姓叶,他便不能动她之类的一份“协议”。
夏紫翎继续装睡,烛火亮了一夜,她也一夜未眠。
这一夜,她想了好多好多。毕竟这只是一场政治婚姻,根本没有真正的感情可言。而身为太子的玉汐辰娶叶府二小姐也不过是为了笼络宰相这股决定他能否顺利登上皇位的实力,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而已。不然他怎么会娶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子?夏紫翎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听叶薇娅说以前的叶府二小姐足不出户,性格又有些内向,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能记住她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外人也只知道叶府有一个二小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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