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郝刚看看自己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我也没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记得你紧紧的从后边抱住我,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你还在昏迷。”
“咱们四处找找,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这里有可能是深山老林呢。”
他们从河边走到了山岗上,这时一轮红日已经喷薄而出,霞光万道布满了半边天,景色十分壮观。
山岗下面是一个山坳,站在山岗上往山坳远处眺望,看见远处有一处房子。
郝刚说:“那里有一户人家,走,看看去。”说完,他们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毓秀咧着嘴,走了两步,却不敢走,她的脚已经被荆棘扎出了血。郝刚发现了急忙说:“来,我背你。”他弯下腰。毓秀跳到他的背上。
太阳慢慢的升到了一丈多高,照耀在山坳里。山坳里的热气蒸腾、上升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扑着人的脸,直往人的鼻孔里钻;小鸟儿啾啾的鸣叫着唱着歌,雨后的蜻蜓也成群结队飞来飞去跳着舞……。
毓秀趴在郝刚的背上,心里像抹了蜜似的甜。她想:“要是时间停止了,我们永远这样,该有多好呀!”她一边为郝刚驱赶着蚊子,一边观赏大自然的美景。这儿漫山遍野开满了各式各样的野花,特别引人注目的是扫帚梅花儿,这儿一堆,那儿几株,红色的、粉色的、白色的、黄色的,开得美艳绝伦。以前见过这种花,很普通。今天的却与以往不同,花瓣儿很大,虽然就单层几片花瓣,但每片花瓣都是那么完整,用手使劲碰一下,依然没有什么损坏。毓秀心生喜欢,就采了几朵插在发辫的每个空隙间。
走了一刻工夫,郝刚背着毓秀来到了这座房子。这是一个用木头搭建的简易房。房子前面种了一圈扫帚梅,还留了一个门,像是用扫帚梅架的杖子。
郝刚累得气喘吁吁,把毓秀放在地上,毓秀问:“累了吧?”
“没有,进去看看,也许还能找到宝呢。”郝刚调侃道。
他们两个走了进屋子,里面到处是灰尘,挂着蜘蛛网,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郝刚:“这里好像是猎人打猎时临时休息的地方。”
毓秀环顾了一圈:“看,这里有一个木板床,一定有人住过,这还有棉被呢。”
郝刚却看见屋里面的炉子,说:“这还有个炉子,还有几个破碗呢,咱们可以生火做饭。”
“生火做饭,有火吗?”
“没有,要是有火柴就好了。”郝刚惋惜的叹了一声。他翻了翻地上的草捆,却在草捆底下翻出一堆劈好的木头来,还有用油布包着的几盒火柴。
郝刚露出欣喜的笑容:看,这有火柴!“猎户就是心细,烧火做饭的工具全都准备好了。”
“郝刚,歇一会吧。”毓秀坐在床上喊。
“嗯。”
他们坐到了床上,毓秀看着郝刚的狼狈样,头上挂着草叶,穿着裤头像原始森林中的野人,联想到野人上蹿下跳、钻木取火的情景,忍俊不禁。
郝刚:“还笑呢,有那么开心吗?”看到毓秀异样的目光,急忙捂住了下身。
郝刚脸上往下淌着汗,毓秀用手轻轻地给他擦了擦汗,顺手摘掉他头上的草叶。憋不住笑:“你是山顶洞人,还是北京猿人呢?”
“当然是北京猿人啦,看我这肌肉!”说着郝刚握起了拳头。
毓秀心疼的说:“你背着我走这么远的路,很沉吧,累了吧。”
郝刚目光闪烁:“不累。”
“你看你的腿都流血了,是树枝刮的吧,刮了这么多血道子,痛了你也不吭一声。”说着怜惜的轻轻抚摸着郝刚的腿。
郝刚抬起头看毓秀泪水涟涟,头发蓬乱,头上还插着花,妩媚中带着可爱,没正行的逗闷子:“什么时候戴的满头的花呢?像个新娘子。有这么漂亮的美女陪着,我怎么舍得死呢,还没活够呢,新生活刚刚开始,我还要娶你当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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