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打了一个盹儿,醒来却发现地上交织的红线乱成一团,两个娃娃的身上分别刻着:墨子染、司徒沨两个名字。
“唉!看你们搞成什么样子了?!”月老大喊。
月老的徒弟马上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地上交织着的线,忙说,“师傅,对、对不起……不小心睡着了……”
“唉!你这个小子!你可知天上一日,地上千年?!你怎能如此糊涂!”
“弟子……弟子……罪过……”
“算了,先随我到地府去一趟……看看还能不能补救……”
地府。
阎罗王坐在最高处,鬼差在两边忙出忙入,还有很多牛头马面……
月老走在最前,阎王一见天庭仙家来了,忙走下座位,迎上前说:“月老怎生来了?可有要事?”
月老摇摇头,叹气道,“只因余徒刚才不小心扰乱了红线,两人的线娃娃已经破碎,所以先到这里来看看,墨子染、司徒沨到这里了没有?要是没有就好了……”
阎罗王闻言,立刻严肃起来,回身去查生死簿,眉头紧蹙,他放下生死簿,神情有些难耐,终是摇摇头,对上月老,“恐怕这事连本王也无能为力了……”
月老上前一步,“此话怎讲?”
只见阎王正色道,“本是两人阳寿未尽,不应到地府来的,但是,那个墨子染身体几乎贯穿了整把剑,剑将她身体的就生生的吞入了肚子。
月老带来的徒弟早已经吓得坐在地上直哆嗦,这件事,且不说摘掉仙籍,性命能不能保还是未知数……
只听阎王问,“左使,你刚才从转生计回来?”
“是啊。”左使答得轻描淡写。
“你可看见墨子染了?”
左使移开目光,微微思索着,“你是说那个穿越到明宸国的那个女子?”
阎王报以肯定的目光。
“哦~她啊,早投胎了,她一直不肯走,忙捉着我问,司徒沨的事,我没见过她这么烦人的人,就随便查查了乾坤镜,就对她说,司徒沨快死了。谁知,她一听,跌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库啊啦,孟婆忙趁机捉着她灌下孟婆汤,我还亲眼看着她转世了,转到了挺好的一个人家。嘿嘿,地府里,哪种人没有?不想死的大把,不喝孟婆汤的大把,哪轮得到她选择?!”说完还冷哼一声。
阎王等人就这样盯着他将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事不关己。
“你这!混小子!算了,你只是尽了你的职责……”阎王本想骂的,后来又想到什么,住了口。
“看来,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月老叹息道。
阎王眼里精光一闪,“不!你还有一步可走。”
月老蹙眉,回以一个探索的目光,然后瞬时明了。难道?月老以眼神询问。
阎王回以肯定的目光。
“这事,难度有点大……”月老掐指一算,暗暗道。
“不怕,这事我帮你担待着,你可听说,天上一日,地上已千年?说不定,我们可以趁机……”
左使听得糊里糊涂,不禁问,“你们打算做什么!堂堂也是仙家,可不要做些有辱仙家之事!”说话的口气,就像他就是阎罗大人。
阎王因解决了问题,神经一松,却听见左使说着如此放肆的话,便一凝眉,“放肆!”语气逼人,震得四周,衣袍翩飞。
左使连忙点头哈腰,“属下这就去忙了。”
月老捋捋长长胡子,笑道:“即使天庭怪罪下来……”
徒弟本来吓得在地上直哆嗦,如今听得好像有得挽救,顿时说:“天庭怪罪下来,徒弟愿一力承担!”
月老捋捋胡子,气道,“你这兔崽子!回去再跟你算账!”回身对阎王一福身,“阎王,此事就告此一段落了,我先告辞。”
“好。若得空,到地府来找我喝酒!”
月老笑笑,“到地府来?不如你到天庭来……呵呵……”
说完,两人都笑了。
希望,明天的太阳,会更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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