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哲也仍然记得7年前的那个平安夜,那个从各种意义上,让他穷尽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平安夜。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黄濑还不是不能剧烈运动的国民偶像,赤司仍活得很霸气,青峰没有被NBA禁赛,绿间没有发生医疗事故,紫原也还篮球场上发挥着他的才能,火神没有去美国。大家都还保持着高中毕业后的好友关系,但是似乎有什么开始崩坏了。
北海道的冬天一如继往的冷,每年圣诞节前后,下雪频繁得就像例行公事一般。但是对于大学一年生的黑子哲也,在北方地区过圣诞节还是第一次。从小生活在热闹繁华的东京都,很少见到白雪笼罩整个城市的景象,如今到还觉得有几分新鲜。
果然还不到12月24日,就已经连着下了三天的大雪。整个札幌的天都是灰白灰白的,城镇上播放着“jinglebells,jinglebells”的欢乐童音。
比起从小生活的东京都,北方地区的住民似乎有着更淳朴的风气,看着为圣诞节而忙碌准备着的小街头小店和举着圣诞铃铛满街跑的正太萝莉,就算是感情淡薄的黑子也能时不时会心一笑。
黑子站在札幌机场的大厅里,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从东京来的那班飞机已经降落,再过十分钟,大批从东京来的游客就会从那边的大门里涌出来。因为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的低存在感,黑子紧紧地盯住那个方向,恐怕错过之后他们就再找不到自己。
今年的平安夜,黑子本来是预定回到东京本家过的,刚好也能与在国外做生意的双亲团聚。黑子早在几天前就订好了回东京的机票,可是昨夜父母突然来消息说有急事脱不开身,加再上学校里还有一些没处理完的事,回东京的日程就这样被推到了新年。
虽然圣诞节与新年实际上也没隔几天,但是告知赤司自己要延误几天才能回东京的事后,赤司当场就决定带着一票人杀来北海道。
啊……好麻烦……黑子盯着紧闭着的机场玻璃门想。
下一个瞬间,玻璃门向外打开,大批的游客鱼贯而出。
其实黑子不用那么紧张,那几个人跟自己不一样,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小~黑~子~”不用看脸,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无论黑子哲也的存在感多低,黄濑凉太总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找出他来。
黄濑穿着暗花色羊羔毛内里的毛衣外套,爽朗的笑容和利落的金色头发是这阴晦天气中的一道显眼的亮色。背着相对轻便的包裹,一路领先大家跑到黑子面前,伸出双手把黑子揽在怀里,用脸蹭着黑子柔软的头发,“小黑子小黑子~好久不见啊~”
“是啊,黄濑君,真是很感谢4月份的时候为我们部的球队作了一回形象代言人呢。”黄濑抱得起劲,黑子也不去推拒,只是在黄濑怀里轻轻笑着说。从前黑子到是很抗拒黄濑粘乎乎的亲近,但是自从去年二号被车撞死之后,黑子觉得看到黄濑总能让他想起二号讨好自己时来回摇晃的尾巴,便也渐渐习惯了起来。
“那件事就不要再说了啦,好丢人><”
“呵呵,怎么会。我们学校的女孩子都在到处打听黄濑君呢。”
“小黑子你的眼神黑掉了呢QvQ”
“哲也和凉太间好像发生过我不知道的事情呢。”不知什么时候赤司站在了黄濑的身后,异色的双瞳里充满了玩味。
“这是我和小黑子之间的秘密哦~”黄濑得意地炫耀,“对小赤司保密!”
赤司的表情看不出有变化,也不再询问,只是勾了勾嘴角,转过身招手示意大家快点过来。
“哟,阿哲。”青峰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脖子上围着的围巾黑子总觉得有些眼熟,盯了许久才想起来这是国中二年级时送给青峰的生日礼物。黑子连当时为什么要送青峰围巾作为生日礼物的原因都已经忘记了,却没想到到现在他都还用着这条已经看起来短得有些滑稽的旧围巾。
“冬天都要过去了,青峰君你怎么还是没有白一点回来。夏天的时候桃井小姐托我买的北海道雪山产的50+SPF+++的高倍防晒霜,我明明多买了一瓶递给你了啊。”
“啊……那种东西真的有用吗?”青峰是真的在苦恼,但还是满不在乎地说,“化妆品都是骗人钱的东西啦,刚好黄濑向我要,我就送给他了。”
“真的有用哦!”黄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与黑子说上话的机会,“好多艺人来北海道都会囤好多回去呢,多亏了小黑子的防晒霜,今年夏天我在拍海滩写真的时候都完全没有晒黑哦!”
青峰在听到“海滩写真”这四个字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亮了一亮,随后又极其嫌弃地看了黄濑一眼:“你的海滩写真能卖得出去么?”
“我现在在我家杂志里也算是一线的模特啦!和麻衣酱也经常有合作哦,小青峰你还不赶紧巴结一下我,我才好替你去要麻衣酱亲笔签名的写真呀。”黄濑不服气地甩了一下头发。
青峰又看了看黑子,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变得有些扭捏:“阿哲的海滩写真肯定比你有看点多了。”
“喂……青峰君,我可不是有着Gcup的哦内桑。”黑子反驳。
绿间和紫原也跟了上来,两个人都提着并不小的行李箱。
虽然这次的北海道之行,是大家一起去赤司家在雪山附近的别庄住三天两夜,但这两个行李箱未免也太大了些。
紫原的箱子不用多想就知道里面肯定是装了各种各样口味奇特的零食,而黑子也的确相信以紫原的能力可以在两天之内把这么一大箱的零食解决掉。
但是绿间的箱子就有些诡异了。
“绿间君,这是你三天份的幸运物吗?”黑子问。
“嗯……嗯……”绿间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闪躲。
“为了这次出行,绿仔是特别打电话给晨间占卜的节目组问到了三天内巨蟹座和水瓶座的幸运物哦——”紫原说。
“水瓶座?”黑子有些不解,他眨了眨眼立刻意会了,“难道绿间君是为我准备的?”
“不要多想,才不是呢!”绿间别过脑袋。
“因为今天的晨间占卜说水瓶座在今后三天可能会有大难呢——”紫原依旧很用心地解释,“于是绿仔又打电话去了节目组询问了三天内水瓶座的幸运物,晨间占卜的staff都要被他烦死啦——哈哈——”
黑子虽然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是绿间的这份心意还是让他很是感动。
他刚要开口表示感谢,从紫原的身后又闪出一个人的身影来。
火红色的头发,直白得像笨蛋一样的笑容,张开。火神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些粗暴,被牙齿碰到的时候还会有疼痛感,但是黑子的心里盛的是满满的感动,完全没有想到火神会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
“火神君,请温柔一点,太激烈我会受不了。”
“唔?要求好多……知道了啦。”火神抬起眼看着满脸绯红却表情不变地黑子,又继续低下头去吞吐。这次果然温柔了很多。
快/感如潮涌来,黑子渐渐在火神的温度中渐渐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抱着火神前后晃动的后脑,崩紧着后背,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紧贴上去。
“火神君……我……不行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让黑子的声音破碎不堪。
火神体内的情/热已经没有办法遏制,他猛然抬起头来,嘴角拉出一根银丝,大概是唾液和黑子前端分/泌液的混合。
猛烈抽出的力道让黑子禁不住发出一声绵软的呜咽。正在动情时,身体被一股大力拉入了水中,随便就被火神翻过来上半身半趴在了石头上。
下身正体验着前所未有的欢愉高/潮时被切断,黑子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却对上了火神眼中赤/裸的情/欲。
“抱歉,可能会痛……”火神说着便毫不留情地送进了一根手指.xzsj8.。因为有了热水的润/滑,虽然很紧但是也顺利了很多。
“——呃——”黑子发出了一声短暂又急促的呻/吟。后面是从未被开发的禁地,毫无预兆的侵/入痛得让他咬紧了牙关,前面也立刻疲/软了下去。
“果然是很痛……”黑子用力蹙着眉,却转回头不再让火神看到自己的表情,“但是我会忍受的……”
“黑子,抱歉——”大概是因为没有经验,前/戏的时间太长,火神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忍耐。他并没有做好足够的扩/张,只是用一根手指.xzsj8.在黑子体内辗转片刻就抽了出来,随后立即将自己的火热抵送了上去。
“火神君——不要——”虽然一开始就有了觉悟,但真的等到这一刻的时候,黑子却无法保持冷静。他能够感受到身后是与自己的尺寸完全不可相比的巨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一柄利器,等待着攻略贯穿黑子的身体。他想要逃跑,但是此时自己正被禁锢在火神怀中,哪里都逃不出去。
“对不起,黑子……我……”火神的思维已经被情/热蒙蔽,他顾不上许多,用力握住黑子的前端套/弄起来,同时一个挺/身,狠狠地将自己送进了黑子的体内。
“啊——”虽然火神仍旧很卖力地抚/弄着黑子,但是从后方传来几欲令人疯狂的疼痛瞬间就淹没掉了渺小的快/感。黑子发出痛苦的低呼,紧紧地攥住了手,用力到指甲都要深深地刻进手心里。
但是火神丝毫没有就此放过黑子打算。巨物在柔软的内/壁里攻城掠地,忘情抽/插。
相互的摩擦让火神越发膨胀和火热,但黑子却已经疼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苍白着脸咬着唇忍耐。
身下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流出,并不是情至深处产生的爱/液,而是因巨物的突然入侵受伤流出了血。黑子紧咬着下唇,不让脆弱的哭音从嘴边溢出。
火神的每一次抽/插都带进一些温热的池水,在热水和血液的润滑下,疼痛感渐渐麻木。受伤的地方似乎仍在流着血,但黑子尽量让自己忽略痛楚,回忆并放大刚才被温柔对待时的快/感,尽快融入这场可以说是单方面的欢/爱中。
“黑子,你好.xzsj8.紧。”
火神紧紧地从后方钳制住黑子,抽/插的速度越快,当终于找到黑子敏感处时,火神低低地吼了一声,随后便释放在了黑子的体内。
直至火神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时,黑子疼到几乎要涣散的目光才重新有了聚焦。
“啊,结束了呢——”明明被自己喜欢的人抱了心里应该是无比欣喜才是,但是黑子如今只能感觉到一场噩梦终结的安心。
“黑子,我好喜欢你。”火神深呼一口气将黑子抱在怀中。
——我也是呢,火神君。心里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的情景黑子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火神看着黑子的脸色才察觉到不对劲。他把黑子抱出水面时才发现,刚才释放在黑子体内的爱/液正从后/穴中流出来,其中还掺杂着红色的液体。
“对……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火神一脸懊悔的表情。
“火神君……还真是不温柔呢……”黑子勉强自己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意,但说到一半,眉心终究是蹙了起来。
“你等一等,我去让人给你找药!”
火神说完从水中跳了起来,火速冲出庭院,消失在了黑子的视野中。
这种情况下,的确是一个人才能静得下心吧。黑子又再一次无力地滑进热水中,无法忽视从心底升起的一丝丝悔意。
说是去找人拿药,但是这里是赤司的地盘,如果问起来取药的原因,火神那个笨蛋怎么说得明白?说起来……他到底是要去拿什么药啊……黑子想得很多,但是身体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疲惫,困顿渐涌上来。经过欢/爱的身体还没有清理,黑子坐在池中就睡了过去。
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黑子好像听见了有人撕心裂肺的吼声——憎恨与愤怒。
赤司处理完事务后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想着刚才自己对黑子做下的狂暴举动,他就后悔得忍不住想抓掉自己的头发。4月份被拒绝的时候,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默默守护他就好,如果再能打动黑子两人以happyending收场那是再圆满不过的事。
赤司觉得自己是个阴谋家,步步为营,费心布局,最终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但是在所爱的人面前,他发现计划什么的都是扯淡。
隔了那么久的时间,自己又做出了那种事情,黑子肯定已经回到自己房间里了吧。赤司在黑子房间的隔扇门前徘徊很久,终于打定主意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黑子并不在房中。
难道是一个人提前走了?赤司怀着惴惴不安又侥幸的心情回到温泉那边寻找。下跪道歉切腹谢罪怎样都可以,他只希望黑子不要对他产生阴影。
快到庭院的时候,赤司遇见了神色慌张的火神大我。
“呀,火神君。”赤司打着招呼,“已经泡完了吗?别庄的温泉觉得怎么样?”
原本只是相互客气的话,说着就过去了,赤司却在与火神错肩而过的时候被拉住了。
“赤司,”火神神情神情犹豫,说话也吞吞吐吐,“有……有没有……治裂伤的药?”
“火神君是哪里受伤了吗?我联络山下的医生过来吧。”赤司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啊……不是的,……那个,应该说没有严重到看医生的程度……只要涂药就好了,嗯,涂药就好了。”火神当真是个笨蛋,他不明白一句话重复两遍听起来是多么的可疑,更何况对方还是赤司征十郎。
“嗯?是这样吗?”赤司的异色双眸闪着睿智的光华,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别庄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很齐全,但是伤药总应该是有的。我先跟管家联系,火神君直接去别庄门口找她就好。”
“好,谢了!”火神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聪慧如赤司,看着火神并不是从原来的方向过来,身上又胡乱地穿着与他的尺寸并不符合的浴衣时,他已经大致猜到了几分,又听神色慌张的火神说要找裂伤的药,好像是哪里坏掉了一般,赤司的心里仿佛是被陨石砸出了一个大洞。
心里越是空虚,他脸上的表情就越是显得凉薄。
虽然早已预料到将会看到什么,但是当情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赤司还是崩溃了。
黑子搭着脑袋无力地靠在池边,天蓝色的头发因为被打湿的关系乱成一团,杂乱地粘在脸颊上,脸色和嘴唇苍白得毫无血色,像是一个曾经精致如今却被人遗弃的破旧人偶。
空气中湿漉漉的水气里混着男人精/液和血的铁锈气味。赤司顾不上被沾湿的衣物,跳下水,像是对待无比珍视的宝贝一般,极尽平身最轻柔的动作将黑子从水中抱起。
突然离开了温暖的水中,沉睡中的黑子下意识地往赤司的怀里钻。这个像是乖巧的猫咪一般的举动,让赤司眼里的凉薄全部化为了绵软的情意。
“火神君,你回来啦?”黑子将整个脑袋埋入赤司臂弯深处,在睡梦中呓语。
这一句话瞬间冲断了支持着赤司理智维持的那根弦。
“啊——”他拼尽了全力去忍耐,但是从喉咙里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哭吼,近乎绝望的愤怒,憎恨与嫉妒。撕心裂肺的哭吼之后,他居然发现从左眼的眼眸里流出了象征软弱的咸涩液体。明明从10岁的时候开始就决定不再流泪,现在赤司却再一次尝到了那种感觉——痛彻心扉却只能怨恨自己软弱无力。
软弱的人永远无力将幸福握在手中。那么,想要的,抢过来就好了。——他毕竟是赤司征十郎,情绪的失控只有那么一瞬。深吸气平复呼吸的同时,他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拨通了管家房的电话。
“明日奈吗?叫人把治裂伤的药送到我房间,你尽可能拖住那个现在去找你的红发愣小子。一个小时之后,带着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路过我的房间。”
赤司的动作温柔得就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般,轻柔到他将黑子抱进房间里安置在榻榻米上时,黑子都没有醒过来。
大约真的是受了折磨,黑子在梦魇中始终蹙着眉,身体时不时痛苦地抽动几下。这种初体验可能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
黑子的后背被坚硬的石块硌得一块青一块紫,赤司凝视着黑子背部的优美线条,一寸一寸地抚过去,在淤青上逐一吻过。
“哲也,我爱你。”赤司亲吻着黑子小巧的耳垂。
…………
黑子在梦中仍然无法逃脱刚才的可怕境遇。火神迷乱的眼神一直在他脑海里晃,身体仍然记得惨烈的痛感。
但是梦魇中火神粗/暴的动作突然就温柔了下来,能将整个身体贯/穿的疼痛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慢慢腾升起的酥/痒感。黑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这并不仅仅是个梦境。
因刚经历过凶暴的□,下/身仍旧传来钝钝的痛感,但是已经缓解了很多,身体似乎也被人清理干净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温泉里,而是俯身趴在榻榻米上。只是房间里暗得很,也不点灯,看不清这里到底是谁的房间。
身旁的人影只是静坐着半天不说话。
“火神……君?”黑子想要爬起来,又被按了回去。
“哲也,快点躺好,我给你上药。”
“赤司君?”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清淡月光,赤司出声的时候黑子才认出他来,“你为什么……”
“我给你上药。”赤司用重复的话打断了黑子。
以黑子的性格必然不可能就此罢休,但是当他还想再问的时候,突然感到湿滑清凉的东西从后/穴伸了进来。
就是这一阵清凉立刻就缓解了身后撕裂般的疼痛。黑子立刻就明白了赤司说的“上药”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想到现在赤司的手指.xzsj8.正在自己的体内,黑子就浑身不自在。而且就算现在自己的确是处在需要人照顾的状态,在旁边的人不也应该是火神吗?
“赤司君,不用了。我……唔……”黑子挣扎着要起来,从身/下突然传来的像是导电般的酥/麻感让他腰部失力,又重新倒回了被褥上。随后那种感觉又像烟雾一样消散不见了。
赤司刚才做了什么?黑子疑惑地看着赤司,但是房间里光线太暗,完全看不到赤司脸上的神色。
“这里是哲也的敏/感点呢。”赤司剜了药的食指在黑子的内/壁里辗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去触到深处的那个小突起,再次引得黑子的身体一阵战栗,“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地方,火神君为什么找不到呢?”
黑子紧/致的内/壁刚刚好容纳下赤司的一根手指.xzsj8.,再加上有润/滑作用的药膏清凉凉地舒解着疼痛,敏/感点被玩/弄一下,后/穴就仿佛有自我意识般地弹一下,紧紧地裹住赤司的手指.xzsj8.。药膏因为体内的温度化开来,莲花般的清香很是好闻。
与前端完全不同的感觉涌上来,让黑子沉/溺其中。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如潮的快/感让他腰部以下都失去了力气。
“唔……”他咬着下唇才抑制住将要从唇边漏出的呻/吟。
“赤司君,请你立刻停……嗯……啊……”最后一个字被呻/吟声所取代。
“嗯?哲也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在为你被火神君蹂/躏过的小/洞上药而已。”赤司说着又加重力道在黑子的敏/感点上坏心地按了按。
提到火神的名字,黑子在快/感的潮涌中又拉回一丝理智,他倔强地仰起头瞪着赤司:“我受伤也是因为火神君,就算是上药的工作也不用赤司君来负责。”
“火神君是哲也喜欢的人,所以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我还不想让你厌恶我。”
“已经讨厌了,赤司君。”黑子残忍地说,“如果你还不停下的话,大概就会厌恶了。”
赤司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手指.xzsj8.也从后/穴抽出。但是当黑子以为他要停止而舒了一口气的时候,赤司的气息却扑天盖地地压下来。
黑子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赤司的脸就在上方。
眼中水光潋滟,如同蝶翼般颤动的长睫上也沾着几滴水珠,唇色和颊色是色/气的嫣红,神情有些迷离。黑子看不到自己的模样是有多诱/人犯/罪。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黑子哲也总是一幅淡然的表情和万年不变的平静语气,赤司从来不知道这个像是一阵清风的少年,在床上情/动的时候,居然有这样可爱的表现。
“哲也,我爱你……”赤司含住了黑子绯色的嘴唇,又一下子捅进了两根手指.xzsj8.。在药膏和爱/液的作用下,很顺利就进去了。空虚的小/穴像是久候一般,主动地吞没了赤司。
就算是得不到回应,赤司也心甘情愿。
相比前一次的痛苦回忆,这一次的性/经验简直太美妙了。虽然心里很清楚这样的行为太奇怪了,但是黑子还是沉沦在了赤司的温存里。
后方的刺/激持续不断,前面又突然被赤司的手包裹住,上下套/弄起来。
前一次与火神做的时候,有了反应但最终没有释放,黑子本来就积压了不少,被赤司握在手心里玩弄,他立刻感受到了直上云端的快乐,前端很快就分泌出了透明的爱/液。
“那么快有了反应,可想而知火神君到底有多么不温柔了。”赤司苦笑。
但是黑子沉/溺于前后两方的快乐中,似乎已经听不见了。
“明日奈小姐,你带着我在宅邸里转了很久。你确定真的是往这边走吗……”是火神大大咧咧的声音。
“这回应该是走对啦。”
门外响起两个人的脚步身,走在前面的女人手中提着旧式的灯笼,两人的身影就被烛火的光拉长着倒影在门框上。
听到了火神的声音,黑子迷乱的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转过头去看着门那边,却被赤司激/烈地吻上了他的唇。
“哲也,我爱你……”赤司呢喃着,舌/头舔/舐过黑子口腔里的每一寸,整齐的贝齿,柔软却很厉害的舌头,用心地仿佛要将黑子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刻在脑海里。
赤司的右手手指.xzsj8.被黑子的小/穴连根吞没,他用更激烈的抽/插动作刺激着黑子的敏/感,左手握着黑子的脆弱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套/弄着,时不时用手指.xzsj8.轻轻掠过分/泌着爱/液的前/端。
前后两处产生的爱/液让赤司的手变得濡/湿,抽/插和套/弄间隐隐还能听见充满着情/色味道的银/糜水声。
“赤司君……太……太激烈了……我要受不了了……”黑子觉得自己的理智要随着因快乐而不断颤抖的身体而崩坏。不……应该说,早就已经崩坏了。
“那就让我看到你高/潮的样子吧。”
——“明日奈小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火神殿下请等一下,请不要擅闯征十郎少爷的房间!”
少年淡蓝色的头发因渗出的汗水而紧紧贴在脸颊上,急促的喘息间散发着百合的清香,全身的皮肤也泛起一层让人欲/罢/不/能的粉色。
如果可以的话,这样的你真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赤司露出一抹悲凉的笑容,随着拉门被打开的一瞬,他在黑子敏/感处重重地一按。
“赤司君——啊!!——”黑子的声音猛然高/亢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后/穴紧紧地一缩,连带着前面一起释/放在了赤司的手中。
“哲也,好可爱……”不顾自己的胸前沾满了黑子白/浊的体/液,赤司俯下身去再一次含住了黑子绯色的嘴/唇。
大概是赤司实在是太温柔了,而且到最后也没有实质性地对自己做什么。明明情/欲已经渐退,黑子却还鬼使神差地反抱住了赤司的后背。
还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前一刻黑子还是这样想的,但是当火神怒火滔天地冲进来时,他立刻就明白这一定又是赤司的阴谋。
“你们……你们………”火神只觉得怒火让自己说不出话来,“赤司你这个混蛋!啊!!!”
他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却几下子就被穿着厚重和服的明日奈撂倒在地。高大壮硕的火神被双手反制,在看上去纤弱的女管家面前动弹不得。
“黑子……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火神只能瞪着眼转向了黑子。
“明日奈,先把火神君带回他的房间,我过会儿就来处理。”赤司并没有看火神,只是用身上单薄的和服裹住了自己和黑子两人,然后低下头去亲了亲黑子的眼睛,假装没有看见黑子眼里情/欲退却之后的冰冷和厌恶。
“黑子你说话啊!”火神一直被明日奈拖走的时候还在嘶吼,“你告诉我你是被赤司那个混蛋逼迫的!”
房间的门再次被关上,赤司站起来,点亮了桌上的灯火。
“大家都喝醉了吧。”事到如今,黑子的语气居然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静许多。
赤司眨了眨眼:“他们都在离这边很远的房间里休息,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就好。赤司君想要对火神君说什么呢?”
“我会为他安排好一切,比如他一直很想去的NBA。”
“哦好,那我想他会感谢你的。”
“哲也,做我的恋人好不好?”
……
“哲也,跟我回京都好不好?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
桌上灯火跳跃,两人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赤司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黑子身边,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低下头在黑子耳边轻语:“乖,等我,我处理完马上就回来。”
让火神放弃黑子很好解决。威逼再加利诱,向来是赤司已经习惯到连眼睛都能不眨一下就能顺理成章做成的事。
先用刚才的情景刺激已经暴怒的火神,让火神相信黑子与自己早在国中时期就是恋人的谎言,等到火神一触即断的神经完全崩溃,眼里已没有任何希望时,再怜悯地提出可以帮助火神转到美国的学校,为他打通一条通往NBA的路。
就结果而言,可以说是皆大欢喜。赤司排除了对自己最大的威胁,火神也可以去梦想中的NBA,但是当火神丧气地垂下头接受赤司的安排时,赤司眼里却泛起了厌恶的神色。
既是厌恶能随便放下对黑子感情的火神,也厌恶为排除对手不择手段的自己。明明自从回到清咏组之后,比这更恶劣的事情也做过不少,但赤司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黑子空虚的蓝色眼眸在赤司的眼前晃着,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不,自己选择的路永远都不会错。就算现在被哲也厌恶着,只要今后用对他千倍万倍的好来补偿,一定会让他回应自己的感情。
赤司站在清咏别庄的门口看着送火神下山的车驶远,他仰起头看着星月疏冷的夜空,仿佛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国三时失去的人要从现在来尽全力挽回,这一次一定要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赤司想。
深知黑子骨子里的倔强,怕他做出什么傻事,赤司早已派人守着。但是回房间去的时候,为黑子洁身的女佣却告诉他没有任何异常情况的发生。在赤司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黑子一直很乖地待在房间里,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
黑子异常的平静反倒让赤司对未来信心满满的信念有些动摇,他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轻轻地唤了声:“哲也?”
桌上的烛火仍然保持着不明不灭的柔和光芒,打在黑子平静的侧脸上形成小小的光晕。
赤司看到黑子侧躺在被褥里,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他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低下头亲吻黑子颤动的长睫。
虽然赤司的动作轻柔到极致,但还是把黑子弄醒了。
黑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近距离的赤司,似乎是被吓了一跳,随后像是宿醉了一般按着太阳穴缓缓坐起。
“抱歉,吵醒你了。”赤司金红异色的双瞳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来面对今后黑子所有的淡漠与憎恨。
但是没有。
“赤司君,晚上好。”黑子清明的蓝色眼眸里平静得没有波澜,也不同于刚才的空虚,而是他一贯的面无表情,“如果赤司君是来夜袭的话,请恕我郑重地拒绝。”
“夜袭?”赤司挑了挑眉。
“如果赤司君不是来夜袭的话,那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黑子又转头四下看了看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他抬起头眼里有一丝疑惑,但是立刻又恍然大悟地说:“啊,大概是我喝醉走错房间了,赤司君抱歉,我现在就离开。”
黑子掀开被褥,脚尖刚着地要站起来,就脱力地一下坐回了床上。
“对不起,可能真的是喝多了酒,我现在头有点痛。”黑子蹙着眉揉着太阳穴,“总觉得发生了好多事,但是头痛得想不起来……赤司君,你也喝多了吗?脸色也很难看呢。”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我房间来的吗?”
“好像大家都喝醉了,于是不是赤司君提议要去……去……”黑子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只是抱着头喊疼。
“好了,哲也,不用想了。”赤司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定下来,“我马上联系山下的医生过来,你先在我房间好好休息。”
“抱歉,给赤司君添麻烦了。”黑子只觉得身体发冷,但是额头的温度却烫得连神智都能烧模糊。
这天晚上,清咏别庄连夜赶来了两个医生,其中有一个是心理医生。
“身体上,黑子君只是受凉起了高热,好好休息几天就能恢复,但是心理上很可能得了心因性失忆症。”清咏组的专聘心理医生山下看着赤司阴沉的脸色,踌躇地说。
“山下,如果我说你今天晚上可能会死,你怎么想?”虽然只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但在对待组员的时候,赤司的表现是与其年龄不符的威严。
“征十郎少爷恕罪,您不让我与黑子君面谈我无法确诊。只通过您的描述,我只能得出‘可能是心因性失忆症’这一结果。”山下赤龟曾经在赤司小时候负责过他的心理指导,也算是赤司的导师。
赤司盯着桌上闪动的烛火,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认同了山下,点头示意山下继续说。
“心因性失忆是选择性的遗忘,而患者忘记的一般都是对他们的心理造成过大震撼甚至是以后也会持续影响他们精神的事。心因性失忆一般是在受到撞击之类的外部刺激下才会引发,但是如果黑子君脑部并未受到强烈撞击的话,那一定是他拼了命才忘掉的。不知道晚餐之后发生过什么让他想要从记忆里彻底抹去的事……真是可怜哪……”山下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偷偷地瞄着赤司,看到赤司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他立刻改变了话题方向,“这种失忆只是暂时性的,如果受到什么刺激或者引导的话,记忆就能找回来。”
“要怎么引导?”
赤司的表现似乎是希望那个可怜的少年找回失去的记忆片段,但山下赤龟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本心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征十郎少爷不要使用人为手段引导他回忆起……我不知道他忘记的事情会对他今后的精神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征十郎少爷应该知道的吧。”赤龟还是冒死把这句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了。
“我知道您想带他回京都,但是组里现在的内部斗争很激烈,和别的组也有需要长期调和的矛盾。您现在带黑子君回去,不仅会影响您和贤二大人的关系,也会给黑子君本身带来危险。”
“用外力刺激他想起来,重则会引起他的自杀倾向,还不如让他自己慢慢回想,这样不会造成难以挽回的结果。或者干脆把他和今天晚上遇到过的人隔绝开来,让他忘记掉的事情一生都处在记忆的断层里。”
“让他的下半生活在自闭的痛苦中,还不如放下重担轻松地活下去。这句话,征十郎少爷应该是最能体会的。”
赤龟的话像是石头一般压在赤司的心上,唤醒了他心里一直抑制住的阴影,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全身都是冷汗。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送走赤龟的时候天已微亮。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当赤司重新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看着黑子并不安稳的睡颜时,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几岁。
看着受着高烧折磨的黑子,赤司忍不住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心。最后还是不忍心收回手,又沿着黑子的脸庞细细地描摹着他的轮廓。
因为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所以要再一次地把这张脸深深地刻在心里。
你想要拼命遗忘的痛苦回忆就用虚假的快乐来填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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