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小老儿看出这等隐秘,你难道不害怕么?”
乔宇听他说自己有造反的心思,脸上一点的表情都没有,仿佛没有这回事一般,弄得石书办反倒是有些不自然。
“石书办,在下如今的身份会怕你去告密么,就算是告密又有谁相信呢?”
石书办一听顿时脑袋一震,清醒过来,乔宇是何等的身份,家族在四川十分显赫,老爹曾是高官,本身又是chóng qìng商界的领袖,无论是清zhèng fǔ还是地方立宪党都争相拉拢,就凭自己一个小小的书办就凭借着一点猜测怎能搬到对方啊,看来自己白活了这么大年纪,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一点都争取不到气势上的优势。
“乔公子,小老儿有一段往事想要和你说说,我姓石,叫石定忠,今年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想他的岁数,还有名字,脑中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顿时就霍然站起,手指着眼前的小老头,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你是天国翼王石达开的后人?不是说你当年已经死在了大渡河边么?别是和我开玩笑吧?”
乔宇虽然已经见过了不少的历史上的人物,但是对于这种已经过去几十年的隐秘还是十分有兴趣的,对于太平天国运动的争论很多,但是无论是哪一派,似乎对翼王石达开都抱着一种赞叹的看法,这位翼王殿下年少成名,洁身自好,又用兵如神,最后不幸死在清军的手中,完全符合悲剧英雄的所有特点,提到石达开总是让人不住唏嘘,眼前这个干瘦的小老头就是他的后人么?
“乔先生,当年家父为了弟兄们的xìng命不得不投降清军,不过家父也知道难逃xìng命,正巧那时有一个家父的护卫找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让他顶替了我,最后被清军用石灰憋死,我则被几个忠心父亲的护卫保护着离开了险地,那年我才而已,谁都放不下自己的权力,谁都想扩大自己的权力,正所谓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最后都没有了退路!”
石定忠也是聪明人,脑袋之中稍微一想,顿时眼前就是一亮:“乔先生是说现在大清的状况吧,立宪党迫切想要通过宪政获得权力,而满清贵胄死死抓住权力不放,双方都不会退缩,双方必定闹翻,而这天下的基础就在士绅手中,一旦这些人不再支持大清,这江山社稷就彻底完了!”
乔宇微笑着听着,不说石定忠的儿子,就说眼前这个干瘦的老头就不简单,能够将眼前的政局看透,绝对是不简单的人物,而石定忠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也显得十分兴奋:“乔先生,我观察出你有异志,不过我一直在怀疑你为什么还和革命党哥老会闹翻,现在我才想明白,原来您早就看出这天下最有势力的就是这些豪商士绅,只有将他们笼络住才能有能力争夺天下,而那些会党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而已,根本成不了什么事!”
“也对,也不对,士绅都是有些家产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冒险的,因此还要指望着那些革命党开这第一枪,然后士绅才会行动起来,不然他们是不会动的!”
“小老儿早就看出乔公子是干大事的人,今天一谈我才知道乔公子的深谋远虑,见识竟是如此通透,我马上就给小儿修书,让他到chóng qìng来听命,还请您能照拂一二!”
“石书办你也不是简单人物啊,我这里正好缺少一个文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啊!”
“公子只要不嫌我老而无用,我就愿意,另外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情,就是家父曾经藏过一个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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