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感觉还好?”墨轩飘然而近,恍若仙人,令人不敢逼视。 首发--无弹出广告
“还好。”安沫筱坐在被子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与先前的大喊大叫判若两人。仿佛刚才那个激烈的人并不是她。
“这几日你在房中休息,待好了再做事。”是关心她吗?心里怎么想都不甘。扬起头,直愣愣地问道:“大人,你百毒不侵?”
“也不是。只是大多毒素对我都没有效果。”回答真切,语气轻柔。
“那昨天是我多事了。不但没伺候好大人,还喝得不省人事。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心里的某一处弥漫着一种情绪,叫失落。回想,不记得也好,也好……
“这里是大人的卧房?”安沫筱这时才注意到屋里的摆设和房间的气息。慌忙从床上跳起,“我真喝成白痴了。”手忙脚乱下床,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身上宽松的衣衫因为她过激的举动散乱。
赤脚踩在鞋上,左脚踩着鞋跟,右脚去套鞋子。鞋子没套上,人却是站立不稳,倒了下去。墨轩就那么伸手过去,不是拉她,也不是扶她,直接勾住的,是她的腰。好像真的已经习惯了抱她。
一个后仰,一个前俯。眼对着眼,脸对着脸。他只需低头,便能触到她的唇。
“姑娘,汤熬好了,你先喝点,再休……息……”采惜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腿。为啥这种时候都让她撞上?结结巴巴放下汤,不用墨轩叫她出去,自动消失。临走没忘关上敞开的房门。
“我……”安沫筱想松开揪住他衣衫的手,不料,手刚松开人就摔在了床上,发出一声惊呼。门外还未走远的采惜,缩头闭眼,心中默念:大人还真性急。也不让姑娘休息个一两天再动手。好歹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久。脚下的步子迈得越发的快。
安沫筱不叫都不行,她摔倒的同时带着墨轩一起倒在床上。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只剩了出气,没了进气。
松开她站到床边,伸手拉她站起。墨轩只淡淡说了一句:“小心些。”
“我现在就整理房间,收拾完马上回院子。”安沫筱胡乱用手拔拉几下头发用带子系住。就开始整理凌乱的床铺。
被子掀起,抖动,叠好,抹平。爬上床,抽出床单,手顿时停住。霎时脸红得可赛苹果。急忙裹了床单,换上新的单子。偷瞄墨轩没有看自己,撩开衣摆看去,咦?!床单上有一片血迹,为何身上和衣服上没有?不是葵水来了?
想到墨轩还在房内,抹了下衣摆,拍好枕头,抱着一堆换下来的用品,向墨轩行了一礼,便往外去。
就如此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外?在自己毁了她的清白之后一句话都没有?墨轩垂着眼帘,没有在意安沫筱是何时离开,离开之前都做了什么。恍然间,她人已不在房内。
枫溪宛内的兰花是开得最好的。芍药牡丹这些娇艳的品种在枫溪宛的看不到的。素雅,是整个枫溪宛给人最直接感受。如同它的主人一样,素雅而高贵。
抱着一堆单子回到自己原先住的院子。安沫筱到底没想明白为什么单子上有血迹,而身上没有。直到有人来替她说出答案,她呆若木鸡。
“大人也真是的,竟然让姑娘就这么回了院子,也不知道让姑娘多休息会儿。”采惜和凝云一人端着热汤,一人端着盆热水进了屋子。见她坐在床边,采惜絮絮叨叨埋怨开了。
“那是大人的屋子,能让我睡一晚已经很宽容了。要我继续睡在那里,我也睡不着啊。”安沫筱被凝云牵着走到水盆前,洗了手,擦干。端过汤碗,笑了笑。
“身子可还疼?”凝云一直以来都比采惜稳重,墨宛大多事情都由她来管理。见她问话,安沫筱苦了脸,开始倒苦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但喝了个不省人事,醒了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凝云铺着床,安慰她:“过两天就好了。你也不要怨大人。”
“怨大人做什么?大人没怨我喝醉我已经很感激不尽了。”安沫筱捧着脸,忽然看见采惜去抱那堆单子,惊叫一声抢了过来。
“干嘛?我得送去洗衣房洗了呀。”采惜惊讶的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我……这单子我自己洗。”安沫筱脸红通通的,血气直往上涌。
凝云笑着走过来,拿了她抱着的单子递给采惜:“呵呵,都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第一次都会很疼,见了红才是好的。要没见红可就坏了。”
“第一次都会疼?没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了红才好?”安沫筱乖乖坐下,任由凝云拿走单子,没再抢夺。
“傻姑娘。第一次要是不见红就不是处子之身了。”凝云笑着捏捏她的脸蛋,采惜抱着单子笑弯了腰。“身子还疼也是正常,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过两天就好了,不要怨大人。大人独身这么多年,我们作为贴身侍女,还从未见他与哪个女子在一起过。”凝云掩嘴轻笑,“力道大了点也是正常。”
安沫筱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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