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仙堂017章考取师范
人生道路多坎坷,只因命运受折磨。 为人莫把天地怨,只看自己当如何。佛说万事因缘报,此理智慧闪光泽。劝君慈善莫作恶,不然来世受折磨。三六九等人不同,皆是前生行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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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是个秫秸做棚的房子,因为没有钱买椽子,也不敢去随便伐树,所以他父亲一人上上下下,便把房子盖了起来。这所房子在前团村甚至是大口钦公社都是一个创举。他父亲勤劳肯干,万事不求人。他见他父亲干活的时候,总是借口躲出去,不去做帮手。他不是不孝敬我父亲,因为他实在不会干活,也实在干不动活。
这所房子很奇怪,至今想起来还十分可怕。一次他母亲在小条炕上做饭,坐在小条炕上看着饭锅,忽然一声炸雷从前窗shè进来,从后窗shè出去,他母亲当时被震飞了,起在空中,摔在地上,当时口吐白沫,人事不醒。当时他和他弟弟吓得哇哇大哭,不知所措。他父亲掐人中,掐了很长时间,才缓醒过来。而次rì得到消息,在同一天同一时,小河屯的一个叫大金牙的被雷劈死。
另一件事就是我家那所房子,一到晚间就有汽车声。那时候汽车极其少见,但却车水马龙,声声汽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自己晚间不敢在家,非常害怕。即使是白天独自在家,也是提心吊胆,动不动就要盯着我家的房梁,总感觉那里有东西。自从进了这所房子,他母亲就得了jīng神病,经常犯病,时好时坏,动不动就往外跑。即使大冷的天,穿着单衣,也往外面跑。折腾得他父亲家里忙、家外忙,累得死去活来。
他母亲虽然jīng神失常,但奇怪的是有一个人,她始终认识,那就是王老师。按一家子算,他要叫她婶。他母亲一犯病,他就去找王老师,她一来,三言两语,他母亲就会恢复正常。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么邪门,而年轻的科学根本猜不出这样的邪门。而且明明是事实的东西,说出来,他们也不相信。
再说他前程无望,苦闷在家,动不动就拉二胡,那首《二泉映月》是他经常拉的曲目。他对二胡没有练过,无非是别人拉够了,扔在那,他捅咕几下,拉得很一般。而却对《二泉映月》那首曲子也是一知半解,只会其中一部分,而且这一部分也不完整。不过每当他拉起这首曲子,就会潸然泪下,感叹苦闷的人生。
见他如此不开心,他母亲跑断了腿,磨破了嘴,托人让他去当民办教师。别人当教师很容易,而他却来的非常艰难。大队里有个姓徐的大队长横加阻拦,他母亲好说歹说,队长才最后应允。
他上班的第一天学校安排他教音乐。他根本没有接触过脚踏琴,而且对键盘根本没碰过。他只是上午学了一会,下午就开始上课。他始终觉得自己的悟xìng很高,他经常偷偷地这样佩服自己。那个脚踏琴就是别人几天都学不明白,而他只用了一上午就谈得十分流畅。他教的第一支歌是《绣金匾》,歌声琴声达到了完美的统一,学生听了欢呼雀跃。
前团学校一直是死气沉沉的,等他去了之后非常活跃,学生们歌声不断,学校庆祝活动也增添了不少sè彩。他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至少是个活跃分子,能给单位带来欢乐的气息。不过尽管他做上了民办教师,还是不忘自己如何能够进入剧团。他太喜欢在众多掌声托起的舞台了,那种兴奋回味无穷。不过老天不给他这个机会。老天给什么机会是有定数的。这种定数无法用科学预测出来,却能从所谓的迷信中预测出来。
这期间他接触了手风琴,其实他对手风琴不太喜欢,他喜欢的是中国民族乐器,尤其是吹箫。不过他左右手点到位次,与制作箫的有矛盾,总是不能够真正去吹箫。箫的低沉更能够抒发出自己的心境,而且有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道骨仙风的感觉,与天地浑然一体的感觉。箫声仿佛在很远处,但吹箫的人却在身边,很有情境。配上古筝,更显得优雅古朴,若即若离,仿佛进入了绝妙的三皇世界,一切天然,一切泰然,一切处于无极状态。
他很喜欢茫茫的草原,他很喜欢茫茫的林海,他很喜欢漫步在高高的山峰之上,与那些白胡子老头谈天说地,探索宇宙的神奇。世界是怎么来的?宇宙是怎么来的?人是怎么来的?动物是怎么来的?周易为什么能预测?大仙堂为什么会迷倒看事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有趣,探讨起来比起勾心斗角,痛快许多。
其实他对教师的工作并不感兴趣,每天接触那些吵吵闹闹的孩子,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所以上了班就想下班,上课就盼着下课的铃声。他进课堂,学生是听话的,规规矩矩,因为他很严厉,很少给他们笑脸。这样一来,大学生对他心存恨意。尤其他十七岁教学,有的学生跟我只差一岁,所以他们是表面服,背地不服。他懒得与他们谈心。在他的观念中是棍棒出孝子,巴掌出贤妻,鞭子出人才。这个观念在过去非常看好,而且十分奏效,但随着时代变化,一些名流就说这种做法是体罚,他也没办法。人家嘴大,他嘴小,嘴小只能听嘴大的。但事实上他的理论非常站得住脚,也确实起作用。你看看现在的孩子给惯的——
不知孝,不知礼,还和父母耍脾气。吃喝玩,不简朴,父母苦累不珍惜。西方人士搞mín zhǔ,过去农民搞起义。现在孩子无法管,管了就告你暴力。骂父母,杀爹娘,恶魔下界无天理。
一些所谓的教育家,我根本看不上他们,天天不厌其烦地说思想教育。我就不信了!审犯人有思想教育的吗?讲道理能听吗?能招供吗?还有婴儿不懂事,讲道理懂吗?只有进行震慑,令其害怕,知道什么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为,这才叫真正的教育。要想规范一个人的行为,靠苦口婆心,仅有几个人可以,多数要靠鞭子。国家怎么不取消法律?用一些教育家教育呗?事实上并不像那些理论家关在屋子里想象的那样。毫不客气地说,凡是讲思想教育的都是歪理邪说。
我自己就有亲身体会。我小时候看到我姥姥家炕上有连篇,不过对他的思念却蕴含其中。偏赶上他要去市里学习,于是就定在江城剧场前约会。在没去之前他还是很想她的,可是见面后他的心又凉了。本来心就凉了,她再给他买了雪糕,他的心就更凉了。客观地说,她长的确实很漂亮,不过当时他鬼迷心窍,总觉得她个小。他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个小的,但是后来却觉得还是个小的姑娘好,起码玲珑剔透,抱起来也容易,尤其Ru房与yīn部的间距也小,不必努力地寻找。上面说的是笑话,其实有个很主要的原因一直深藏在我的心理。那就是凡是个小的女人多数都厉害,多数心比较狠,而他喜欢的是贤淑xìng的。她提出让他去她姐姐家,他没去,借口学习我就走了。
在东杨木他仅仅工作了一年时间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回到家乡他中学没进去,而去了中心校。到了中心校我仍然教音乐。尽管他有文艺特长,但他并不喜欢教音乐。他学的是中文,他总想去教主科,这样既能发挥我的强项,又能够把工作干的出sè。不过领导们根本不看教师学的是什么,而是凭着他们的心意安排教师的工作。
当时中心校的名声很响亮,光荣牌匾几乎成为一堵墙,然而学校特乱。在他上课时候有个学生捣乱,他制止那个学生,让他下课说,再给解决。按中心校的规定是不允许课堂批评学生的,他必须遵守学校的规定。可是那个学生仍在捣乱,而且要求他必须立即解决。没办法他让那个学生去教室先让他的班主任帮助解决,他下课再给那个学生解决。那个学生听了常彦波的话便出去了,这时候他继续上课。
中午常彦波吃完饭回来经过宿舍,校长把他唤住。校长恶狠狠地质问他:“为什么把学生驱除课堂?”
常彦波向校长心平气和地解释:“我没有将他驱除课堂,我是让他先找班主任给予解决,下课后我再处理,因为学校有规定,不许在班级批评学生,他又非让我立即解决不可,我只好这样了。”
这位校长态度极其蛮横,张口说道:“你调来时候我就不想收你,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常彦波闻听此言勃然大怒,厉声说道:“你以为这学校是你的家吗?我没调来之时,还觉得你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好校长,今rì看来你连农村的车老板都不如。上午发生的事,我毫无错处,你不经过详细调查,胡言乱语,粗暴蛮横,这哪是一个校长所为?从今rì起,你记住:这种态度跟别人行,跟我不行!”说罢,他把门一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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