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他,一,一样。 首发--无弹出广告”另一个也被幺鸡的出手必杀人的作派吓得不轻,连裤子都被尿湿了,他那些狗屁同党都已经被幺鸡像杀王八一样,捞出来挨个放血。现在他要还是站在那里装稻草人的话,那人家说不定像割麦子一样,让他那最有价值的部位搬家。
“哎呀,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们呢?要是把你干掉吧,我这人还下不去手,要是吧你们就这么放了吧,你们要是出去说些不该说的事情,我还挺被动的,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幺鸡看时间尚早,不到一个小时就基本结束战斗了,现在是垃圾时间,可以稍微娱乐一下,看着这俩人主动把自己的身体调成振动的模样,幺鸡真不知道他俩是尖是傻。
“大,大哥,你,放心,我俩嘴严,得很,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其中一个马上开始表决心,他要连这最基本的行规都忘了的话,那就自己抹脖子吧。
“他,说的,没错,我们生,是大哥的人,死,是大哥的鬼,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另一个也跟着附和道,现在可要趁着自己还能喘气的时候,多说好话,不然到了下面,说什么都晚了。
“哼,说地好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出了这个门就反悔,死不认帐,我还拿你们真没辙啊。都说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要是你们回去就跑路,我还能报jǐng抓你们啊?”幺鸡背着手拿着砍刀,像一只恶狼围着两只绵羊在不停地转悠,不停地用鼻子嗅着空气中散发出的恐惧气息。
“请,大哥,放心,我们,都是道上混的,最讲义气,我对关二爷发誓,我刘,这还真让人有点难以置信,他爹妈给他起的这是什么名字啊,华rì混血啊,真是比山本是你爸给起的?”幺鸡看着身份证问道,真是花花世界无奇不有,看来是自己的思想落后了。
“是,大哥,我爸说起个歪名好养活,这名字是我爸让人给算过的。”刘,你可以活下去了。”幺鸡点点头,以后搞个国际大片,叫《刘,要是也像他一样好玩的话,那说不定我一高兴,也让你活着。”幺鸡饶有兴致地问他,他现在可是握着这两人的生杀大权,随便找个理由都能做掉他俩。
比如脸型不好,说话有口音,牙齿不齐,身材发福,发行难看,衣服颜sè和自己顺sè。哪怕啥理由都没有,只是想拿他俩练练刀法都行。
“大哥,我叫劳喜定,身份证在我右边兜里。”这人自我介绍道,坦白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洗腚?洗屁股?老洗屁股?”幺鸡纳闷,这都是什么名字啊,他俩的父母会不会起名啊。
“是劳动的劳,喜欢的喜,一定的定。”劳喜定赶忙纠正道
“哦,知道了。”幺鸡淡淡地应道,看着这身份证,心说:不会起名就问问有文化的人啊,你们做父母的起的这名字,不知道会产生歧义啊?让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照你们父母的模式,难道我和三条以后有了孩子,起名叫王老吉啊?以后倒是不怕上火了。
“大哥,您放一百个心,我以后一定鞍前马后门里门外,做您最忠实的走狗爪牙。”劳喜定见幺鸡还没表态,生怕自己的名字不能让这人满意,便立刻快马加鞭,大表忠心。
“恩,行了,我知道了,既然你们都想要做我的手下,你们都会什么啊,我这里可不是养老院,可不养废人。”幺鸡用犀利的目光审视着他们俩个
“大哥,只要您吩咐我们干的,我们都会去做。”刘啊?”幺鸡更好奇了,你叫刘都是跳舞的舞。”
刘一说,幺鸡当成刘往下走,不应该是。”
刘的具体来历,只能如实相告。
幺鸡这下就泄气了,没啥兴趣了,要是他老妹叫刘,好奇心就没那么大了,只是个普通人名而已,她是师大的,最多算三条的学妹而已。
问完他俩的事,幺鸡看见三条也像他俩一样直挺挺地戳在那,一动不动像蜡像一样,这可把幺鸡给吓坏了,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还不让她产生什么心理障碍啊。
都怪自己考虑不周,要是先让三条躲起来就好了,虽然能听见杀猪般的惨叫,但那至少不会看见杀猪般的场面,现在这里跟屠宰场的流水线一样,就算是个正常的大老爷们也会被吓得不轻。
看见小脸煞白满眼惊恐的表情,幺鸡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求助小美。小美早就把这些考虑进去了,让幺鸡放宽心。他能控制周围一公里的生物,三条自然可以得到免疫,让幺鸡先把三条抱到车上,然后再解除控制就行了。
至于车子、尸体、血迹、硬币、刀棍这些麻烦就交给小美处理,这里发生过什么只有他们三个人清楚,如果jǐng方得到消息进行调查,那也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除非这俩个呆瓜活腻歪了给人家报信。
这是幺鸡第一次料理活人,虽说以前没接触过这个行业,更谈不上什么经验。可自己的身体在小美控制下却毫不费力地就把这伙人给灭口了,像庖丁解牛一样异常轻松惬意。幺鸡看过电影里的血腥场面,比如《德州电锯杀人狂》什么的,可轮到自己亲身实践时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看来自己不是干这行的料,以后还是我弥陀佛多多行善吧,算是给自己的孩子提前积德了。可要是有些人真的不开眼的话,那自己也得重cāo旧业,反正批发和零售都是卖东西。
回到家,幺鸡发现手机里接到个短信,打开一看,原来是他同学发来的,那人在电子城卖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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