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亚君双手被张文近死死的拉住,感觉非常的不自在,连忙松了开来。
张文近也觉得有点失态,在一旁干笑着说道:“呵呵,先生勿怪,我就是一个粗人,先生现居何职?”
“哦,没有职位,太守大人忙于迎敌,只是匆匆的和我交待了一下。”
“哎呀,这岂不可惜!先生如果不弃,就在我帐下当一个随军从事如何?”张文近希冀的看着于亚君说道。
“在下遵命,大人,我们现在要赶紧去西门合兵一处,解了西门之围再与范统大人从长计议。”
“先生所言极是!众将听令,全速向西门进发!”
随着张文近的大喊,剩下的一万多齐兵浩浩荡荡的掉转了方向,后军变前军,快速的向西门挺进。
刚到西门,两军正在激烈的交锋,地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倒了无数的尸体。战场上,齐军明显的不敌,部分的燕军已经搭着云梯冲上了城楼上。
“杀啊”
张文近身先士卒,握着大刀冲进了战场。有了这股生力军,战场的齐军士气大增,一个个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奋力的拼杀。燕军节节后退,锐气也没刚开始那般强盛。
于亚君手上也拿着一把长刀,骑着马在战场的边缘截杀,这里没有战场中心那么危险,只是有些伤残兵士在逃命。
西门渐渐的出现了一边倒的形式,张文近的部队和晋阳城的部队前后夹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燕军死伤过半,很快便狼狈逃窜至东门去了。
于亚君叫张文近不要追赶,收拾了一下战场便一同进了城。进了晋阳城,太守范统领着师爷及一干文官早在旁边恭候,见到张文近连忙施礼道:“多谢侯爷及时相助,请去府中商议退兵对策。”
张文近回了个礼,与一干官员来到了太守府中。进得大堂,范统谦张文近上座,张文近连忙摆手道:“主客有序,本侯如何坐的主位?太守不须多礼。”
几番谦让,太守只得坐了主位,师爷站在一旁,张文近坐在客位上首,两边是太守府和庆安府的官员将领。
刚刚坐定,堂外忽然传来探报,一个小将飞奔着跑了过来,急匆匆的说道:“不好了,东门扈将军身中三枪,就快坚持不住了!”
张文近是个急xìng子,当下就拍案而起:“我倒要看看孟江宇有多厉害!”
说完,拿起大刀就要冲去。
“侯爷且慢!”
范统连忙叫住。先目视着堂下的小将,示意他先退下。接着说道:“敌军众多,贸然的出击乃是下策,不如我们先鸣金收兵,再从长计议。”
于亚君拉住了张文近,也附和道:“太守大人言之有理,侯爷切勿急躁。在下刚才思得一计,可退燕兵。”
闻此言,堂上众官员皆露出狐疑之sè,他们还没来得及认识于亚君,私底下议论纷纷。
“这是哪来的小子?竟敢大言不惭!”
“是啊,燕军十万之众,哪能说退就退!”
范统喝止住堂下的议论之声,看着于亚君说道:“于小兄弟有何计策?”
“请大人先鸣金收兵,随后再计议。”于亚君冲着太守拱手道。
范统似乎非常信任于亚君,丝毫没有犹豫的下令收兵。此时,距离大战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齐军损失惨重,东门扈三郎所带领的。
“唉...”
小兵叹息一声,接着打了下去,不过轻了很多。两边的军士都为扈三郎叫屈,不少的军士同情扈三郎而悄然泪下。
刘文和黄亭远视若无睹,打完了五十军棍,两人才冷笑一声离开了校场。扈三郎已经昏死了过去,被众多的将士抬上了床上,一个个悉心的照料。
一个贼头贼脑的小兵将校场里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只见他悄悄的出了校场,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写在了布条上,接着来到东门城楼的角落处,将布条绑在弓箭上,搭上弓箭往城下shè去。
晋阳城下,燕国的军营内。胡胜拿着布条来到了孟江宇的大营里,跪在孟江宇面前说道:“大将军,喜事了!”(求推荐票啊,小余需要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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