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琳被他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现在也总算明白了林堂这样一个昏官为何能够如此之稳的坐在这个位置是,想来一切都是他那能够颠倒是非黑白,还能站住道理的嘴,朝廷?一个小小的事情这货竟然把朝廷扳了出来,那怕钱琳认为自家家事不凡,但是和朝廷比起来也就是一个渣。
“林知县,你冤枉好人,陷害忠良,你目中还有没有王法?你还有没有把朝廷法律当做一回事?你这是欺君罔上,其罪当诛!难道你以为国家是你家,你想怎样就怎样不成?大逆不道啊,你这是不将朝廷当会事,此乃叛逆造反啊…”铁戈一顶一顶的歪帽子就给林堂扣了上去,气的林堂胸口极速起伏,想要说话,竟然被气的喉咙一阵堵塞难受极了。
听到铁戈的话,再看到林堂没有做声,这些围住铁戈的衙役只以为铁戈说的句句实话,林堂才不作声,当下他们瞬间躁动起来,更是不停的怯怯私语着,更有一些衙役在纠结要不要将林堂拿下邀功请赏。
“兄弟们,你们可知道?什么官职?”
“小的叫徐章,官职为蓝盖蓝役长摩下之参役长。”徐章没有因为林堂不知道自己名字而有半点不高兴,而是谦虚的解释道
“屈才,屈才,徐参役长,不不不,徐役长,有智有勇,怎能只做一个参役长,刚刚本官差点误入歧途,幸得徐役长相拉一把。”
徐役长?
“大人,您说什么?”徐章满脸的不可置信。
“从今以后,你就是徐役长了。”
“多谢大人提拔之恩,徐章永生不忘!”徐章一阵兴奋,直接向林堂跪了下去,而林堂则是说了一声:“起来吧。”然后将徐章亲自扶了起来,把徐章感动的只差给他添脚了。
然后林堂看了看铁戈,伸出单手,大声说道:“拿刀来。”立马有一名衙役恭敬的递了一把佩刀在林堂手中,林堂也不废话,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刀柄,看了一眼到这个时候都面不改sè的铁戈,而后挥刀就向铁戈的脑袋砍了下去。
“住手!”就在林堂即将斩上铁戈脑袋之时,不远方却传来了一个男声,听到这样的声音,林堂的眉头微微一皱,却也是强行停下了佩刀的划行轨迹,转过了身子,就看到不远方一个穿着华丽,样貌颇为英俊的男子,拿着一把折扇,不停的扇着,而他正一步一步向这里走了过来。
绕是距离虽然有一点点远,林堂也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钱途,更看到了在钱途的身后,还有着一些其它的人。
当下林堂也不敢摆谱,向着那些衙役说了一声:“看好铁戈。”然后则是换上了一副笑容,向着钱途小跑了过去。
“钱少,你这是?”林堂刚刚跑到钱途身前,却是赶紧拘搂下了身子,确定不会影响到钱途的威风时,这才像下人讨好主人一般的笑问道。
“我看到你在砍人,砍谁呢?”钱途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边向前走去,一边说道。
“钱少,那人你认识的,正是今朝得罪你的铁戈。”林堂说道。
“铁戈?你为何砍他?”
很快,林堂就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三言两语讲了出来,当然,后面还不忘加一句:“钱少,我斩他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因为您了,他今朝不是得罪您了吗?我这也是想要为你找回面子啊。”
“林堂?”钱途突然停下了步子,冷冷的看向了林堂。
“啊?钱少。”林堂吓了一跳。
钱途异常愤怒,异常冰冷的说道:“你竟然敢毁我与他的三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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