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仲康协同国安局的特工们捕了一个晚上的大鱼,等结束收队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聂孟乔自然是一点也不知道今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那一幕,早就呼呼大睡起来。因为第二天的庭审,关系到是否能揭露出真凶。
国安局那边,黄脸男被押回分局的临时监狱后,大伙也全都收工闪人了。审问的工作被安排到第二天进行,邵仲康也知道rì程安排是怎么样的,因此也洗洗睡了,等着看看第二天能否知道一切事情的元凶是谁。
周游戏了,上一轮的庭审中你已经纠结这个问题很久了。但是一个杀人凶手的心理我们在短时间是无法分析的。他究竟是早有预谋还是突发奇想,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值得推究的地方。”闻忠说道。
“不!就因为这个问题,我们无从知道凶杀的作案动机。比如假设他说蓄谋已久要将傅岩杰杀害那么动机又是什么?如果他是突发事件动了杀念,那么突发动机又是什么?”聂孟乔反问道。
听到聂孟乔这些问题,闻忠心中暗喜:“谢少峰,你终于露出破绽给我反击的机会了。”
“作案动机贵方一定要深究的话,我觉得很好推断。众所周知,被告作为诺邦制药的医药代表跟死者有业务上的往来。如果凶手是早有预谋入室杀人的话,那么死者和被告在业务上产生分歧和冲突,被告怀恨在心就能够作为动机。”闻忠说道,“此外,根据被告在庭审时候隐瞒不说去傅岩杰办公室的目的,那么据我推断,他有可能是为了偷盗财务。”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被告席上的许文祥对着闻忠喊道。
“凭什么?”闻忠对着许文祥一笑,“还记得上次庭审的时候,你自己在法庭里不经意间说过什么吗?”
“我艹,不会真的是潘峰那个混蛋吧!”
“难怪我在案发前最后一次去医院里,那个潘峰和傅岩杰谈论着什么货款的事情。后来潘峰走出来明明看到我,却装作不看见,还自言自语地说什么‘TMD在保险箱里藏了好多脏钱吧,叫我们26号凌晨2点前拿走,白天用公车运到银行去,真是有病’,感情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啊!”
闻忠对着许文祥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记xìng不会比我这快到中年的人还差吧?你半夜去傅岩杰办公室的目的就是为了偷取这些所谓的脏钱吧?”
“你……你……”许文祥被闻忠戳中了要害,一下子语塞,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你因为在业务上被傅岩杰吃拿卡要,所以一直怀恨在心。然后因为不经意间知道了傅岩杰在他保险箱里藏了不少非法所得,并且将在26号时候让潘峰找人转移。所以你就决定在此之前将保险箱里赃款全部盗走。既然是赃款傅岩杰必然不敢报jǐng,你就是这么盘算的吧?”闻忠笑道,“你在进行行窃的过程中不幸被死者发现,情急之下你拿起作为他办公室装饰物的这把叉刀猛击被害人脑部,导致被害人重伤死亡!”
“不是……不是这样的!”许文祥情绪十分激动,完全没有了往rì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聂孟乔听了也直摇头,觉得许文祥上次庭审的口无遮拦实在是很不应该,导致自己在庭审中又陷入了被动。
“法官,虽然潘峰的证词真假难辨,但是我相信被告入室行窃未遂然后杀人灭口的事实已经被证实了。”闻忠向审判长说道。
“嗯!从逻辑上看这没有疑问,此外被告自己也承认案发时候确实到过死者的办公室。”审判长说,“如果没有其他决定xìng的证据的话,本庭认为被告杀人的罪名应当成立。”
“没有……我真的没杀人啊!”许文祥大声喊道,并露出那无助的眼神朝着聂孟乔看去。
聂孟乔遇上这个情形也是一脸无奈只能摇头。
“请等一下,法官!”突然被告席里传出一个声音,这声音不是来自聂孟乔而是来自凌梓豪。
“既然公诉人推断出被告是为了偷窃死者办公室保险箱内的赃款,那么从这个推论上看,是一个新的证据成立。那么我方有权请求被告修正原有的证词,将上一次庭审中为自己所辩解的内容进行修改。”凌梓豪说道。
“法庭同意辩护人的请求。”审判长说道,“那么请被告如实交代案发时进入死者办公室的真正目的。”
“被告,这是你最后一次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请你好好把握!”缓过神来的聂孟乔又重新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好吧,我承认。我去哪里本来就是想把姓付的保险箱里的赃款全都偷掉的。我爬到医院那层楼的窗户外观察了一下傅岩杰的状况,然后过了二十分钟才进去的。我进去后,突然发现内间的门居然开着,于是就悄悄地从门边上进去,想看看傅岩杰是不是还在。当我在门口看见傅岩杰还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时候我顿时放心了不少。但是没料到我刚转身,脑袋就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敲击了一下!”许文祥缓缓道来。
“被告可以打住了。”闻忠突然打断了许文祥,“后面的东西证据页上都有,有第一句就行了!”
“哼!反正我就是被冤枉的。”许文祥瞪了闻忠一眼,“要不是我每次行动都喜欢戴个头套,被那硬邦邦的东西重击一下后脑不死才怪呢!”
“等等!”聂孟乔问许文祥道,“你说你作案时候都是全副武装的?”
“是啊,你没看一下讲神偷的大片里,主人公不都是装备得很酷的吗?”许文祥笑道,“我行窃的时候都是穿上夜行衣,戴上头套以及手套的!”
“那这又是新的证据啊,你以前怎么不早说?”聂孟乔朝着许文祥白了一眼。
只见,聂孟乔面朝法官接下去陈述道:“法官你看,既然被告是全副武装前去死者的办公室的。那么就算他行窃被发现也不至于杀人灭口啊?死者根本认不出他是谁。此外,他既然带着手套那么就算凶杀真的是他,他也没必要事后把凶器上的指纹都擦了啊!只要把血迹擦掉就行,因为凶器上根本不会留下他的指纹。”
“辩护人又在强词夺理了。”闻忠说道,“那么你们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推断,认为医院保安潘峰才是凶手喽?”
“是不是凶手,我觉得都很有必要让他上庭再做一次证。因为在jǐng局的审讯室和法**气氛是不一样的,审问的方式也是不同的。”聂孟乔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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