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回事,张小花,你的里面怎么有把剪刀?!”
“剪刀?我的里面怎么会有剪刀?啊,真的哎,你的鞭子,怎么断了啊!”
……
回到家里,父母和三姐、弟弟他们已经睡了,杨玉富躺在设在大门洞里的那个横柜上睡了一大觉。
醒来,杨玉富只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初夏的斜阳投在院子里,从倾斜度看已经是上午七点来钟了。
显然,父亲和三姐、弟弟,已经去麦子地里割麦子了。母亲则在外屋做早饭。
杨玉富跳下横柜,到了外屋,母亲看到儿子,道:“我和你爸爸以为你昨天夜里到外面睡大磨盘了,没想到那么晚才回来还是在家里睡的,早晨,又看到睡着的你脸色发白,就没有叫醒你。”
“嗯,昨天夜里,我和王凌他们玩捉迷藏了,玩到半夜,回来就睡到现在了。”杨玉富随口编了一句。
杨玉富摘下挂在水缸沿上的铜舀子,从水缸里舀出半舀子水,用这有着浓浓家乡水井味的水潄了口,又从摆在炕上的木箱里翻出一套自己的旧衣服,把昨天夜里汗湿的衣服换下来,然后独自出了院门。
脑子里记着上午全村人必然要喜洋洋地割麦子,杨玉富沿着田间小路,信步向“西南洼”走去。
父亲和三姐伺候的麦子地,就在“西南洼”。
在夏天太阳光的烈烈照射下,在夏风的热热吹佛下,麦子已彻底成熟,一眼望去,麦穗金黄,风过处,无边的麦田金浪翻滚。
杨玉富的仙力,还是有一定增产效果的,麦田虽不像肥沃土地上的小麦那样长得壮壮实实,却也密密匝匝,增加了麦粒的麦穗更是显得沉甸甸的了。
麦子成熟的麦田里,起得早的村民,已经开始收割了。
这时候的村里,是包田到户的操作方式,全村80多户,除了丧失了自主能力的:“嗯。”
那几样文具,杨玉富真的用上了。那块橡皮,杨玉富一直舍不得用完它,到了初中二年级缀学时才用完。
那几个学习本,一直放在杨玉富的书包里,每当他翻开它,看着纸张上王芳芳不好好做功课,却画了一些憋脚的小猫小狗,心里便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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