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正在看着哪个角落发呆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人敲了我一下在转过头看了一下“没人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我看了下周围也没什么啊!
奇怪的是,宿舍里除了他们四个人也其它人啊。(
“出来吧,有什么好玩的!”男孩的语气不乏嘲讽。
一名调皮的男孩从卧室的大门后闪了出来,对着林阴叫一声,把他吓得一跳差点摔倒。
这名男孩也是弱小,身材与林阴差不多,长相还可以,看着谁嘴上都带微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一副古怪精灵的样子。他的衣着倒也简单,白色上衣配浅蓝色牛仔裤,显得十分清爽。
“胆子真是小,一点也不好玩。”你不知道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男孩子嬉皮笑脸,伸手拉林阴,脸上一点愧疚的神情都没有,好像对他来说这是很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拉。
经过交谈,我们才知道男孩叫张军,刚才来到404寝室的。因为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他,放好行礼后。看到我在外面阳台站了半天,硬是没进卧室。张军天玩闹,喜欢恶作剧,于是故意来豆豆我。他这一恶作剧不要紧,害得我疑神疑鬼了半天,胆小的林阴更是被他这种小伎俩吓得惊魂未定。
这一晚,因为张军的加入,寝室的气氛活跃了许多。张军是那种一张嘴就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淘气的男生,兴趣广泛,话题也多,大到天文地理历史体育,小到如何跑马子,他都能给你即兴发挥说个没完,如果有反对他的人,他的口水能把你淹死。
那个男生与他们两个完全不同,自进来404寝室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从携带的背包中翻出本小说集《天地传》,侧身卧着背对着灯光静静地看书。看得很专心。我躺在下铺,几乎感觉不到他,只有偶尔传来的细微“沙沙”声提醒他的存在。
后来,林阴与张军越说越投机,话题转到音乐,发现两人竟然都是飞轮海的歌迷,一个喜欢吴尊,一个喜欢大东。说到兴奋处,两人从床上爬起来,一起上网搜索下载飞轮海的新歌只对你有感觉。
两人不说话,卧室里总算清静了。刘志松或许是因为昨夜没睡好,再加上昨天的事精神太紧张,一放松下来就呼呼入睡了。他倒是能吃能睡,据说,这样的人,反而生活得幸福些。
喧闹的校园中仿佛宁静下来,我有些感伤。白天,自己仿佛和其他学生一样,有说有笑,青春活力。但到了今天,尤其是这种心静的时候,所有的伪装都显得累赘什么是我的使命,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啜泣声。这时,整个世界都把我遗忘,漫无边际的夜色中,自己显得如此渺小,微不足道,和只有一天生命的蜉蝣并没有什么区别。伴随着我的,只有自己熟悉的呼吸和键盘的敲急声,提醒我还活着。
思绪在无序地飘荡,往事如铅,沉沉地压在我灵魂深处。我永远无法回避,如一首悲怆沉重的旋律,随着我的呼吸飘进自己的上脑皮层中,挤压着里面的神经细胞,紧紧地箍住它们,压抑而窒息,直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凝固,无法动弹!
我讨厌这种感觉!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悖论的,我躲避着往事,却不时的想起自己的使命。再怎么痛苦,也要坚持下去。也许,在我的潜意识中,我害怕看到那些让人害怕的事情,即便这种恐惧也令我痛苦不堪,至少让我想克服这些恐惧。
胡思乱想了半天,疲惫终于袭上了我的上脑皮层。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大脑好好的静以静休息一会。
可还睡不着我起了床。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男孩翻了个身,脸朝外睡着。我看了下他的脸,在此之前,自己还没有如此近的距离观察他——他身上散发的那种冷漠高傲的气质令人无法逼视。
现在,在我面前是一张俊俏的脸,帅气无比,仿佛是艺术家精雕细琢出来的。自己突然打了个冷颤,想起了老人的告诫:不要相信过于完美的东西,造就完美的力量通常是邪恶而恐怖的。
就在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
在我转身的那一刻,男孩的眼睛突然睁开,闪烁着贪婪的目光。他的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也因为贪婪而变得狰狞起来。他的血色渐渐消散,转成灰黑色;她的雪白皮肤开始萎缩变色,收紧叠起,露出黑色的筋骨;他的头发,也枯萎成灰白的杂草般;他腾地从床上跃了起来,目光如即将噬人的毒蛇般,指甲暴涨,锋利尖锐,掐向我,堪堪要刺破我脖子!
我似乎感到有阵冷风渗进自己的后背,我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男孩睡的床铺。
我看看到男孩。
狰狞的魔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被空气稀释掉了,只留下淡淡的影子,我在看了一下,我只看到一张空荡荡的床。
我不解,男孩去哪里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不可能消失的。除非——除非是大白天的自己眼花了不到成和那只是幻觉。
揉了揉眼睛,单我再睁开眼看时,果然男孩子正好好地躺在那里呢,保持着他开始看到的姿势睡。
在另一张床上,刘志松睡得正香,发出均匀的鼾声林阴与张军的床铺上玩着电脑。他们,还在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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