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前辈,发生什么了?”
伯乐与于巧相继跑出来,一道红光闪过,伯乐反手抓住落英挥过来的皮鞭。一阵“嗞嗞”声响起。伯乐吃痛的松开,落英走来,看着伯乐被烧伤的手,道“你脑子也是够笨的,不知道敌人的武器碰不得么?”
“你是哪个?”边说着,于巧拉过伯乐受伤的手给她治疗。落英看向那两只合并在一起的手,勾唇一笑,挥着皮鞭向于巧打去。
“天枢!”
话音刚落,皮鞭被一个法阵挡开,落英退了几步,道“七星,总算是知道你的法器了。五行,六合,七星,不过据我所知,你们三人中,还没有一人能使用圣女法器吧?”
“切,知道又怎样?你以为圣女法器是想用就能用的吗?”说着,伯乐调动三颗珠子缠着落英追打。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问柳抱怨几句后,又瞪大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道“怎么又是你?”
天罚问“嗯?我们认识?不过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你等等。”说完,问柳向楼上跑去,片刻后,下来的不是那个瘦弱矮小的七岁小孩,而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执剑成年男子。
“嗬!我当是谁。不过你竟然能随意控制体型,好生有趣。”
问柳摇着手指道“不不不,你看。”说完,问柳把降霜插回鞘中,又变回那个七岁的小孩。
天罚似懂非懂的点着头,道“哦——不过,你就这么把灵力收回,不怕我趁机攻击你?”
问柳道“你要攻击我怎么还在跟我废话?而且,我也只是来打个小招呼而已。”
天罚浅笑,指着远处的三人,道“既然你不和我打,那还不如去帮助那两个姑娘,那个用七星的,快撑不住了吧?”
“可那个什么落英,不是和你们一伙儿的么?”
听问柳说着,天罚目光盯向落英,嘴角的浅笑也变阴森了多。“当然是,不过,她是借着魔尊之名才拜隐兄为师,也能帮翎尝监视我们,死了也正好。”
落英左避右闪着不让自己被三颗珠子打中,脚刚一落地,又被天旋布下的法阵给打到一边。伯乐也知道,再迎上落英的几鞭子,天枢的法阵可就要撑不住了。
“嘭!”
随着一声巨响,落英被一道扑来的剑气给打退好远,吐出几口鲜血来。
“你。”落英看向别处,不见天罚身影,这个人难道把天罚师叔打退了?
屋顶的灼云听到声响,向下方看去,而这一走神,被许月澜一掌给打下了屋顶。
“无心恋战,你们接二连三来骚扰,却又没怎么动手。真正的目的,是想让那个女人死吧?”
天罚之所以叫天罚,正是因为这把刀是因天而降。相传是上古时期,那时还没有妖魔两界。各方散妖散魔作祟,闹得西荒聚集孤魂怨鬼,后来说是天降神剑,平定了这场混乱。
而问柳与天罚敌对,根本没有一丝胜算。
“天罚,你太冲动了。”灼云心道一声,站起身,右手伸向唇边,吹响口哨,片刻,一声宏亮的马叫声响起。
“哎哟!”伯乐被身后的冲击力给撞到在地上,转头看去。一匹赤红色的马屹立在伯乐面前,浑身散发着戾气。“臭马,看我不把你踩地里去!”
“唉唉,伯乐!”看着伯乐追逐马远去的背影,于巧只好往问柳身后站了点。
“嫂子,在隐师兄下令前,我不会对你动手,但若是你伤了云师兄,我就不得不违抗一下隐师兄了。”
许月澜朝左边看去,天罚面若寒霜站在那,看见灼云嘴角吐出的血,天罚盯着许月澜的眼神更尖锐了些。
“回去告诉你师兄,我不会与他为伍,若你们再百般骚扰,死得,就不止她一人。”
许月澜指向倒在地上的落英。
“天罚,走。”
…………
呼呼的风声在伯乐耳边刮过,不知跑到了哪儿,也不知跑了多远,只知道屁股下坐着的这匹马似乎不知道累,奔跑了许久。
“喂,死妖马,停下吧,你不累吗?”
刚说完,伯乐感到一阵天翻地覆,随后自己被甩到一旁的树边,摸了摸摔痛的似乎。
“伯乐!”远处传来于巧的声音,伯乐寻着声音看去,还没转过头去,那匹妖马又朝自己扑来。
“我来了!”
跟着,问柳跑过来,飞身一踢,踢在妖马颈脖处,妖马一下被踢飞了好远,随后晕倒在地。
伯乐从地上爬起,随手捡了根枯枝,在妖马身上抽了几下。“死马,我抽死你。”
问柳走近打量着这匹马,问“这匹马是他们的吧?要怎么处置?不如拿来当夜宵。”
伯乐又在马背上打了几下,道“好啊,马头拿去踢,马尾拿去玩,马身一半煮一半炸。”
“噌——嗖——”
问柳连忙向后跃开一大步,但还是被两把小刀给划到了两下手臂。
“谁呀?偷袭就算了,怎么只打我一个人?”问柳没得到回应,又几把小刀飞过来。
问柳又朝一旁闪开,而这次并不是躲开了就完事了,这几把飞刀,还带跟踪的。
伯乐用天枢布下法阵挡在问柳身前,但直接被飞刀给穿了过去,根本挡不住。
正当飞刀要刺中时,问柳突然被人猛得推了一下,差点被推得跌在地上。再抬眼看,是许月澜,只是,那几把飞刀停在她身前,随后落在地上。
“主人。”
许月澜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远处使劲丢去,然后,那颗石头又飞回来,径直砸中了问柳,翎隐从远处走来。
问柳揉着额头,道“就是你又耍飞刀又拿石头砸我?卑鄙下流无耻阴险狡诈!”
翎隐嗤笑一声,许月澜看了看问柳被飞刀划过的伤口,道“退后。”
问柳听话的退了几步,许月澜冲上前与翎隐打斗起来,翎隐只是边闪躲,边后退。
许月澜停下进攻,翎隐也停止后退,许月澜道“够远了,解药。”
翎隐道“你们巫族不是最擅长蛊么?何不用你们的蛊来给他解毒呢?”
许月澜道“若是蛊能解决一切,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用蛊让你体会钻心噬骨的滋味。”
“一个女人家,怎么就这么凶?”
许月澜伸出手,道“我不想与你废话,先把解药给我,合作的事,一切好说。”
翎隐边从腰间拿出两个瓶子边道“唯独喜欢你直爽这一点。”说着,丢给许月澜一个瓶子“这是给那匹马的。”又把另一个也丢过去“这是那个人的。”
许月澜看着双手中的瓶子,问“为何要分两份?况且,那匹妖马,我为何要救?”
翎隐回答道“那匹马中的毒深一些,而那个人只是被藏锋刮了两下而已。至于为什么要救那匹妖马,你们人间不是有句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
许月澜道“这句话还真不像是你说出的,而且它不是你的坐骑么?”
翎隐回答“它太难驯服,麻烦。”又继续道“过个数十天魔界会有一次宴席,你务必同我出席。至于用什么身份什么容貌,我会帮你解决。还有,把你这满身灵气藏起来,像上一次潜入魔界杀我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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