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紧握着手,目不转睛的盯着擂台上的三人。自己曾经也与轻舞挽歌敌对过,输的很彻底。若是她们单打,还是有胜算,可现在的阵营,是二对一。
“师兄……”
翎隐道“是她自己要出这个风头,后果她自己吃。”
双月嘀咕道“出风头还不是因为你。”随后又看向天罚,道“喂,你怎么不担心担心?好歹澜姐姐也是藏锋殿的人啊。”
天罚哼一声,道“这个女人,害云师兄两次受伤,我干嘛担心?”
擂台上,许月澜快去退后几步,躲过挽歌飞过来的花瓣,又一个翻身,避开轻舞挥过来的红纱,而后又有几片花瓣飞过来,她们这样轮流的攻击,根本不需要传达,一个专攻上身,一个负责下身,有时又会互换,配合得很有默契。
许月澜躲避的动作与幅度都很大,根本抓不住一点间隔的时间反击,甚至还会来不及躲开,被划开口子。
许月澜在跃起的同时,反手抓住轻舞的红纱,果然挽歌的花瓣转而向自己的上身打过来。许月澜将左手布满妖力,抬手试图挡住那些花瓣。
可这几片花瓣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许月澜连忙躲到一边,她打出的花瓣,用妖力竟挡不住?
随后轻舞使劲将红纱抽出,许月澜吃痛的松开手,右手手掌出现一条血红的痕。
“慢着!”
轻舞与挽歌放下手,挽歌道“好啊,就给你点时间调息。”
许月澜退后几步,这两人已渐渐形成包围阵势,自己竟被她们带着走了。
“还以为藏锋殿出了什么厉害的人。”
“这次殿主可丢大了哟。”
翎隐只当是没听见,嘴角勾起一弯好看的弧度。
许月澜提起长裙,向轻舞奔去,但又被两人的攻击逼退。
双月似乎看见了局势的扭转,翎隐道“你不是问为何不替她担心么?因为,有一种信任,叫尽可放心。”
天罚又是一声哼,道“我才没信任她呢。”
擂台上,许月澜的每一次躲避,都离轻舞更近了些,渐渐的,轻舞注意到了这点,退后几步。
许月澜抓住这个间隔,快速冲过去,轻舞连忙抛出红纱,许月澜侧身躲过,还没等轻舞把红纱收回,许月澜已来到她面前。
抬起右手,瞬间刺穿了轻舞的肩膀,许月澜又迅速转到轻舞身后,向许月澜飞过去的花瓣停了下来。
“啪——啪——啪”
怡画鼓着掌,道“大哥的这个侍卫好厉害,翎尝,看来这个人,你是挖不到了。”
许月澜看向翎隐,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却被这面具给遮住。刚朝擂台下走几步,忽然闻到很熟悉的香味,噬魂香。
许月澜瞬间谨慎起来,握紧右手快速转过身打出一拳,又咬着下唇,连忙退后几步。
翎隐眼神变幽暗了点,双月道“那是,魔界第一战神,翎耀。”
翎耀放下拳头,这个女人和自己对上拳头,竟只是断了只右手,五脏六腑安然无损。
翎尝喊道“三弟,这可是大哥的人,别打坏了。”
许月澜又躲过翎隐打过来的拳头,这样接二连三的躲避,翎耀终于不耐烦,一把抓住许月澜的头发向后使劲一扯。
许月澜一个失重,被扯得倒坐在地上,道“松开。”
翎耀不搭理,看向翎隐,道“大哥,你这个侍卫也不过如此,呃…”
翎耀手臂传来一阵疼痛,立马松开抓住许月澜头发的手,捂着手腕退后几步,道“你敢挑我筋脉。”
许月澜站起身,道“你不也一样,将我右手震断了么?”
说着,许月澜左手握住匕首,快速朝翎耀使劲刺过去,却被翎耀一把抓住手腕。
许月澜刚想抬起脚,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这么被翎耀给甩下了擂台。
翎耀道“大哥,你别介意,只是这个侍卫太狂妄,冲撞了二哥,我才出手。”
翎隐嗤笑一声,从席上站起,走到许月澜身旁,帮她把右手给接了回去,道“你们大哥大哥的叫着,我都替你们害臊。”
翎耀道“大哥,你别生气,你不也说了,只是一个侍卫罢了吗?”
翎隐看向翎尝,道“翎耀,你不明白,可翎尝一清二楚,对吧?父王。”
翎隐最后说出的两个字,在场的众人震惊的有,嘲笑的也有。
“殿主糊涂啊,魔尊分明是你二弟,怎么成你父王了呢?”
“噗嗤,这辈分可拉的不小啊。”
就连双月也不禁问“师兄,你在说什么啊?”
翎尝的脸沉了下来,从怡画身边站起身,道“隐儿,你知道什么?”
众人震惊,这个声音,确实是当年的魔尊,赐离。
翎隐自嘲笑着,道“我该知道什么?是我的亲生父亲,还是你托魂在翎尝身上?”
怡画道“我也寻思,为何父亲会把魔尊传给翎尝,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随后怡画笑了几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赐离听见翎隐说亲生父亲,手握紧了点,翎隐道“我父亲,叫廖北,魔尊大人,您很清楚吧?”
赐离道“对,对,对!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就是廖北,哈哈哈哈哈,他与你母亲勾结,把我当傻子玩弄。要不是雨殇求我,你早去地府见廖北了,给你赐名,也只不过是瞧你可怜。”
对翎隐来说,没名字并不可怜,可怜的是,这个名字,是在有了翎尝,赐离才跟着给他取的。
翎隐道“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母亲死的那天,我就与魔界无瓜葛,既然我父亲是廖北,我也不需要再叫翎隐了。”
赐离气愤瞪着翎隐,闭上眼,再睁开眼,翎尝道“翎隐,你离了魔界,一无是处。”
翎隐道“是吗?既然你这么认为,我偏要让你意想不到,魔界,我总有一天会用另一种方式回来。”
翎尝笑着点了几下头,道“行,能不能再住进藏锋殿,就看你有多大能耐了。所以,我以后是要叫你翎隐,还是廖北隐?”
翎隐道“子承父业。”
翎尝道“好一个廖北隐,既然你连姓氏都改了,那父亲赐你的那个隐,为何也不改改?”
廖北隐嘲讽笑了几声,道“翎尝,你还不明白么?在父亲给我们取名时,祭司就已经算好了我们的命格。你,会成为曾经,我将会被掩盖,而掩盖我的人,正是翎耀。”
翎尝道“好,好啊。我到要看看,我是怎么成为曾经的,你再看看翎耀,他现在这种样子,掩盖你是迟早的事,但我不会,我会比你优秀,你才是那个曾经。”
两人下完战书,廖北隐转身离开,其他人跟上,许月澜道“你那个三弟身上,有噬魂香。”
噬魂香,又是怡画搞的鬼。
“谢谢。”
许月澜难以置信,确认自己没听错,问“你说什么?”
廖北隐道“别想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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