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凤姐和贾蓉是有些眉来眼去,套的很近乎。贾蓉问凤姐要什么东西,贾蔷就问贾琏要什么东西。而且贾蓉找凤姐时,都是有意避开了贾琏的。
其实,先前他们并没有奸情。首先,凤姐是个能把住关的聪明人,和小叔子勾搭的成奸的后果她不会不知道,秦可卿就是个例子,也算前车之鉴,她不会不知轻重。其次,她也不具备条件,做为贾府第一大忙人,一天到晚,找她请示的汇报的,大小事情络绎不绝,晚上好不容易有点空,身边还有一大堆丫头伺候着,她也脱不开身。即使她能打发掉其它人,可是平儿是最不好打发的。平儿从小跟着她,不但寸步不离而且也了如指掌。甚至林如海病重贾琏送黛玉回苏州的那一段日子,平儿是和凤姐一起睡的,这当然是上面的安排。所以,她要有点什么动静再骗得过谁也骗不过平儿的眼睛,除非她连平儿都买通了。要买通平儿,岂不是把把柄给平儿抓住了,所以她也不敢,也没这么蠢。
所以说,王熙凤和贾蓉之前的关系仅限于外表的游戏,而不是真的有染。
可是,这个世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往往都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一万个不可能,还是被一个小小的可能摧毁了……
王熙凤遭遇丈夫贾琏的背叛,贾蓉遭遇妻子秦可卿的背叛,他们成了一对儿,同病相怜的人,而且平常又十分的亲近。
起初王熙凤还为自己仅剩的道德心使劲反抗,但贾蓉红了眼,好像越反抗越兴奋,双手使劲揉搓王熙凤的双胸。一会,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让王熙凤身软,反抗无力。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王熙凤看起来竟然很享受被小叔子贾蓉强硬施暴的过程,到最后,王熙凤褪掉所有廉耻,居然和贾蓉忘我的配合着。
然后站在现场的林黛玉和贾宝玉竟然听到了王熙凤的心声:“蓉儿,和你叔叔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如此疯狂过,是你身体力行,告诉了婶婶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在后来的过程中,贾蓉叫王熙凤老婆,王熙凤也叫贾蓉老公。贾蓉问王熙凤以后是不是可以经常来找他,王熙凤不知羞耻的说只要你叔叔不在家,随时欢迎。
看得出,王熙凤对于贾琏更多的是亲情,而对于小叔子贾蓉,则是万分想念,在浑浊的感情中,王熙凤一边伪装做淑女,一边趁丈夫贾琏不在家和小叔子贾蓉鬼混。当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王熙凤都不会用阴毒的办法害贾琏,因为没了丈夫王熙凤便什么也不是了,更何况他们还有这一个可爱的孩女儿。只是王熙凤和贾蓉对彼此的占有欲更加强烈,以至于走火入魔,在事情彻底暴露之后,将秦可卿囚禁起来,直至最后又将秦可卿害死。
秦可卿死后,王熙凤怀着这种补偿心理,主动、认真来“协理宁国府”操办可卿的丧事。对于秦可卿的死,王熙凤的心中可谓五味杂陈,所以她在亡人灵前“放声大哭”。
从此之后,这种内疚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王熙凤,致使神情生幻,居然“大观园月夜感幽魂”。“已将来至门口,方转过山子,只见迎面有一个人影儿一晃。凤姐心中疑惑,心里想的必是那一房里的丫头,便问,是谁?问了两声,并没有人出来,已经吓得神魂飘荡。恍恍忽忽的似乎背后有人说道:婶娘连我也不认得了!凤姐忙回头一看,只见这人形容俊俏,衣履风流,十分眼熟,只是想不起是哪房哪屋里的媳妇来。只见那人又说道:婶娘只管享荣华受富贵的心盛,把我那年说的立万年永远之基都付于东洋大海了。王熙凤听说,低头寻思,总想不起。那人冷笑道:婶娘那时怎么疼我了,如今就忘在九霄云外了。凤姐听了,此时方想起来是贾蓉的先妻秦氏,便说道:嗳呀,你是死了的人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啐了一口,方转回身,脚下不防一块石头绊了一跤,犹如梦醒一般,浑身汗如雨下”。
正是这种内疚,造成王熙凤的心虚胆怯,虚怯而生恐怖,故而“碰见”秦可卿的“鬼魂”了。
正说着,秦可卿潸然泪下。泪珠顺着她那张惨白而俏丽的面颊不断线地往下滚。
秦可卿说完,还哭了好大一会儿。少时,她用手抹去泪水,把小棺材里的婴儿抱在怀中,流着眼泪道:“宝兄弟,林妹妹,我知道你们两个做了尸魂界的神探,我死不瞑目,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希望你们能够替我报仇申冤!否则,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林黛玉道:“害死你的人果真是王熙凤吗?他为什么要把你的尸体弄到壁橱里?你觉得凭她的力量,没有帮手能做到吗?”
贾宝玉道:“看来唯有传王熙凤的魂魄来当面对质了。”
没过多久,睡梦中的王熙凤的魂魄便被女鬼神捕带过来了。出人意外的是,王熙凤的魂魄竟然显得很平静,紧紧拉着秦可卿(冤魂)的手,道:“我不知该怎样向赎罪才好,不过,您误会了。虽然我和贾蓉之间的那些事,不能说是假的,但无论怎样,把你害死这种可怕的事,我是决不会干的。如果想害你,那也是贾蓉一个人的主意,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的。”
秦可卿道:“可是,事后你对我的死感到高兴,我亲耳听到了你和贾蓉之间欢天喜地的谈话。”
王熙凤道:“那是我鬼迷心窍,受了贾蓉的骗……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守护爱情,生怕它一不留神就会得个破伤风,但是,其结果是,我越是小心翼翼,越是努力的维持,爱情走的越是匆忙,于是,我在面对错愕和失落之后,尽情的暴晒自己的伤口,并且任其发炎、流脓、溃烂,直到那一天,贾蓉这个行尸走肉般的浑浑噩噩的爱情失败者用暴力的方式结束了我的贞妇形象,我们混在一起,小心翼翼的麻醉彼此的肉体,我们不是真心相爱,我们只需要在一起睡,只需要肉体的刺激……我们在一起疯狂的尝试以前不敢尝试的动作,直至把双方累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彻底成了一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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