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玖冥,舞薏,柳安,各带三人,慕卿,去逐步实施。南宫,向山跟我一队,其他人一队。分成三队。
让各自手里的人待命,可不能救出来,护送不了。”水羽拍案定下。
有些事他们早有默契,并不用多言,而且计划再好都有变化,所以从来他们都只商议一个大致方向。
若是遇到超出计划的地方,他们也能随机应变,这也是他们训练的一种。
这些人会的东西很多,都去忙各自改做的事儿了。清点带来的人,给他们下任务。
几月前要做的事,现在又要再做一次。生死早就放下了。
————
傲向天已经离开了舒云国十日了,兜兜转转,已经离京城很远了。
京中有沈承恩在他不担心,反而是沈承恩有些压力,这是信任也是考验,他只希望不出乱子就皆大欢喜了。
只不过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偏偏有人就在他心里给他添堵。
傲向天走的第八天,偌大的后宫,只有静妃跟娴妃的宫殿人来人往。后宫里的人流走动都是有规律的。
哪天如此安静,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除了皇上的书房,安娴宫,静姝宫,以及宫中大小不等的上百的宫殿中。
一时间各个宫殿突生大火,火光把整个宫殿映衬出的透亮,宫女太监,以及侍卫,折腾了一晚上,才将大火扑灭。
单单是这样也就算了,地牢那边,关着重要的犯人呢,也是火光蔓延,新修的印记还没变旧,又再次被烧。
这儿的墙身上,有油渍,显然有人刻意放火,哪间牢房里,还有三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让大理寺收殓验尸,确认是男人无误。而且仵作说是长年习武之人的尸体。
尸体身旁还留着白家家主一直佩戴的白玉。沾染上了擦拭不去的污渍。
沈承恩此时,刚刚处理好后宫的事,一脸阴沉的站在地牢头,吩咐侍卫守着,彻查此事。特别是这次所有宫殿都失火。
事情肯定不简单,他总觉得好像错失了什么线索。却又无从查起。
阴冷的眼神,周身散发出压迫的沈承恩,给人一种压迫感,大理寺的人没必要编假话来骗自己呢!
“来人,城中可有探查出什么?”
“回丞相,探查回来的人,都没有收获。”一个侍卫跪地回话。
沈承恩挥挥手,让他下去,现在并不是处理人的时候,而且,还有很大一堆烂摊子等着他去收拾。
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指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有些泛白。
顶着渐渐升起的朝阳,简朴的马车,载着沈承恩出了宫门,指尖轻敲着,忙了一晚上,他一刻也不敢放松,虽然及时的让人锁了城门。
这些坏事的人,也并不是找不到。让他抓住,一定要他们好看。
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口,丞相夫人,带着丫头,等在门口。眼底的乌青,显然也是没有休息好。
“老爷。”
“夫人,你怎么不在屋里等我呢?手这么凉,你真是……”
沈承恩,扶起自家夫人,一双玉手,冰凉刺骨,有些着急,脱下披风将她包裹住。
“老爷,你这是干嘛?我没事儿的,不用担心。”
丞相夫人笑道。老爷待她几年如一日,有时候她都觉得不真实,像做梦一样,能摊上这么好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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