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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娇妻太难追》第五百七十五章:沧淮旧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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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旅馆。

兴许和夏优奈的职业有关,虽然敏感的察觉到了韦风身份上的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她依旧表现的非常得体。

按照杨森的说法:这位女同志已经非常自觉的把自己的位置定位在了韦风的女朋友上。

把掩饰身份的装扮卸掉,夏优奈纯素颜的和韦风他们坐在了一起。

杨森看她一个人过来:“你那个经纪人,还好吗?”

夏优奈似乎也不想提起这个把自己的面子里子都一起丢掉的某个人,十分敷衍的说了一句:“死不了。”

韦风被夏优奈这个突然出现吓得不轻,直言:“等他醒了,你们就离开这里。”

开什么玩笑,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绝对不可以半途而废。

“我不!”

“你不要任性,这里很危险。”

“我知道,我又不怕。”

韦风捏了捏自己的眉间,生怕自己的情绪失控,解释道:“我说的危险是生命危险,不是你以为的那些绯闻。”

夏优奈没有理他,直接对着屋子里面的另外两个人,“我叫夏优奈,很高兴认识你们。”

言罢,她紧紧盯上了杨森的脸,定定地盯了好几秒:“你这个易容,还有改进的空间。”

杨森:……

他为了这个造型,苦头可是没少吃,各种各样的东西都往脸上招呼,连同身上还要自带负重的,竟然就这样被眼前的这个人无情的鄙视了……

只见夏优奈摇了摇头,拿起自己脚边的化妆箱:“我的意思并不是说给你做造型的那个人技术不行,就是表达了一种还可以更进一步的意思。”说着,她拿出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全都是自己曾经为了和记者斗智斗勇添置的各种秘密武器。

杨森:“嗳,你还是别了吧,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就挺好的。”开玩笑,他已经明确的接收到了韦风的死亡凝视,绝对不敢让夏优奈碰自己啊。

说起来也奇怪,自己身边的男人们,不然就是不恋爱,一旦动了心,分分钟就是女友控这是怎么回事?

夏优奈现在完全不想和韦风交流,直接用后背对着他。

韦风:……

杨森拿出自己昨天晚上接收到的杨翊发过来的消息,特意放大了来看,道:“现在的情况不太妙,我们可能要另辟新路追上他们了。”

韦风将杨翊发送过来的消息看了又看,看完以后,并没有还给对方,而是沿着顺时针的方向传阅,传到了严栩的手里。

冰山怪严栩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夏优奈:……

韦风直接将东西拿过来,“你不走的话,我让罗松带你走。”

说罢,直接起身,犹如下了最后通牒。

看着他的背影,夏优奈的眼睛红红的,眼泪随时随地都会要掉下来的样子,任是谁看了美人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面都会有些不忍心的,更何况是杨森了。

“那个,韦风他说的也是真的,我们这一次做的事情真的不适合带上你。”

“我知道。”她并没有赖在这里不走的意思,她就是有些生气,生气对方为什么不和自己说清楚再离开,就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

夏优奈在岛上停留七天,七天以后如果韦风他们没有回来,夏优奈就自己回去。

三个人结成小队,简单的准备了一下物资,立马出发。

韦风看着杨森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忍不住发问:“你这样子难道都不会觉得不太方便吗?”

现在已经脱离了顾倾杯的线人的监控,杨森一边把自己肚子上的“肉”摘下来扔到车子后座,一边说:“你就别这样子了,人家堂堂大明星嗳,为了你做到这个地步,你不应该对人家那么冷淡的。”

韦风表情有些说不出的伤感:“我原本就不应该招惹她的。”

杨森一怔:“瞎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回不来了。”

虽说,杨森表面上表现得非常乐观,可是他的心里何尝不是惴惴呢。

韦风有人这样子挂记,他,也不是孤身一人啊……

一整天的时间,云伊几个人就跟在宋智他们身后,依旧没有结果。

晚上回到别墅的时候,大家都累长成了一滩泥。

就在大家在休息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以为是像郭泉赵钦一样的旧人,宋智手下的一个人起身去开门,结果只听见短促的一声叫喊。

待大家聚集到了门口的时候,只见刚刚出去的那个人捂着手上汩汩流血的伤处,飞镖还带着一张染血的字条。

宋智先拿过来看了一眼,接着传给了其他的人,等传到云伊手中的时候,她看见那信纸上只写了寥寥几个字:“游戏,开始了。”

这个透着病态的语气倒是挺像顾倾杯的,可是……她沉思片刻,翻过字条,只见边角的位置,竟然还有纤小的两个字——

沧淮。

她不知道这两个字有什么特殊含义,但是看在场的所有人当中,除了她和霍钊,贺琛,大家的表情皆有大大小小的变化。

如果这封信真的是顾倾杯所写,那么他想要针对的人究竟是谁?

云伊知道不好看得太久,就将信接着传给了下一个人,杨翊接过去,只是淡淡的扫了一下,接着就传给了下一个人,看样子是一点都不关心。

就在字条被继续传阅下去的时候,杨翊简单地开口:“这个字迹——”

站在最边上的赵钦忽然看过来,和他对视了一下。

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这个眼神就将自己准备要说的话吞回去,继续道:“这个字迹有些奇怪。”

刚刚那个受伤的兄弟已经被带到屋子里面处理伤口了,宋智整个人的神经都在突突的跳个不停,听见杨翊有话要说:“你觉得哪里奇怪?”

对不起所有人的期待,杨翊只是问了在场的某些人一个问题:“写这个字的人是左撇子吗?”

云伊闻言,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意味陈杂,那种眼神,忽然让他想起低温烫伤或者冻伤,又或者是燃烧的尽头的荼靡。

莫名地,他竟然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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