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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狗》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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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达从来不怕别人说自己丑陋,因为丑陋也是爹妈给得。漂亮的人也是爹妈生的。她何必要在丑陋上和别人争执呢?她不愿意,哪管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人鄙夷着,哪管自己的脾气被人诟病着。只要她还有思想她就认为自己是对的。

帕拉达的至理名言——我因为丑陋而高兴,我因为暴躁而骄傲。

几日的风波带给——莉娜小屋的邻居们各有不同的反应。她们有的默哀,有的胆怯,有的混乱。这里面莫里大婶的心情是泠漠,那是一种透过窗户能冻住花朵的冷;一种望一眼热气都能冻成霜的冷。她现在的心情现在十分的焦躁。

“哦,这个家伙走了,太可怕了。她还年轻比我都年轻呢!”

莫里大婶将家里的空罐子扔了满地,她的精神有些恍惚,害怕晚上克莱斯的灵魂会找她,因为她可是一直咒骂她,还有那位可怜的女儿。

她心情很复杂,看着小镇外面的车水马龙。

小镇上在经历了一场场让人不安的、心情烦乱的事情后变的又开始祥和起来,人们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哀愁,但是更多的是嬉笑。皮修斯依然如往日一样开心地挥动着锤头,这几****的心情好似格外的好,又让人觉的那里有些不对劲。中午人们都跑回家里面吃饭的时候,皮修斯也回家,不过他回家时拿着酒回去。

皮修斯的房屋。

屋子里坐着一个老人,面色发白,手脚被用铁链锁着。屋子——那是一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床铺还有一张椅子的独房。四周的墙壁刷着绿色的墙漆,已经斑驳陈旧,看样子里面曾经住过人。屋顶是圆顶,上面吊挂着一盏沉淀灰尘的灯架,一只崭新的蜡烛被重新的放在上面,好似不是那么和谐。不管怎么样也比荒山野地强。

皮修斯目光紧张。他迈着不稳地步伐走上楼,将一间密不透风的门打开,在里面还有一扇铁门。他走进去,心情轻松了许多。皮修斯看着面前嘴中叼着布条的老人,他的脸上暗红色的皮、以及鹰隼般的眼神,没有什么变化。

“吃饭了,老家伙。”

皮修斯将带回来的食物扔在了桌子上,走到跟前将他的镣铐打开。老人哆嗦着手将袋子中的食物放在了手中,瞪着他像是看着自己儿子的感觉。他吃的很快,或许他早上没有吃饭。

“你这几天对我真是太好了。”老人无畏地说,“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这让我值得回忆”

老人从记得事情一直回忆到现在被锁住,能够让他记得十分牢靠的只有三件事情。一个女孩,一个长的漂亮似花,心地纯洁的女孩。老人曾经一直暗恋着她,后来,女孩嫁给了一位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撇弃了老人,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交织过,爱过。老人只是现在依然记得女孩在人生中给她的最后一瞥。她的头顶带着花,手中也拿着花,身上穿着白色的婚纱,当时他在人群中傻傻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临走的时候也望了他这个方向一眼,样子很甜美,含带着幸福。

“你爱过吗?”

皮修斯没有回答问题,他像是欣赏艺术品样看着老人的面孔。那咀嚼的感觉不就是音乐的感觉吗?他的牙齿会唱歌吗?

“我希望你不介意这样的生活。”

“不没有,我十分介意这样的生活。”老人说,“我可能被人当成了狮子来圈养了。”

皮修斯从来没有认为老人是狮子,那一夜,锤头还没有挥动出去,老人就吓破了胆子求饶了。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他是只老鼠,可怜的老鼠,这个老家伙怎么这么无耻,他都没有反抗,连惊慌的表情都没有表现。这是羞辱铁匠锤头的威严。皮修斯当时没有管那么多,他的心中恶毒的气息暴涨,还是狠狠的敲着桌子。大叫大闹着。

“嗨嗨!这是我的地盘,你被捕了先生。”他说。

之后,老人答应他惶恐的决定,还有犹豫的、冷冷的眼神,带上了现在的镣铐还有枷锁。皮修斯便心满意足的将老人囚禁起来。当时,老人问皮修斯为什么这么做。皮修斯的回答是:“我不这么做,难受!”

“这是你的爱的表达?”

“不要说了!反抗就要你脑袋好受!”

锤头敲出后,老人一眼抹黑的倒在了床上。

纵观整件事,老人与皮修斯之间是有缘分的,彼此一起交流,一起喝酒,在同一屋檐下休息。最后住在同一屋檐下。

老人吃完了饭,皮修斯也转身要离开。这个时候,老人说话了。

“亲爱的孩子,最近有什么样子的事情发生。”老人问。

皮修斯看着老人的话十分的郑重,点了一下头。说:“没有事情,一切都很好,外面的空气十分的清闲,连雨水也没有。”

“我不是问的天气。”

皮修斯回答:“那你问什么。我这几天很忙的,一直打铁,太阳晒的我的皮肤生疼,我的脸也晒黑了。”

“好吧!你可以走了。”

咣当的门声把整栋屋子都震得颤抖,墙壁上面的粉末不自觉的下落起来。老人将自己的腿搭在了桌子上面,吹起了口哨。他发现哪里不对劲来!于是他仔细的打量着。

“哦,我的孩子!这个蠢货没有锁住我的胳膊,还有钥匙竟然也落下了。”

老人的心情十分的激动,这个时候十分适合他逃走。冰冷的枷锁在小小的钥匙下面交代了自己。老人站了起来,他解放了,不过,他现在无法走出这间房屋。

这时,门外的皮修斯喘息着,他刚走到铁匠铺的时候发现了异常。他现在跑回来了,不停地自责着粗心大意。怎么办,钥匙在里面,而现在无法打开锁了,那个老头会在进去的时候打晕他。这都有可能,还有可能他已经打透了墙壁跑了出去。

“不,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要听我的话。”

皮修斯的神情十分的严肃,他好后悔,让这个老人在家里呆着了。现在,他想要将老人给弄走,不要在这里出现。老人对于皮修斯来说就像是面包上的苍蝇一样的讨人生气。

“你听我说!”皮修斯恶狠狠地说:“不要耍花招。”

“你进来吧,这里很安宁,我是一个慈善的人,重来不说谎话。”

老人在屋内说着,用自己的良心发誓,发誓的目的便是让皮修斯能够安静下来。

“进来吧!”

“不要吵了!你知道吗?”他说“我拿着锤头进来了。那是你最害怕的东西”

砰砰的声音,敲打起来。皮修斯的锤头挥舞的勇猛,可以敲碎一块大石头。然而铁制的锁也被他给敲了稀巴烂。

咣当,愤怒的一脚踹开了木门。皮修斯手中的锤头握住,很紧!

吼!一头狮子在里面出现,那是一条真正的狮子。奋勇的将皮修斯扑倒在地面上。吼吼,它吼着的时候,老人从门槛中走出来,手中的一枚流光闪烁的火焰在不停的旋转,在指尖好像在跳舞。

皮修斯的脸蛋划落了泪花,他害怕的哭了起来。那头狮子显然没有这个老人更让他害怕。他不知不觉的吓尿了。一股骚味熏跑了狮子,浇灭了老人指尖的火花。

“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皮修斯竭斯底里的喊叫着,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老人的面孔变得安详起来,看着皮修斯吓尿的样子,走出了门口。在要离开时,老人留下了几个字——夜里西南头的山坡上面见我。

老人走了,潇洒的走了,带着脑袋上鼓着的大脓包来到街上,走出了镇子。

皮修斯躺在地面上,久久未能起来,不知道听懂老人的话没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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