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满了****的味道。
...
安笙觉得实在闷热,平常爱喝的酒也喝不下去。
离开了人多的大厅,去了阳台。
凉风徐徐,安笙不知为何感觉不到一丝清爽凉快,反而心下的烦躁无尽地滋生蔓延。
君莫安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东张西望的安笙,不满她寻找颜倾夜的动作。
看着端着红酒的安笙脚步凌乱的走向阳台的位置,悄悄的跟了上去。
站在阳台落地窗帘的后面,默默地欣赏此刻在点点繁星的夜色中显得极美的安笙。
微风拂过安笙的面庞,撩起她柔顺的长发,又一点一点地落在雪白的颈间,起伏的胸前。
君莫安突然瞥见安笙侧脸上的一抹潮红,又意识到安笙手上不停扇风的动作,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快步走上前,摆正安笙的身体,手摸上她的额头,挺热的,不会发烧了吧?
安笙感受到君莫安的触摸,不但没有往日的反抗,反而顺从地抱住了君莫安精瘦的身体。
“安笙?你怎么了?”
君莫安被安笙这一举动吓住了,平时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对安笙做出什么来,怕自己吓到她。
现在这算什么事?这女人还自己主动贴上来了。
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安笙脑子现在的确一片浑浊,眼前的景象也涣散开来,只知道不能让眼前能让自己感到凉快的人离开。
渐渐的,安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动作了,开始剥君莫安的西装,外套脱掉了,马上就想要解皮带。
君莫安盯着安笙迷离的双眼和绯红的面颊,被下药了?
安笙的手已经摸上了君莫安的皮带,君莫安扣住安笙的手。
该死,真想就这么办了这女人。
想罢,安笙挣脱了君莫安的束缚,小手绕到了君莫安的脖子上,果冻般的唇也贴了上去。
感受到安笙那笨拙青涩的吻,君莫安一把按过她的后脑勺,攻城略地,霸占她的每一寸呼吸,扫荡他的每一处领地。
直到安笙觉得要窒息而亡了,才放开她的唇。
又低头在安笙的后颈吮出几个形状美观还极其明显的大草莓,这才肯从松开她。
秉持着那仅剩的理智,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套在安笙的肩上,将她抱了起来头埋在自己怀里,走后门上了车。
车上的安笙更加不老实,身体不舒服的扭来扭去,扔掉盖在身上的外套,双手也四处乱摸。
君莫安眼神黯淡,余光都是安笙从岔口露出来的大白腿,双手爆出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隐忍。
安笙此刻早已理智全无,身体隐隐在渴望着什么,具体渴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柔弱无骨的小手又贴上了君莫安,感受到那似有若无的撩拨,君莫安蹭的一下把安笙压倒了身下。
“嗯~”
丝丝呻吟传了出来,像是导火线般使君莫安的动作愈加猛烈。
就在要突破最后一到防线时,安笙嘤嘤着:“不,不要,求,嗯~求你了。”
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君莫安准备进去时,突然感觉有凉凉的东西划过手背,她哭了?
君莫安一顿,抬头就看到泪眼婆娑的安笙,心疼的吻着安笙的眼角。
“嗯,不要了,不哭了,乖。”
天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一身欲火给压下去的,但比起这个,他更在意身边的小女人,他当真不愿伤害她分毫。
车子停在了君莫安的私人别墅,君莫安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安笙身上,又把她抱在怀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看了去,急急的下了车。
“把何医生给我以最快的速度绑过来。”
于是五分钟后,一脸蒙逼还不知所云的何铭被绑了过来。
“给我滚过来。”
“我说君大爷,你这请人也不带这么个请法吧。”何铭无奈的看着君莫安。
“少废话,给我看看她。”
何铭这才发现,床上还有一人,竟是女子,还是个一个标志的美人,拉出去绝对是一个红颜祸水。
正在欣赏着的某男突然感觉后背一冷,转头便看到君莫安那危险阴冷的目光,一副要挖掉他眼珠的模样,要不要这么护犊子?
“看来我该换个女医生了。”
“诶,别别,大爷啊,我何德何能能给您的女人看病啊...”
“少废话,给我好好检查。”
何铭检查了一下,发现是喝入了少量的合春散,打了解药。
正想八卦一下却又被命令查清楚是谁干的好事,随机被赶了出去,不爽的他直接破口大骂,却没人理他。
君莫安万分无奈的看着安笙,我该拿你怎么办?
打过解药的安笙早已睡了过去。
君莫安去冲了将近半小时的冷水澡才出来,抱着安笙,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把今天受的苦加倍补回来。
落了个晚安吻后,一夜好眠。
清晨五点,天还有些灰蒙蒙的。
安笙头痛欲裂的睁开了眼。
以前的景象与前一天早晨一模一样,一样的天花板,一样的墙壁,就连抱着她的男人也还是他。
不过这次安笙没有尖叫,没有踢人,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
脑海里一一闪现出昨夜发生的一切,男人摸她的额头,问她怎么了、抱着她回车里、把外套盖在她身上,还有一切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她不敢相信如果换了一个男人在场,她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她该感谢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或许君莫安知道他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事,安笙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在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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