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安宁太过紧张,也许是严颜期望太高,安宁这一次表现不是很自然,最后没有达到严颜想要的效果,严颜甩了一个眼神给她,丢给她一沓产品然后撂下狠话:“回去给我找感觉,什么时候找到感觉什么时候再来上班!”
叶桐送她坐电梯时安慰她:“严姐要求本来就很高,安宁,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安宁嗯了声离开了艾衣美。
回到家里几天,安宁反反复复听ania的歌,将自己完全埋葬在浓郁的忧伤的歌声之中,对于陆之恒的想念,三年来第一次如此热烈澎湃。
是的,她想他了。
安宁明白潜伏已久的恶魔又在作祟,她把自己埋进被窝狠狠捂住耳朵,那些人的声音却一直挥之不去。
他们说安宁是个怪孩子。
他们把安宁的课桌搬到垃圾桶的角落去。
他们在安宁的背上写各种各样难听的话。
安宁害怕,可是安宁又不怕,因为陆之恒会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保护她,替她把课桌搬回原位,替她把衣服洗干净,替她揍那些欺负她的人,哪怕自己也被揍得鼻青脸肿。
眼泪顺着面颊稀里哗啦,安宁掀开被子透气,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回到乾市以来,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住在哪里,除了在公司资料上写过住址以外,安宁突然猜到谁在敲门。
她透过猫眼看到祁颂站在门口,果然猜得不错。
“安宁,你在家吗?”祁颂看起来有些心急,一边敲门一边给安宁打电话,然后安宁的手机在她手里响了起来。
安宁挂断电话。
“安宁,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好吗?”祁颂恳求着。
安宁不想让人怜悯自己,更不想获得任何人的关心,她将所有的情绪收起来,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打开门望着祁颂:“怎么了?”
“我听简茄说你好几天没去上班了,所以从她哪里问了你的地址过来看看你。”祁颂站在门口看着安宁。
安宁转身朝屋里走去:“工作出了些差错,被放了几天假。”
祁颂走进去关上门,看着安宁的背影,有些担心地说:“真的没事吗?”
安宁点头:“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事。”
“那就好,”祁颂说完打量起屋子来,里面很整洁干净,但是却是海天一色的白,无论窗帘亦或家具还是配饰,显得无比晃眼,他皱眉,“安宁,为什么……”
“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安宁扭头问祁颂。
祁颂摇头。
“那你可以离开了。”安宁说。
祁颂大概是第一次进一个女人房间不到五分钟被赶出来,他郁闷极了,唯一的解闷方式就是找高维岳出来喝酒。
高维岳难得见一次祁颂郁郁寡欢的样子,稀奇不已:“你这是怎么了,欠人钱了还是欠人情了?”
祁颂握着酒瓶子仰头大灌,问高维岳:“如果你千方百计对一个女人好,那个女人却不领情,是不是代表那个女人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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