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守口如瓶是我的一个品质,放心吧。”
“哈哈哈,不然让别人知道一只会说话的猫,得吓坏多少小孩子。”
“昨晚你确实把我吓坏了。”
“已过去了。现在你都适应了。我想说,既然你昨晚答应了我,就要付诸行动了。”
“真是催命鬼,图兰斯是最讲信用的,我这就去校医抽血去。”
“精灵之血,要保持新鲜和灵性,普通的器皿、血袋无法保存完好,顶多在冷库三四天别失去了其属性,和普通的血无异。”
“那怎么办?”
“血之皿,可盛精灵之血的器皿。为雨木叔叔花神火所制,鲜花入器,可达一年之久不凋谢,鲜艳美丽。”
“真厉害,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器皿。”
“更神奇的在于,它就普通碗大,却能装下无尽的水。据说当年花神火打造时,置其外面大雨滂沱三天三夜,待雨停,翻到杯口,可灌满一条干涸的大河。”
“你的意思是用它来装我的血?”
“这是最好的方式。”
“可东西在我们这里吗?”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目的。昨晚想了一夜这个问题,还是要靠这个神器才行。花雨木是花神火的侄女。”
“那太好,让雨木去借来用,应该没问题。”
“哎,不过花神火消失了几十年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花神风有一个女儿,甚至连花神风都不知道弟弟的去向。”
“那你们极寒一族的人都没有人知道神火叔叔的去向吗?”
“由于当年花神火背叛家族,被雨木祖父家法处罚,负伤逃走后,族人都以为他死了。直到这几年,京都城内出现了一种精美瓷器,名叫“火不灭”,瓷器底部镂空有灯芯,瓷壁侧面钻孔,注入灯油,一次注入可点亮一年之久。”
“拥有如此神奇功能,你怀疑就是花神火所制是吗?”
“对,就凭小小器皿,可藏大量灯油,与血之皿有异曲同工之妙。楠国再无他人可做。”
“你该不会让我去找花神火吧?”
“我打听到那种名叫“火不灭”的瓷器,经常出现在京都城郊的一个小集市。”
“你怀疑花神火再那一带活动?”
“宁可信其有,我依然充满希望,他就在那里。听说下周你们古建筑学的学生要去一个京郊小镇参观一个古战场遗址。”
“你连我们的课程都知道。真是成精了,一点隐私都没有。”
“这都是公开课,谁都可以知道。”
“确实去京郊小镇,觉佛镇,去看看大同时代一个重要战场遗址,听说废址的地方原来是一座构造奇特的佛教寺庙,觉佛寺。铁心导师带领我们去考察,留了一个作业给我们,让我们画图复原那座寺庙。”
“铁心真是一个优秀的导师,竟然布置给你们如此难度的作业,而且要待一个星期之久,正好你和雨木帮我一起找花神火。”
“额,你这个如意算盘打的。这样,我哪有时间完成作业呢。“我很是慌张地说。
卡瓦奇看着我一脸不情愿,又无法明言拒绝的样子,不由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我不会亏待你了,那座小镇我已经去过太多次了,地图和原来的寺庙的图纸,我这里都有。”说话,便变戏法一样的从嘴里吐出一张羊皮卷,羊皮卷分两面,一面是觉佛镇地图,一面是觉佛寺的构造图。我正要伸手去拿过来,被卡瓦奇的猫爪给按住了,手不得动弹。
“还不到时候,等找到花神火,自然会给你。你就不用担心完成不了作业。况且你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就你的资质,这短短的时间,是不可能完成任务。倒是我觉得铁心导师可能此去想确认觉佛寺某个关键部位的构造。建筑大师果然是一丝不苟,谨慎细致,还顺便带上你们这帮学生,锤炼一下,好导师啊。”
此刻的我,感觉到眼前的这只小猫越来越不简单,几乎都可以洞穿京都大学里面的一切事物,甚至意识到图兰斯家族、极寒一族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来京都大学读书,就好像是被早已安排好似的,母亲大人是想给我透露不能言说,只能亲身体验的家族故事吗?
“发什么愣,阿元。雨木选修课跨专业,和你一起去,是不是很惊喜。”
“真的吗?太好啦!”
“希望你能照顾好她,别到时候让他来保护你。”
“嗯嗯,知道啦。我磨练自己,让自己变强,努力保护好雨木的。”
卡瓦奇小猫瞅了瞅我单薄的身躯,“昨晚钟鼓楼一别后,我去她床头说起了你和我的约定。出发前,先去找一下雨木。”
“碰碰碰!碰碰碰!”传来敲门声,“阿元,快给少爷我开门,爷困了要睡觉。”
“不多说了,我先撤了。小心你的室友,这个公子哥背景不简单,别让他给我们拖后腿了。”卡瓦奇说话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来了,稍等一下,我穿衣起床。”我超宿舍门喊去。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快点。”
我自从认识西泰这个大少爷,从来没有在周末晚上见到过他。据身边的同学说,西泰总是去京都大学附近的娱乐场所,那里挥金如土,声色犬马,鱼龙混杂。我胆子小,不敢劝他,也就任凭他去,况且他老爸也管不了他。只是始终这样下去,同住一个宿舍,难免会产生一些矛盾。这次还算好,我能睡到中午,有时候清晨很早就把我吵醒。
我下床跑过去开了宿舍门,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阿泰,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昨晚我高兴和几个朋友多喝了几杯而已。”
“以后少喝点,学校有规定的,不许。。。”
“管他呢,都大学了,还管来管去。我跟你说,你也趁早别古板了,跟少爷我一起去嗨,管吃管喝,如何?”
“你喝醉了,我扶你休息去。”
“没有,还能再喝一瓶,不是一打。还有你的性格,我真不喜欢,你要改,你要,你应该,必须听,听,我”西泰还没有说话,便一头倒在了床上。我看着他一个多月来每逢周末酒卖醉,内心很是不理解。
“大少爷,你真是累死我,真把我当你家家仆啦,每周都我伺候你就寝。你就这样吧,着凉了生病了,没人可怜你。”我知道他听不见,便朝他吼吼道。
“母亲,你在哪里?儿子好想你,好想你。”西泰又说起了这句梦话。所谓梦由心生,他母亲去哪里了呢,我心里也不免有点同情他,就像我有时会想我的父亲在哪里一样。
我帮他脱了鞋子,盖了被子,“遇到我,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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