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妃瞪大眼睛,终于明白自己中了慕容洁的奸计,心里恨得痒痒,咬牙切齿地说:“皇上,臣妾冤枉,一切都是皇后陷害臣妾,皇上如果不信,可以传春霞来问话。”
见到裴怀也满脸不甘,冷钧便派人传来春霞秋月,然后把珍儿也传来,一起对质。春霞秋月死口不认,再加上冷钧有心除去他们父女俩,最后当然是一切罪名落在裴妃身上了
见所有事情都已无法挽回,裴妃终于死心,大声求饶着:“皇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看在臣妾曾经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饶了臣妾这次,臣妾以后肯定会安分做人。”
裴怀也跪在地上,乞求着:“皇上,裴妃虽然有错,无非是想得到皇上的宠爱,请皇上看在卑职为皇朝鞠躬尽瘁的份上,饶了她吧。”
“哼,时刻在算计着朕,这种女人怎能放在身边?裴丞相,看在你曾经为皇朝效力的份上,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裴妃打进冷宫,永不得出;二是遣她出宫,你把她带回去。”
裴怀面如死灰,经过一番思索,终于说:“皇上,请准许卑职把她带回府!”
裴妃一听,立刻疯狂地喊着:“不要,臣妾不要离开皇宫,不要离开皇上。”说完朝冷钧不断磕头,“皇上,请不要遣走臣妾,臣妾不能没有您!”
裴怀羞怒地责备她,“快起来吧,你到底还要丢人现眼到几时?”
裴妃依然挣扎着,最后,冷钧命人把她带回裴翠宫。
裴妃被带走后,冷钧又看向裴怀,思索了一会,说:“裴丞相,裴妃犯下如等错误,对于你们裴家,朕不能不追究!”
裴怀震惊地看着他,再看看一脸平静的邵寒,恍然大悟一切都已有计划,知道自己无法逃过这一劫,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无奈接受:“臣明天就辞去丞相一职。”
“好!既然这样,朕也不会再多加追究。”见目的已经达到,冷钧心情愉悦起来。
乾清宫。慕容洁沉闷地躺在软榻上,不知所思。
突然,春霞与秋月跑了进来,欢喜地说:“娘娘,好消息,好消息!”
慕容洁无精打采地说:“什么事?”
“听说皇上把裴妃娘娘遣出宫了。”
“真的?”慕容洁苦闷的脸终于露出一丝欢喜,“皇上刚才传你们过去就是为了这事?”
“恩。奴婢死不承认,皇上好像有心遣走她,所以当然能定她的罪了。”
就在她们欢欣鼓舞的时候,冷钧走进大殿,春霞秋月立刻停止喧闹,恭敬地对他行了一个礼。慕容洁也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来到自己身边。
但冷钧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从她面前走过,往御书房走去。
看着慢慢走远的人影,慕容洁气得大叫起来:“小气鬼,混蛋,色龙!”然后吩咐春霞,“扶本宫回房!”
午膳的时候,大饭桌上依然是八菜一汤,桌前坐的依然是一家四口,可气氛不同往常。冷钧一声不吭,慕容洁像以往那样给冷逸冷筱夹好菜,自己也低头扒着碗里的饭。
早已感觉到气氛的转变,冷逸圆溜溜的眼睛转了几下,说:“父皇,您今天还没帮母后夹鱼。”
冷筱也跟着脆声说:“恩,难怪母后今天吃得这么少,原来是没有鱼送饭。”
冷钧震了一下,双眼不自觉地瞟向慕容洁。
慕容洁则微笑地对冷逸冷筱说,“母后今天胃口不好,所以不想吃鱼。乖,你们赶紧吃,菜都凉了。”
“哦!”两人应了一声,便又低头吃起饭来。
慕容洁也继续乏味地啃着饭菜,突然肚子传来一阵疼痛,她不由地唤了声:“哎呀!”
冷钧见状,立刻来到她身边,惊慌地说:“洁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慕容洁赌气地说:“臣妾没事,不劳皇上费心!”
见她又摆出一副臭脾气,还说什么“臣妾”“皇上”的,冷钧觉得自讨无趣,骄傲的性格与身份让他退回椅子上坐下,不再理会她。
晚上。冷钧靠在床背上,黑眸不时地瞟向门口,看到慕容洁终于进来,便又调回目光,假装看向别处。
慕容洁偷笑了一下,关好房门,便故意弯腰,痛苦地喊出声。
果然,冷钧闪电般地冲到她身边,扶着她,满脸惊担:“洁儿!”
慕容洁推开他,径直走到床前,躺了上去,脸朝里,整个背对着外面。
冷钧在她身侧躺下,准备伸手搂住她,举到半空的时候,便缩了回来。最后,叹息一声,终于又伸出双手,搂住她粗大的腰身,脸贴着她的后背,深深吸着她身上传出的体香。
慕容洁挣扎地摆动着腰:“滚开啦!”
冷钧又叹了一口气,轻柔地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无可奈何地说:“你还要赌气到几时?小心动了胎气。”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到你的龙种,我一定会让他安全出生的。”
“哎,朕不是担心他,朕最关心的是你,你怎么还不明白朕的心意。”这固执骄傲的小女人,真是天生来克自己的。
“关心我?关心我就不会对我不理不睬。”想起他的冷落,慕容洁心里就来气。
“好了,是朕的错,朕承认今天早上的语气重了些,可是你也有责任啊。我们扯平吧,事情已经过去,不必再为它伤感情。好吗?乖!”
见他满脸诚恳,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折射出浓浓的情意,慕容洁心里的气也慢慢消退,心想自己确实有错:“恩,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见她又恢复以往的俏皮,冷钧马上欢喜起来,低头准备吻上她。
慕容洁迅速闪开脸,扁着嘴说:“我今天没吃到鱼。”
“朕明天命御厨再煮,朕到时把骨头全挑去,喂你吃。”
“我还不知道裴妃现在怎么样了。”软软的嗓音中继续带有撒娇的语调。
“她呀,今天已经跟着裴怀回去了,而且裴怀明天会辞官。”
慕容洁满意一笑,眯上眼睛,奉献上自己的樱唇。
冷钧迫不及待地吻上去,辗转吸吮,极尽缠绵。
冷钧极力压住心里的欲火,懊恼地看着眼前高高凸起的大肚子,说:“你这小子,到底几时才出来!”
慕容洁低笑一声,抚慰着他说:“对不起了,请再忍耐一阵子,恩?”
“等宝宝出世后,到时朕要把你关在房里几天几夜,补偿朕这段日子的痛苦。”
慕容洁一听,立刻举手捶打向他,大声责骂着:“你这色龙,你这变态……”
日子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月,不到十天,慕容洁就要分娩了。这天,她刚用完早膳,在殿里躺着,只见冷钧欢喜地走了进来,说:“洁儿,你知道吗?母后过两天就回宫了。”
慕容洁怔了一下,太后怎么突然回来?记得生冷逸冷筱的时候,自己与冷钧亲自去六台山请她回来参加满月宴,但她说什么也不肯,到现在自己还清楚记得她当时说的话:“哀家是罪人,无福消享这天伦之乐。一切有淳洁皇后不就行了吗。”看得出,她对自己依然存有强烈的不满。
想不到事隔三年,她竟然回来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她不请自回呢。慕容洁在暗暗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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