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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怪异谈》第十二章 野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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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白道:“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生事啊,我们现在去哪里,那个野人山和金港那事有什么联系?”田七站起了身:“先结账后照相,再去飞机场。”小白纳闷道:“有不是来旅游的照什么相啊。”:“笨蛋,我们现在是出国要办出境手续,野人山的事在飞机上给你讲。”

两人来到昆明领事馆办了手续,正好赶上下午的飞机。两边的白云内翻滚着水分,似乎在做水煮鱼。蓝天还是若无其事的那般悠哉游哉。田七道:“现在我来给你大概讲讲野人山了,这是一个绿色魔窟,被称做死亡地带的原始森林,先里面没什么阳光,到处是蚂蝗毒蛇,凶禽猛兽,最恼人的是瘴气毒雾。一不小心你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当年的将近四万远征军走进去就再也没出来了。”

小白吓了一跳:“不会吧,那我们还去?”田七回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当时的远征军被日本切断了退路,才冒然想从那里撤退回国,并无丝毫准备,又不熟悉路又正值雨季,有时大家走了几天却仍回到了原点,处处山洪暴一下冲走一大片。而我们不一样,我们赶上了新时代,要啥有啥,我带了定位系统,导航系统,谷歌精细缅甸地图,最新款摩托罗拉手机,还有必备的防毒面具,工兵铲子,匕···,以我估计我们要找的东西并不在很里面,不需要深入,我们拿到就回来,应该问题不大。”李小白有些晕了:“你啥时准备的这么多东西,还真有一套啊,我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啊?”田七故作神秘道:“解梦的东西。”又突然有些暗自神伤:“只是那东西不好拿,它旁边有个守护者,如果我猜的不错,当年大部分的远征军都是被那东西给害死的。”小白睁大了眼睛:“四万军人,被一个小小的东西害死了。”

田七道:“极有可能,我总觉得当年那批远征军他们并不是死与艰难的环境,他们有着坚韧不拔的品质走出野人山或许并不算什么,他们的死至今仍是一个迷。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在长下了休息的命令后,全靠在临时打起的住房里休息,他们自然的坐在地上,有的靠在墙上和树上,有的在聊着天。然而等到第二匹远征军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却全是白骨,全部保持着他们死前的状态,没有一点慌乱,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他们的枪支仍安静的放在旁边,没有一个人拿起枪开过。似乎在休息时,遭到突然袭击而导致全军覆没,是什么能有这么快的度,在这支训练有素的远征军还没反应前就全部杀死了。这成了一个难解的迷,后来有人说是中毒的,他们吃了有毒的食物。可是后来通过医检他们并没中毒,再者一支庞大的军队要吃一样东西时肯定会先派人试的,怎么都不至于全军覆没啊。又有人说是死与热带雨林的瘴气,但你想想中了瘴气而死岂有不挣扎的道理。再说为何全部死在那里了,那里的瘴气浓的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要在那里扎营。后来干脆有人说是被诡秘的野人杀了,说这野人或许是外星人。当然是无稽之谈。李小白道:“真邪了,那怎么死的。”

田七突然盯着李小白:“你在什么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这句话。”小白恍然大悟:“在苏州那岛上见到被锁在梦里的“死者”。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也是中了锁梦术,全死在了梦里。不可能吧。”田七撑着下巴:“当然还只是我的猜测。去了才知道。”

终于飞机到了仰光,马不停蹄飞往缅甸最北部克钦邦的府密支那,而野人山就是在这城市最北的一片原始森林里。该城市本来不太允许外国人来参观,但两人还是溜进去了。两人来到野人山脚下,放眼望去青山绿水,风景还挺不错的,山下还住了一些本地人。似乎感觉不到丝毫野人山的害怕。两人在一山民家安顿了下,并问了一些野人山的脾气和路途。稍做休息,便出了。

两人刚走进里面,青山绿水的和江南的风光一般。在往里面走阳光一点点的稀少。参天大树越来越多。脚下的路也消失了。两人一人拿着一把工兵铲开路。密林中地上草上全是湿漉漉的水汽,两人很快湿了身(呵呵),再往里面走一点,田七取出防毒面具两人带上,这里面静的出奇,风吹过的声音都能让你颤抖。田七“啊”的叫了一声撩开自己的裤腿,小腿上一只蚂蝗在渐渐增大,鼓着一肚子血,起码有大拇指那么大。李小白一巴掌打去那蚂蝗溅了一腿的血:“蚂蝗有什么好怕的,我小时候常常捉的玩了。”正说着也大叫了一声,原来他一脚踩偏踩进了一个水洼中,提上来时已是一脚的蚂蝗了,个个拼命的吸着越来越大,田七也急了,她天不怕地不怕,作为女孩子家却最怕这些小玩意了。小白掏出打火机开到最大在脚上一烧,那些蚂蝗一个个圆圆的滚落了下去。两人不敢怠慢赶快离开了这里。

走了一阵小白问道:“你不是说不用深入嘛,再走可不知道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了。”田七边走边说道:“走到看不见阳光的地方,应该快到了,打起点精神我们身上可是背着十四条人命啊。”小白不解:“为什么要走到没有阳光的地方。”田七回道:“我去浙江我义父那主要为了三件事,第一件是复印了一本《天基》。第二件是看了一些当时一些极少数逃出野人山人的日记,他们记到在走进密林中,阳光全遮死了,他们便开始总是迷路或者转圈,就是走不出去。还有惟一个走出去的女战士有回忆道:‘她的几个女战友死于幻觉,一个莫名的自杀了,一个念着情郎的名字跳入了深渊。’所以我总觉得这里有个制造幻觉或者催人入梦的变态植物,《搜神记》好像有记载这么一个全身紫色的植物叫做“彼岸花”。”

小白道:“那不是佛教的东西吗,好像是解释教义的,只是一个比喻。”田七道:“当然佛教也有记载,无风不起浪嘛,也许是有怎么一个植物。”小白附言道:“也许是吧,你看缅甸大部分人都信佛,那和阳光有什么关系。”田七道:“凡为植物,必然需要阳光,而这种诡秘的花绝对长得很漂亮,越妖艳越有毒,就像制成白粉的罂粟花。这样的植物往往更需要阳光。《天基》也有记载其实太阳神也很好色的,所以整天追着美女月亮女神跑,呵呵。那自然要天天照着这美丽的彼岸花咯。”小白不满道:“又把我当小孩唬。”:“没有啦,不说这些了,根据导航仪的显示,我们现在正走在远征军入密林的那条路,那彼岸花也就不远了,打起点精神来,别被她迷了去。”小白问道:“找彼岸花干嘛,以毒攻毒吗?”田七道:“什么以毒攻毒啊。”

小白抢着说道:“是有嘛,我小时候被五步蛇咬了一下,我疯般的跑进了山里,几天不见我出来,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后来我却自己走回来了,因为在山里我又被棋盘蛇给咬了下,以毒攻毒没事了。”田七道:“你命还真大啊,不过这次不是这样,两种本质不一样,《天基》记载万物相生相克,在一个毒物的附近必然有它的对头,也就是解药。就拿你刚刚说的毒蛇说事,在一条毒蛇出入的九步之内必然有解它毒的草药。所以我断定天不藏奸,如此毒物旁边必然有解它的植物。”

两人再里面走,阳光就成稀有资源了,那彼岸花在哪里了,在前进阳关就像被隔在了天空一般下不来了。两人找了好一会,却都是一些热带植物,哪有什么彼岸花。小白道:“田七同志,我们是不是犯了严重的右倾冒险主义错误,这可是方向性的错误啊。根本就错了嘛。”田七有些恼火道:“你这人,怎么竟说丧气话,我们可是在一条船上,谁动摇这船就开不了。”小白道:“谁和你睡一条床上了。”田七好笑道:“你也读了高中,怎么和文盲样的,这句话都听不懂。”小白仍不屈:“就算是同床也是同床异梦。”

田七正待作给这个胡说八道地小白两拳。忽然念及个梦字心想:“难道他被催梦了。那么我们就在这彼岸花地附近了。先试下他是不是被催眠了。”当即用手推了他两下:“小白你有没有感觉头晕啊。”小白道:“什么头晕啊。你在做梦吧。”田七做个左右摇晃要晕倒地样子:“像我这样。头晕脑胀地。”小白看着手舞足蹈地田七竟真地在自己面前载了下去。小白吃了一惊怎么说倒就倒了。正要去叫醒她。自己也突然头重脚轻地载了下去。密林又回到了一片诡秘地寂静。

彼岸花开解梦瓣。生生世世睡苍穹。待到花瓣忘轮回。世人才晓梦中痴。好好听。好柔软地声音。小白坐在一参天大树地枝桠上摇着两个脚丫问道:“田七。你还会念诗啊。挺不错地啊。”在树下靠着树干。玩转着手中鲜花地田七道:“不是啊。我还以为是你在念了。你在上面看到那彼岸花了没。”小白站了起来向远处望去:“没有啊。你手中那花是吗?”田七把那花放回草里:“不是啊。我们再找找。”

“啊”一声大叫:“田七。我找到了。你看那边不是。好漂亮啊。是紫色地。很浓很浓地那种。”说即小白跳了下来拉着田七向那彼岸花跑去。两人兴奋极了。似乎想就这样一直跑下去。可是到那一看却是一块稍稍有些奇怪地石头。

两人正叹气。突然眼前跳出了一只直立行走地大猩猩。哦不是。是野人。平平地脸部已经进化地极像一个人类了。要不是满身地长毛和高大地身躯真会以为是个黑人。那野人直直地朝两人奔来带着咆哮声。两人调头疾跑。可哪跑地过这一直在森林里活动地野人。眼看就要扑到眼前。两人同时拔出工兵铲向野人挥去。那野人只一扫。工兵铲被打飞了去。两人大惊。飞快跑。奔跑中看见一个大树洞也顾不及多想。装了进去。

里面却似一条很长地通道。两人在里面跑了一阵。跑了出去。却是通向了另外地一座上头。这倒下地巨树原来是一个沟通两座山地桥。可这山头却是在山腰间。恰只有两人站地一小块平地。左右就是悬崖峭壁。一点退路也没有了。要那野人冲过来。他们就只有闭眼等死了。回头看那野人。幸好身体太大装不过来。树身经过常年地冲刷又滑又圆。光突突地像是没有了摩擦力。根本连爬都爬不过来。两人长长松了一口气。

那野人咆哮了一阵。双手拔下一根粗树杆。折了上面那又长又结实地叶子。在手上几个翻转竟然成了一个索道地扣手。那野人来到倒下为桥地树旁。把那圆地扣手系好在树杆上。双手紧紧抓牢。身体向前一弹。一个呼啸像这边滑来。李小白两人大惊。这野人还真成精了啊。小白沉着稳定拔出匕用力地向树杆砍去。田七也同样砍那树杆。而这树杆又粗又滑。很难吃力。砍半天也只砍了个小口子。那边野人却飞一般地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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