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支石矛从小院里的一位队长手上当成投矛丢向墙头上那个大放厥词的讨厌家伙。
一晃脑袋险险躲过那支怎么看怎么像是“乞力马扎罗之怒”的长矛,谷企从腰间抽出他的那把伐木斧,直接向底下扔了过去。
“咚!”
“叽!(啊!)”
“叽?(怎么了)”
“叽(他脑袋上的斧子真漂亮。)”
“投掷队!”
从哥布林精锐们的视角来看,屋顶上原本站着的那几个人退了回去。
没等他们发出胜利的欢呼,屋顶上就密密麻麻的站上来了一圈儿人,后面站了一排,前面蹲了一排,这两圈人手上拿着的小斧头,弹弓,标枪,投掷矛什么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有益于人类身心健康的玩意儿。
“killthemall!!!”
随着这一声喊话之后,众人手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也连带着宴会被打断的怒火一起从屋顶上面扔了下去。
密不透风的种种投掷物,一下子掩盖住了头顶上照射下来的火光和月光。
这些专门用来投掷的武器直接砸穿了,甚至是砸碎了哥布林们的头盔和头骨,更有一些被刚好打到肢体或者铠甲的连接处的哥布林直接被切下了一块肢体
不过他们很快就不用担心接下来会带来的疼痛,感染以及残废问题了
顿时整个院子里面的哥布林精锐们,像是被对面的人按了ctrl+shift+f4一样,齐刷刷地躺了下去
“清扫残余吧。”
兴致缺缺的谷企下达命令之后,就在徐至和希斯顿船长的簇拥下离开了喊杀声连片的小院
三人一路无话,哥布林们的惨叫声逐渐熄灭,现在的城市里面只剩下人类伤兵的呻吟声。
(领航员,刚刚那一下是不是出现伤亡了?)
【你的人五死三十六伤,使得那几个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直接从盔甲的薄弱处杀死或者是被打开了面甲杀死。感谢你的盔甲质量,其他的都是一些可以治愈的小伤】
“临时雇佣一些市民把死者清理好了之后统一送到地下墓穴去,同时通知大家,明天我们开始反攻”
“诺”
一位夏民士兵答应了一声去传令了
“古斯塔夫,你的人应该没有问题吧?”
船长先生给了他一个狞笑。
“只要您给我们今天晚上足够的休息时间,我明天就可以亲自把那个敢打断我们宴会的家伙的头盖骨给你切过来当做我们祭祀祖先和神灵的圣器”
“很好,让你的人在收拾完残局之后去休息。徐至”
“我在”
“你去问问瓦力夫,那座哥布林城市什么样子的?我要他今天晚上就做出工程上的建议”
把下属们都安排去做事了,谷企继续与领航员小姐交流。
(我居然忘了我的主城旁边旁边还有这么大一坨东西在那里塞着)
谷企一想到自己这次出去的时候,甚至没有在城里面留下什么人来作为看守,顿时心中一阵冷汗
【对你糟糕的记忆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不是吗╰(*?︶`*)╯】
任务:兼并弱邻
目标:彻底消灭在中央严湖旁的哥布林势力
描述:这群哥布林已经三番五次的来侵犯你的墙你的家园,不给他们一个好看的他们还真不知道随便给几分颜色就可以去开染房了呢。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恶气,摩拳擦掌的就准备上去进行歼灭活动了。
来自于草原的库吉特骑兵们,对于沙漠这种地面也不陌生,毕竟他们时不时就需要进入沙漠去抢掠富庶的萨兰德王国商人。
这些轻骑兵在大军向正西方出发之后不久,就已经把这座离的不远的哥布林城市,给侦查了个透彻。
“那座城市的城墙大概有10多米高,基本上相当于一个德赫瑞姆,如果我们不带上足够的梯子或者是攻城车,我们是没法攻打那座城的。”
独眼的黑旗库吉特队长哈米,曾经参加过一次对于芮尔典王国的入侵,也曾经亲自登上过德赫瑞姆的城墙。
然后他失去了一只眼睛,但是他活了下来。
“那支弩箭横着擦过我的左眼,然后我就晕了过去。当我醒来之后一天,我知道除了我以外,我的小队就只剩下了一个瘸子和一个独臂”——哈米
“该死,我可不想见到敌人的城墙第2次。”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骑着马,向着那高大的城墙看去。
“马可不是冲车,不能一下子就把那个做成讨厌的城门和城墙砸开现在无论是哪个白痴酋长,要求我们去攻打敌人的城墙。也没有一个库吉特人会答应。”
哈米向谷企抱怨
“那么你们怎么攻城呢?”
“我们喜欢围住他们的城墙,往城墙里面丢病死的尸体或者牲口然后让他们病死饿死在里面,最后自然而然的就有人来开门了。”
“这个方法行不通,换一个。”
希斯顿船长把他顶着有明显围巾风格的角盔的脑袋伸了过来。
“要不然我们用盾牌架到墙上去?我记得有一回我们攻打一个有着篱笆墙的村寨,有几个小伙子就用他们的圆盾顶在头上,把自己的同伴给送了进去。”
试一试吧。
这座城的城墙出奇意料的轻松地被士兵们翻了过去,不过仔细想想,3层楼高的城墙似乎真的没有多高,至少没有高到让人无法接受的程度。
两名手上拿着双手大斧士兵,从背上摘下他们的斧头随手砍翻了几个试图把他们从桥上扔下去的哥布林,稳住了阵地。
随着墙头上面抢占了阵地的士兵们丢下用他们的船帆索改造的绳梯之后,一切就明朗了
库吉特士兵们从马背上下来,作为远程支援者清扫一切胆敢反抗的哥布林,锋利的锥形箭头,轻易的刺穿了他们的皮甲或者石甲
除了房子稍小,街道没那么整洁,到处充盈污秽的东西之外,其他的和昨天晚上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别。
士兵们砍瓜切菜地解决了他们的敌人涌进了城主府,把那个头上戴着一顶白骨王冠的老哥布林的脑袋砍了下来,然后一斧子劈成一个碗,那顶王冠刚好就充当了底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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