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怎么那么黑?你为什么不点蜡烛啊?”
季岩走进来,踢到了小板凳,恼火了一阵。
童谣站起来,看着眼前的高大黑影,“我不知道蜡烛放在了哪里,你又不在家,所以就让屋子黑着,你脚没有踢伤吧?”
季岩看了看她,走到柜子底下,掏出一支蜡烛,点燃,顿时,整个房间亮了。
“刚才凶了你,我道歉啊。”
“没事,我也没有提醒你告诉我蜡烛在哪里。”
童谣说完便背着他,神色不安,四处寻找纱布。
季岩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眼睛留意到她脚下的点点红梅花,走到她的身后,抓起她的右手,血淋淋的伤口呈现在他眼前:“童谣,你怎么搞的?”
童瑶缩回自己的手:“我原本想做晚饭的,没想到后来大暴雨,天太黑,一不留神就切到了手。”
“……坐下!”
男人一声令下,她规规矩矩地坐着,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季岩到外头找了些土长的草药,寻了根绷带,走进来。
童谣看他把草药杂碎,揉成汁儿,留下药渣,疑惑问:“这是什么东西?”
“止血的,老方子。”季岩蹲在地上,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声不吭地把药渣抹了上去,童谣疼的脸色发白,还死死地咬牙。
“嘶……”
“疼吗?”
“有一点点儿。”
“疼不会喊出来么?”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把绷带缠起来,原本的纤纤细手,变成了猪手。
童谣目不转睛看着,有些紧张,手心在冒汗。
季岩忍不住笑了下,打趣道:“小幺,你不会是故意弄伤手,不能碰水,所以我就理所应当的做饭做菜伺候你啊?”
“我是那样的人吗?”童谣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只觉得刚才跳动的心寒了:“你那样想我,那我现在就去做,省的你诬赖我。”
“哎哎哎,坐下!”
季岩板着一张严肃脸,“你现在是不是觉的,我对你做什么,都是有意图,不安好心?”
童谣呆呆地望着他,心里就算这么认为,也不能说出口,这个时候,就要知书达理的小姐出面了哈:“……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
季岩蒙在原地,看着她,她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女人不都是以任性为前提,总是要男人安慰吗?
她怎么跟一个小可怜一样,处处给人道歉呢?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
“我知道,我这种人,生来就是惹人厌的。”童谣习惯性地抬起眼,认真的看着季岩,许诺:“我保证,我一定会尽力做好我自己的本分,不给你们添麻烦。”
“行了,童谣,我希望你记住,我是你丈夫,不是你老板,我们是平等的关系。是人都会犯错,你会我也会,下次注意点就行,没人要怪你。”
童谣微微惊诧,他这样相信了?古代的男人,这么好忽悠?
季岩肯定以及坚定,摸摸她的头,见她情绪好了点,起身到厨房,一会儿就捣鼓出了三个菜。
一素一荤一汤,色香味俱全。
男人摆好了饭菜,坐下来,望着天井满地的白月光,朝着房间喊道:“出来吧,吃饭了,不然菜要凉了。”
童谣被香味吸引过去,“好香啊!”
“那是,不看看你相公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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