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这儿有病?女子怎么了,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女子比他有本事了?”冉离笙指着脑袋,停下脚。
回头看玄海,突然叹气。
都是兄弟,玄烨脑子有病,怎么能指望他脑子正常呢。
怪她。
怪她想的不周到!
眼见玄海火气再次上涌,陈太医“噗通”一声,突然跪地。
“是臣的错,臣教导徒弟无方,惹得四皇子动怒,臣这就带她离开,四皇子万万不可动气,免得又伤了身体。”陈太医忧心忡忡,满心满眼都是玄海的病情。
冉离笙顿时安静了。
到底还太年轻,过惯了都市里的生活,男尊女卑,卑躬屈膝的生活,不管过多久,她仍然还是无法适应。
玄海那边也默了声,撇撇嘴,软下脾气,“罢了,给陈太医一个面子。”
冉离笙嘴角抽搐,“罢了,给玄烨一个面子。”
玄海横眼过来,睨着,冷怒。
冉离笙扫回去,是冷漠。
两人眼神间刀光剑影,谁也不输谁。
冉离笙把上他的脉,才收回目光,稍许时间,微微凝起了眉。
他的脉搏诡异,凌乱中又静止,阳热又带着阴寒,似生似死。
她抬头,问玄烨,“何时发的病?”
神色认真起来,严肃的时候不苟言笑,稚嫩的脸上都是老成,漆黑的眼中是别人诧异的沉稳。
陈太医喜上眉梢,看她这表情,是有眉目了?
果然是上天派来给四皇子的福星。
多少人束手无策,就她有办法!
“说的好像你就能治好我的病似。”玄海嘀嘀咕咕,始终瞧不起。
“没让你说话!”冉离笙警告,这小屁孩,怎地这么多事,脑子缺根筋,没看见大人正在说话?
玄海被骂的一噎,拿着眼干瞪着她,忘了说话。
多少年,除了哥,再没人敢骂他!
没有生气,竟然觉得亲切。
这么诡异的感觉从何而来,玄海莫名,连自己都惊呆。
玄烨说:“十五岁开始犯病,至今五年,突如其来,毫无预兆。宫中所有医务人员束手无策,甚至民间广招大夫,至今依然无一人能根除他的病根!”
这病确实诡异。
幽若兰留下的那一屋子的医书,她部都看完,深刻的印在脑子里,其中有说过类似玄海的病情,只是到底是不是那一种,她也不敢确信。
心中有疑虑,因此并未如实相告,冉离笙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玄海被她摇的心里发毛,“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冉离笙收回了手,站起来,“看完了,还是师父继续坐诊吧。”
玄海嗤了一声,“我就说,她怎么可能有本事。”
陈太医看她只字未语,一时间,也断定不了她到底有没有把握,“这……你可瞧出什么没有?”
连玄烨都期待的看着她。
冉离笙摇头,“师父,我能力实在有限,要让您失望了。”
陈太医叹息,“看来还是为师太着急了。”
冉离笙躲到外面去。
玄烨跟着出来,看她情绪不对,直问:“有何顾虑?”
冉离笙反问,“之前你取我血,可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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