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让心不在焉地翻着页，她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

张深，徐州，杨清平，周云成。

发生的事也被她牢牢记在了心里，她眼神飘忽不定。

她的手不停地移动，在投票结束前3秒，她将票投了出去。

电脑又是黑屏，接下来便是投票结果。

许让看了一下前十，没有她和陆雪的名字，再向往后翻时，却看不到了。

再过一秒，电脑回归正常。

沙发上的两人相对一眼，满心的话被这黑暗侵蚀。

――

宿醉的姚雨曼一直睡到了大中午，她用手遮着脸，好大一会才一个激灵地坐起。

她头还在痛，身上的味道也很难闻，她起身走向浴室。

她擦着湿头发赤脚走在地上，眼尖地看到了书桌上放着的纸张。

她拿起来看了一下，落款是许让。

姚雨曼没当回事，许让写的很清楚，a4的纸张写了满满一页，她粗略地扫了一下，便放在了桌子上。

她为自己煮了红糖水，喝完收拾好已经她出门去敲许让的门。

敲了一阵子，没反应。

姚雨曼没太在意，便往电梯走，这才拿起手机看了一样。

13点16分。

她唏嘘了一下，希望上头不会扣她工资。

电梯开了，她抬脚精神抖擞地走了出去，没走多远，便蓦地一停，整个身子都僵了。

“啊！”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往后跑，期间她又回头，11个，一共11具尸体整齐地摆放在那。

现在她才发觉，这个平常热热闹闹的小区，放眼望去竟看不到一个人。

心下更是慌张，不停地按着电梯，电梯门开了，她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低头快速往里走。

一双手拉住了她，“姚雨曼？”

姚雨曼回头看，是许让。

许让察觉到她在不住地发抖，“你看到了？”

姚雨曼声音都带了哭腔，她像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反握住许让，“这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让微微诧异，“你没看我给你留的纸条？”

“那是一张纸。”姚雨曼颤着声还有心思纠正她，“太多了没耐心看。”

许让探头向外看，只看到了尸体也数不清有多少个，她想要去一探究竟，姚雨曼却死死地拉住了她。

她叹了口气，“你应该上楼将那张纸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看一下。”

姚雨曼摇头，“不，我要跟着你。”

她隐隐想起昨日醉酒许让对她说的话，就更加不会走了。

“我要去看尸体。”许让察觉到她的手松了一点，又补充说：“或许我更有兴趣将他好好研究一下。”

紧握着她的手彻底松开了。

姚雨曼小心翼翼地看她，“那你去吧，让他们走的好一点。”

许让却说：“一个人不够，搭把手。”

姚雨曼都要哭了。

“许让。”陆雪叫了她一声，又转头看姚雨曼，“你别紧张，她开玩笑的。”

姚雨曼这才看到许让身边的两人，看两人的目光带着些审视。

许让抢着说：“我没开玩笑，我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