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戚心颤了一记,这人认识她,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人的身份。来者不善,还是小心提防着。
“灵主向来不是爱多管闲事之人,如今卷进上了沈家这件事,只要你及时抽身........”
“你好大的口气。”祭戚抖落手中的剑:“口出狂言,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我又没有本事,灵主一试便知。”
话不多说,楚糕立马催动全身的真气,一剑刺了过去,周围风云剧变,杂石滚动,波涛汹涌之势席卷而来。
黑袍人双手结印,一道巨大的屏障挡住了祭戚的剑气,两股真气碰撞之时,震慑人心的气息铺天盖地般自中央扩散开来。
黑袍人再次开口:“不知好歹,今日杀了你,免得日后动手!”
楚糕手上更加用力一分,黑袍人连连退后,楚糕紧盯着那面具背后的眼睛,忽然开口
“你是沈家人!”
黑袍人心神恍惚了一下,楚糕利用这个空档,再次加强周围的真气,上空中出现漩涡突然膨胀了一倍,拉扯得天空哗啦啦作响,仿佛要将天空都扯开似的。轰隆隆~~~
黑袍人翻身一转,眼带杀气,躲过了楚糕那一剑,他不再防御,而是化被动为主动,双手调动全身,火红色的气团在他的手中越聚越大,两股真气相击,爆炸出惊天巨响,恐怖的能量在天空中浩荡,令天空出现了数道漆黑的旋转巨坑,下方的林木狂乱摇颤,不断有巨石崩碎,残枝败叶漫天飞舞,木屑如雪花一般漫天飘舞。楚糕惊愕,这真气和沈星枫身上的真气如出一辙,极为相似,她做出了一个惊天的猜想,沈星枫的父亲没有死。那他炸死,假装失踪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猜想结合着刚刚他的举动,黑袍人扔出去的银针可能是救沈夫人而不是杀她。
楚糕身体爆发的力量没有坚持多久,她刚刚中了沈星枫一掌,心脉受损,这会又和与自己功力相差无几之人斗争,劣势很快就显露出来。
黑袍人也是发现了,手上那的招式更加快了一点,力量增大了一份。
嘣!嘣!嘣
气旋爆炸开来了,楚糕被震了出来,口吐鲜血,落到了悬崖之下,顺着瀑布消失在白色的浪潮之中,黑袍人也好不到哪去,手臂被震得几乎要废了,他没想到受伤之后的楚糕还这么难缠。
他正准备飞身去寻找楚糕的身影,突然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星枫追了过来,黑袍人心有不甘看了一眼瀑布,随即便飞身离开。
等到沈星枫赶到之时,没有找寻到楚糕的踪迹,只是在悬崖附近明显发现了打斗的痕迹。
层林浸染,眺望着远方一片生机勃勃,头顶的阳光从树叶洒漏下来,正是踏青的好时间。
哒哒哒,马蹄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弹奏起了一曲小调。
坐在马车前面赶车的马夫挥舞着马鞭,左顾右盼,兴致来了时还哼唱着一曲小调。
只见一纤细玉手缓缓撩开绸布,温声细语。
“小哥,里千羽山庄还有多长的路程。”
“姑娘不要急,穿过这片树林,再走一段路很快就到了。”
“好!”
赶车的小哥又接着说:“姑娘,前方就要路过沈盟主的住宅,听说今天是他的大婚,热闹得很,姑娘要是喜欢凑热闹,我们可以在那停一下,讨一杯喜酒喝喝。”
马车内静悄悄的,赶车的小哥以为自己说的那姑娘不感兴趣,于是闭上了嘴,专心赶车。
“小哥,今天不去千羽山庄,我们掉头吧!”
“啊!”赶车的小哥疑惑喊了一声:“姑娘这是为何啊!”
此时马车里一直闭眸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蓝色的眼瞳摄人心魂,他握住身边女人的手。
“茜瑶,我们不妨去看看,毕竟她是你母亲。你都是要面对的。”
沈茜瑶别过脸,神情淡漠收回手朝着马车外喊了一句。
“小哥,你停一下。”
“好勒!”
沈茜瑶没有理会身旁的楚慎行,独自一人走下马车,初春的树林带着寒气,走在林中还能听见瀑布哗哗以及溪流潺潺之声,沈茜瑶朝着水声走去。
小哥见状将马儿拴在了附近一颗树上,他刚转过身,马车上就下来了一个男人,楚慎行紧随其后,解下肩上的披风,疾步快走,将其披在了沈茜瑶的身上。
从背后抱住她,下巴紧贴着女人的脸庞,从他这角度看去,沈茜瑶的秀眉紧锁,愁容满面。
他伸手抚平眉间的褶皱,心疼到道:“不喜欢就不去,不要勉强自己。”
沈茜瑶轻叹了一口气,靠在身后的胸膛,她抬起头枕在楚慎行的肩上,看着他坚毅的脸庞,楚慎行当初听闻自己母亲改嫁这件事之后,就一直陪着她,说来也有好几天了。
“慎行你陪我也有好几天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没事,我向灵姐请假了,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
楚灵==沈茜瑶微抬起头,向前迈了一步,挣脱开楚慎行的怀抱:“没事 ,我就是有些担心母亲,其实母亲很苦,她嫁给二叔我其实没有什么。”
“那你担心什么?”
沈茜瑶不开心踢了脚边的石子,闷声道:“我担心的是阿枫,阿枫冲动,他说不定会作出什么?母亲夹在中间很难受,其实我更担心的是.......”
“你父亲?”
楚慎行看着她萧索的身影,不禁想到第一次见面之时的活泼少女,在宴会上还挑逗着他,只仅仅六个月谁都没想到会遭逢如此劫难,再次见面,沈茜瑶被人追杀快剩下半条命,幸亏楚慎行及时出手,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我总有一种预感,父亲一直都在,他没有死。”
“你不要多想了,沈盟主爱妻爱子的事迹可是在江湖中流传成了一段佳话,若是他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的。他断断不会丢弃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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