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要看你想听什么。”
酒以见底,时应棋叫小二又拿了一坛过来。
左溢见时应棋给自己倒酒,心情好像特别好,笑容更盛“史禄阔手上有一件东西,他打算利用利用这个东西,所以”扬了扬手里空了的酒杯,时应棋立刻给他倒上。
“与时岳麓有何关系。”
“他手上的那个东西就是那位少将的。”说着笑了笑“你可知道时岳麓在镇北军里的地位。你可不要小看这人,史禄阔这次可真是找到要害处了。”
时应棋把左溢的话从头又想了一下,岳麓并不是一个随意的人,他会有什么把柄在史禄阔的手里,而且史禄阔与他离那么远,会有什么东西落到史禄阔手里。
“什么东西。”
“据说是一枚白玉扣。”
“白玉扣?”时应棋没听出这东西有什么会与史禄阔有关的地方,以至于可以成为把柄的地方。
“这东西据说是为了嘉奖镇北军在之前沙平之战。所以令宫里匠人特别制作的,而这件东西如果出现在一个不太好的地方,比如北边某国使者的腰带之上”说完左溢就不再说话。
“所以史禄阔在陷害。”
“说白了就没意思了,再说史家也不是第一天做这样的事,只是史禄阔的确是第一次出手。”说完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挺想见见那个人的。”
“有什么办法。”时应棋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自己往那个方向他都不太清楚,有太多的东西塞满了他的眼睛,这步棋该往哪里下,该先顾那头。
“你想怎么办。”
时应棋认真的看着左溢“你有什么办法。”
左溢只是在哪里笑,却不回答。
等左溢走之后,时应棋立刻回家,找来叶舒强,与他说了几句。叶舒强挑了一匹马,从后门出了府,直奔城门。
时应棋转身朝着书房去了,写了一封信,封好叫人送去给桂蓬莱,他希望张华今日并没有走,这件事必须得到他的帮助。
等忙完之后,时应棋虚脱般的坐到椅子上。这时无意间抬起头看到窗外那棵梨树,有些发愣。
他知道时岳麓的事一定是夏临渊通过左溢来告诉自己,关心自己和时岳麓的大概只有夏临渊。夏临渊做那样的决定到底有什么用意,有时候时应棋并不能看清夏临渊的用意,看着远处眼睛慢慢的模糊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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