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比外面还是要冷一些,特别到了秋天。
往山下走,左溢突然叫住时应棋。
“我哥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我的想法。”
时应棋转身看向左溢,太阳没有完全落下,余晖照在左溢的脸上,时应棋突然笑了笑“我知道,如果你也这么想就不会把夏临渊的话告诉我,也不会带我来见你哥。”说着叹了口气“无论怎样时岳麓的事情总算是有转机了。我还有一事要找你帮忙。”
“什么事。”
“带我到史府去看看夏临渊,有些事我应该当面去问问。”
左溢看着时应棋“好,你想什么时候去。”
“今天。”
“不是吧,今天人家洞房花烛,你叫我带你进去。”
“我要在这之前问清楚。”
左溢原本想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人家连孩子都有了,还问个什么。可看时应棋的样子,万一他就没有朝这边想,只是去问时岳麓的事情,那自己多嘴的这句话反而让自己尴尬了“你原本就可以进去何必我带你。”
时应棋叹了口气“史家并没有发请帖给我,或许原本就不想让我去,既然这样我还是悄悄去就好。”
“反正不出什么乱子就好。”
今日史府热闹得很,谁都知道这京城第一才子成了史家上门女婿,真是一件值得贺喜的事情。
估计这里唯独夏临渊是笑不起来的,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一个决定与妥协到底是不是好事,拿了壶酒避开人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一杯杯的浇到地上。
他身后跟了两人,史府家丁,史老爷专门用来看住夏临渊的。
夏临渊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看样子没有逃跑的迹象。
就这会突然后面一阵风,这两人还没反应直接倒地。
身后左溢拍了拍手“这次算我多管闲事。”
说完转身就走了,留着时应棋一人。
看着夏临渊虽说不知道他在干嘛,但一种酸楚的感觉从心底冒出。
快步上前,没等夏临渊看清,直接把他拉到一处没有灯光的背弯处,把夏临渊压在怀里,由于突然,夏临渊挣扎了一下,但马上就感觉出是时应棋,伸手也抱住了他,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样抱了好一会。
直到时应棋在夏临渊肩膀处狠狠咬了一口,夏临渊只是手上用力抓住时应棋,并没有反抗,直到时应棋觉得夏临渊有些发抖才松开,隔着喜服轻轻的吻着他刚刚咬过的地方,夏临渊轻轻抚摸着时应棋后背,嘴里轻轻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时应棋渐渐松开手,身体靠在夏临渊身上,好像突然泄了气,夏临渊加重力气支撑起他。
“我想你了,没有你我都睡不着。”
“我也想你。”夏临渊轻柔的这么回了一句。
等他说完,时应棋突然托起夏临渊的头,急切的亲吻住他的双唇,他索取着,掠夺着,宣泄着,不可描述着。
两人像中毒发作一般,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像在河里漂泊的船只,任波涛,摇晃。
最终轻轻的喘息,平静了一切。
两人对视一笑,夏临渊抚摸着时应棋脸上的汗水,眼神里荡漾着的温柔,如月光一样。
“应棋,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说着轻轻的抱住时应棋,两人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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