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爸回到了家,家里来了不少人了,我们和我爸一到家,那些人就迎了上来。
“李先生,帮忙看下吧。”有个妇人走上前来,看起来和躺着地上的那个病人是两口子。
“谁告诉你们到我这来的?这里人都知道我家是杀猪的,”我爸看着他们的样子,表情很奇怪。
“就是一个老头让我们来的,他告诉我们到这来人就不见了。”
“老头?那老头长什么样?”
“那时候比较急,没看清。就是听着他声音非常的沙哑。”那妇女很是焦急,“李先生,麻烦先看下我老公吧。”
听到他说的,我脑子里蹦出个奇怪的想法,‘该不会是那老头吧!’我就这样想这,不由自主的向她问道“你们是哪个村上的?”
“我们南茗村的。”
我浑身一震,不在说话。
我爸看到我这样,好像知道了什么,“来,搭把手,先把他抬进去。”
听到这话,围观的邻居,也来帮忙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4个大老爷们,就抬一个人,而且就院子里抬到大厅里,竟然抬了几分钟。
问了抬的人,他们都说“没抬过这么重的人,妈的,比上次做八仙抬棺材都重。”
我爸看了大家这样,“大家都辛苦了,麻烦大家先回去吧,等这里弄完了,我请大家喝酒。”说着,我爸让邻居们先回去,最后就剩我一家和生病的夫妻俩了。
“李先生,我老公还有救么,身上都黑成这样了。”那妇女带着期盼的看着我爸。
我爸走上前去,将这男子衣服脱的就剩一条短裤,摸了下躺着那人的脖子,又看了看眼睛,。
“你老公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就是昨天,他下地回来,晚饭也不吃就上床睡了,我以为他是干活干累了,就没管他。但是到了半夜,我看到他浑身哆嗦,一直说冷,那会都凌晨,我就准备等天亮带他去找人看,坐在旁边招呼着。”
“天亮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敲门,就是刚刚说的那老头,老头给了我个地址,说‘到这来找个叫李先生的,他能救我老公,别乱找人,不然就完了’,听到说的这么吓人,我也不敢乱来,就直接打车来了这里。”
“原来如此”我爸看了一眼躺着床上的人,又看了看我,“你先在这看着你老公,我去准备下东西,云峰,你跟我过来。”
我爸带我来到他的房间,他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边找边跟我说“云峰啊,是不是惹麻烦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惹麻烦,没啊,就是上次去的时候碰到个人,”我讲那鬼戏的事大致的跟我爸讲了一遍。
“那老头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既然来找我救命,我就有必要帮他一把。”
“你上次不是说,爷爷没把这门手艺传下来么?”我试着问着。
我爸笑了“他不传,我就学不到了?你真以为,他们那辈的人会忍心让这门可以救很多人的手艺失传,他们只是不想乱传而已。”
“卧槽,我还以为手艺就这样没了呢,那你什么时候教教我呗。”我有点撒娇的意思。
“不教,这是你爷爷定的规矩,不教,想学的自己看着,至于能学会多少,不关我的事,还有,以后别跟外人说。”找了一会,只见我爸拿出了一个小箱子。看起来挺精致的。
我眼睛一亮,“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器么?”
听到这话,我爸摇了摇头,没说话。带着箱子,来到那病人身边。
我爸示意其他人站旁边来,我爸从中间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堆针灸用的细针,不过颜色要比针灸用的要深。我探头看向箱子,内心里一阵“卧槽”,‘怎么就一捆针,就没点其他什么东西么。’
只见我爸示意她站一边,扶起躺在床上的人,我爸就上床盘腿坐在他背后。
那人整个身体已经变的漆黑,除了头和四肢还有隐约有点血色,看起来就跟死了一样。
看到这情形,那人老婆哭了起来,“李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看着就要下跪了,我奶奶看到,赶忙上前扶住不让她跪下。“你不要急,他们家都这样,没把握的事不会随便接下来的,你就在旁边看着就好,不要打扰他。”奶奶在一旁安慰着他。
我爸把那人扶好,“你们别看他浑身上下黑的这么难看,其实没多大事,都是表面现象而已。”说着,我爸用跟小针,在他背后就扎了进去扭了几下之后又拔了出来,针扎过的地方流出了一滴血。
看到了这血,我爸拿着一个杯子,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符,点着丢在杯子里,直接就这样盖在那针扎的地方。
盖上去那一刻,就看见他浑身的黑气翻涌了起来,顺着那针扎的伤口处,全部流在了杯子里,满满一杯。
我爸拔出杯子,直接顺着窗户就讲杯子丢到了出去。
再看这男人身体恢复了血色就是有点发白。
“没事,回去晒会太阳就好了。”我爸说道。
“咦,这一条应该就是问题的源头了。”我爸说了句。
我走上前去,看见他背上有一条黑色的气体像蛇一样扭着身躯游动着。
我爸看到这情况,站了起来。右手掐了个剑指,全神贯注的盯着这条黑色的东西。
突然,我爸用剑指对着那黑气,用力一戳。我看见我爸的手指就这样戳进了肉里。
待我爸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两指中间,似乎夹着一条黑色像丝线一样的东西。然后用力猛的一拉,那男人身体里的黑气,瞬间抽出,消散在房间里。
气抽完的一瞬间,只听到那男人‘嗷’的一嗓子睁开了眼,他慢慢看着四周,看到他老婆的时候问道“老婆,我们这是在哪。”
他老婆走了上去,跟他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他们唠家常的时候,我和我爸还有奶奶就出去了。
“爸,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这算神秘厉害的东西,只是很简单的拔阴气手法而已。”我爸笑着。看起来挺开心。
“对了,刚刚他们抬进来的时候怎么说很重啊,我看到在屋里,你抬他很轻松啊。”
“他是被那条阴气灌体了而已,然而他是个农民,天天种地赛太阳,五脏六腑的气血很足,将那条阴气死死的顶表皮不让入体内。他们来的时候,由于是坐车离地比较高,但是他在我们院子里坐了一段时间,体表的的阴气和地气勾连了起来,自然就重了。”
“如果他的身体稍微弱一点,然那阴气进了内脏,那就很难处理了”我爸继续说道。
在我和爸说话的功法。那夫妻俩出来了,对着我爸不挺的道谢,又是递烟,又是拿钱,还说是过几天要来好好的谢谢我爸,但是被我爸一一拒绝了。
送他们出门后,我爸喊我过去。
“云峰啊,你把你在在南茗村碰到的事再仔细说一遍。”
我把之前在南茗村所有的遭遇仔仔细细的跟我爸说了,我爸听完看着我“云峰,这是你自己的事了,你自己解决吧,实在处理不了再说吧。”
“卧槽,我还以为你要帮我呢,我可是你儿子啊,你都不传我几招么。”
“不传,自己做的死,自己解决。”我爸回答的十分干脆。
没一会就到中午了,我爸做饭。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呗,我在饭桌上拿出那会那老头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南茗镇,建设路7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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