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周钦泽啊,我听林安贤说了,他妹妹也就是周钦泽的女朋友可要去澳洲那个满是肌肉袋鼠和自然动物的地方留学了,这一去十有八九是不会太快回来。”思佳一边说道,一边看着我一脸诧异的样子摇了摇她的手机,这俩人什么时候都加了微信。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林安茜是他的初恋,就算到时候林安茜去澳洲不回来了,我也没那么容易让他喜欢上我啊。”
“反正这男生我把过关了,虽然昨天短短的一面之缘,但我觉得这男生还是可以的,阳光爱笑又不自私的男生不多了。”思佳说得好像跟周钦泽认识了好久的样子。
“是因为昨天那顿烧烤吧,你昨天可吃了不少,吃人嘴软。”我笑着拆穿了她。
她也没不好意思,说:“是啊,可你不也觉得他阳光爱笑善良不自私吗?”
“我是挺喜欢他的,如果最后真的走到一起那再好不过,如果不行,那我也不会强求。”虽然我嘴上说这样说,其实我是因为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强求,怎么做才能离他更近一些,他虽然总笑着,但总觉得疏远,好像因为不熟,所以他才总笑。
“你自己看着办,我可听说了,离林安茜去澳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估计周钦泽有些察觉。要我说,这看过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回老巢的念旧鸟没几只。”我怎么觉得思佳的消息比我灵通多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这是什么烂比喻?”
思佳期盼的目光,好像带来了一个神圣的使命,我只能演得好像我即将奔赴战场——那个只有我和林安茜的战场,最终一定会凯旋而归的样子。
我站在公交车旁像英国女王那样优雅又做作的向已经坐上公交车的思佳挥了挥手,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莫名的做作了起来。
送走了思佳,我又像变回了平凡人,随便去超市买了点菜就回家了。
中午在家里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吃完之后就去医院看看妈妈。
经过上次和思佳一起走过那个走廊,这次我显得更不害怕一些,走过那些手被束缚住的精神病人,莫名有想要见到吴思林哥哥的念头,也许是因为他很神秘。
按道理来说,既然吴思林是个锦衣玉食、衣食无忧的少爷,他的哥哥应该也是,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使得他哥哥好好的公子哥大少爷不做竟然得了精神病,也或许因为家族利益,他其实根本没疯。这真相只有他们当事人才懂吧。
果然,这次走到走廊中唯一的亮光处,他——吴思林的哥哥又站在那。因为他很高,所以照射进来的阳光大部分都被他的身体挡住了,只有他身体周围照进一些光来,显得有些神圣,可是在这精神病医院里,哪来的神圣。
我在想:如果吴思林的哥哥是正常人的话,应该是一个翩翩有礼而又霸气外露的总裁接班人。而吴思林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漠高傲惜字如金,他应该是个只知道玩乐的有钱少爷,不愁钱花,也不需要过问太多家族企业,因为有他哥哥在。
正想着,那个一直面对着窗外的人,突然转过身来,他的手并没有像其他病人那样被绑住。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穿病号服,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并盯着我看了几秒钟。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吴思林哥哥的长相,他果然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他有着比吴思林更像被雕琢的深刻五官,看起来也比吴思林更加成熟,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在看到我的刹那,嘴角扯起了一点微笑,我当然也回以他微笑。
“等我。”这次他的笑容并不是微笑,是有一些坏坏地笑,并轻声对我说。
我有些惊慌,这是我第一次和吴思林的哥哥照面吧,他怎么会跟我说话,还让我等他。难道……他上次从这个窗户看到我和吴思林坐在楼下石椅上聊天了吗?天哪,这豪门恩怨千万别扯到我头上,我这样的脑子要是跟小说里那样的豪门扯上关系,我不得死千次万次。
我甚至已经走到妈妈的病房门口,进去看一眼妈妈都没有,就那么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路小跑着跑出了医院,途中还不小心撞到了几个在走廊上摇晃的病人。
要想想,一个住在精神病院里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的病人,虽然他长得还挺帅的,不是啦,就这样一个人突然盯着你看,并带着一丝诡异的坏笑,对你说:“等我。”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想要赶快逃离的吧。
在匆忙逃走时,我还能隐约听见他传来低沉的笑声,我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家,才发现今天本来要去看妈妈的却连站在门边偷偷望一眼都没有,因为如果我进病房看她,她说不定又会发病。可是明天应该也不会去了,我可不想再见到那个吴思林的哥哥。
晚上吃完饭就赶紧把落下的功课做完。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因为临睡前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吴思林他哥哥的表情,还有那句引人深思的“等我”,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起晚了,这件事还是不跟思佳说了,免得她担心,下个星期再去看妈妈吧。
起床一看手机怎么好几个未接来电,有思佳的,还有周钦泽的。
我决定先回思佳,电话打给她,因为她那里没有来电显示,所以她特别礼貌的说:“你好。”
“是我啦。”我赶紧自报家名,这样礼貌的思佳我还真不习惯。
“阿唯,我想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叫……复仇女神计划。”思佳那头激动的声音,好像刚刚平静广播腔问好的人不是她,我在家里好像都看得到她的表情。
“抄袭《生化危机》是不好的,虽然这计划名貌似没有取错。”我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这是要去弄那个总勾引男生的小学妹。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听说这小学妹是校学生会的,虽然我只是部门学生会的主席,而且之前又因为总在谈恋爱都没什么在那些新招的学生会成员面前露面,鞭长莫及,但是不要忘了我们班还有个人是校学生会的高层。”
“也是,换做是一个清清白白不做什么违反校规的学妹,这招对她没用,可偏偏那个学妹又烫头发还穿小脚裤翘课之类,以为去了个校学生会就了不起。”我附和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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