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甜腻的声音把自己都恶心到了,不远处的琳琅低头窃笑,偷偷扫了自己小姐一眼,脸皮可真厚,小姐何时学会如此讨好一个男子了?
翊王微微勾唇:“很好,很舒服,辛苦你了。”
呦,高冷的翊王何时这么客气了?
“妾身不辛苦,王爷舒服就好。”
苏小沫又厚脸皮了一把,她若是再不走,怎么收场?
“你们,你们,我还在这里呢,你们怎么能如此卿卿我我?”王芷云一双丹凤眼水光点点,妒火升腾。
“表小姐,哪里就卿卿我我了,妾身不过是给王爷按一按,问王爷是不是舒服,谈不上卿卿我我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表小姐还真是……不知进退,这样闹下去出了让翊王更加厌弃她,又有什么好处?
薛道从净房走出来:“王爷,药浴汤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来的正好。
“那妾身替王爷宽衣?”苏小沫觉得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了,给人家脱衣服的话都说的出来,琳琅非笑死不可。
“嗯,走吧。”
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就是托盘落地的声音,王芷云掩面而去。
“好了,人走了。”苏小沫立马变了一副脸孔,“恶心死我了,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恶心的话。”
“小姐,今日你可把表小姐得罪的不轻。”琳琅实在忍不住,只好拿这句来揶揄她了。
“前几日就已经得罪过了,不怕多这一回。”苏小沫离开轮椅后面给薛道腾出地方,让他推轮椅。
薛道更加厚颜,站着不动:“苏姑娘,走啊,给王爷宽衣啊。”
苏小沫毫不客气的抬脚踹了过去:“滚!自己宽去吧你,还拿这句话恶心我。”
“哈哈哈……”这才是苏小沫的真性情。
翊王微微勾唇,这个女人太会装了。
薛道开过玩笑,推着翊王进了卧房,帮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苏小沫这才端着托盘进去了。
用棉签将肚脐清理干净,把准备好的雪玉丹放入肚脐中。
“你……有内力吗?”苏小沫看着文弱的薛道,不像有内力的样子。
“一点点,我去叫陆刻进来。”
“本王自己不行吗?”躺着的翊王微微抬头。
“还是别人吧,你好好躺着就行了。”
两万两黄金一颗的药,可不能随意浪费。
陆刻很快进来了:“夫人,要属下怎么做?”
“看到肚脐中的药了吗,以内力融化,然后逼入腹中。”
“属下明白了。”陆刻办事干净利落,一盏茶后就完成了任务,和薛道一起把翊王送进浴桶里。
药浴结束后,褐色的药汤变作漆黑色,是翊王体内的毒素渗出的缘故。
然后又是一个时辰的施针,极为耗费精神,薛道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在苏小沫身旁认真的看着她下针的手法和顺序。
苏小沫脖颈上挂着的玉兰花吊坠突然滑落,落在翊王眼前。
翊王闲的无聊抬手握住,圆形的白玉中雕刻着一朵镂空的玉兰花,玉兰花的花蕊是淡淡的红色:“好精巧的玉坠,谁送的?”
苏小沫手下不停,微凉的手指轻轻按住乌紫的皮肤:“母亲留给我的,我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我爹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要好好戴着,绝不能摘下来。”
夜君扬将玉坠翻过来,上面刻着一个“晴”字,想必是她母亲的名字。
起针后,翊王吐出一大口黑血,趴在枕头上要求苏小沫按摩!
安静幽暗的寝殿只剩下两人,陆刻和薛道识趣的各自回房,外面的琳琅早就走了。
“王爷,我也很累了好吧?”苏小沫哈欠连天。
“就按一会儿,你上来按。”
“只按一会儿,我困了。”苏小沫脱了鞋,爬到翊王里面跪坐在他身旁,在宽阔结实的背上按着。
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眼皮一个劲的打架,翊王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老子不干了,苏小沫疲累至极,直接倒在他身旁睡下了。
假寐的夜君扬唇角勾起浅笑,抬起苏小沫的头壮实的臂膀穿过她纤细的脖颈,慢慢的把女人揽进怀中。
淡淡的馨香钻进鼻息,娇软的身躯贴在夜君扬身上,苏小沫在他怀中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得香甜。
香软在怀的感觉格外美好,夜君扬乌紫的薄唇慢慢凑近怀中的女人,粉嫩的唇瓣诱人,轻轻触碰之后,又快速躺回枕头,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
另一只手抬手送出一股掌风熄灭了几盏烛火,宽大奢华的寝殿里,角落只剩三五盏幽暗的烛火,诉说着床榻上的暧昧。
苏小沫纤臂揽过来,搭在夜君扬的胸膛之上,顺便摸了两下然后不动了。
隔日,天光大亮,一对男女相拥而眠,苏小沫躺在翊王夜君扬的臂弯里,很是舒服。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白皙的脸上挂着浅笑。
翊王看着身侧的女人,睫毛弯弯,粉唇丰满,忍不住要上前轻啄一下。
夜君扬抬手理了理苏小沫的碎发,轻轻一吻落在光洁的额头。
大手抚摸乌黑柔亮的长发,一路向下,停在腰间的腰封上,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最终放弃,老老实实的停在腰间。
怀里的女人睫毛颤了颤,接着一双桃花眼微微睁开,一张银色面具入了眼帘。
苏小沫一下子睡意全无,这才想起昨晚困到不行,直接躺在了这个死变态身边!
而且还躺在人家臂弯里,一条胳膊还抱着宽阔结实的胸膛,一张白皙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快速的从翊王怀抱中弹出来,检查了一遍衣服,还好衣服完好无损,苏小沫缩到角落里,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对不起啊,实在是……太困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翊王不动声色,故意沉起脸:“知道逾矩就好,以后睡地上,谁让你睡床上的,下去。”
做了亏心事还大言不惭的把吃了亏的女人赶下床,这样的事情也只有翊王殿下做的出来。
这回轮到苏小沫不屑一顾了:“切,谁稀罕,要不是本姑娘困得懒得动弹,你请我都不来。”
苏小沫一边穿鞋一边嘱咐:“以后每日上午下午各施针一次,每晚药浴,我先走了。”
翊王贪恋怀中的那一抹温柔:“慢着,本王让你走了吗?更衣,然后伺候本王梳洗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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