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玲睁大了漂亮的眼睛,惊讶地看向王小山。
让自己趴下,这,是要做什么?
王小山似乎也反应过来,这话有些不对劲,咳嗽了两声之后,才正经地说道:
“陆玲姐,在医者眼中,患者是没有性别之分的,我替你疗理一次,之后,你立马就不会再痛了。”
女人来月事的时候,最为痛苦,睡觉都得小心翼翼,哪怕穿着姨妈巾,可也有可能测漏。
可以说是苦不堪言了。
一听王小山有把握让她渡过这接下来一周的痛苦,哪怕十分害羞,可陆玲还是咬了咬牙,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然后翻过身去。
“嘶!”
王小山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开始按照惯例运转真气,几个大周天过去,才勉强抑制住那突如其来的渴望。
没有当场出丑。
陆玲姐,你说你直接转过去不就好了吗?
非得先躺下再转过去,这动作真是诱惑死个人了!
王小山轻轻将真气运在了食指之上凝结,然后点在八髎穴上。
这一处穴道对女人而言实在是紧要,就在后腰往下一寸左右的位置。
哪怕是隔着衣服,陆玲还是感到羞愧难当。
“小山,别……”
王小山正在全力控制自己的心神,这时愕然问道:“别什么?”
“嗯,没,没什么。”可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后腰开始,蔓延开来。
这是王小山渡过了道家真气,开始激活穴道,活络血液的流通了。
好像连往日辛苦伏案工作所留下的腰骨疲劳,都有所缓解!
舒适的感觉,让陆玲心神激荡,一时间也顾不上去想自己诱人的美臀正对着小山了。
“不能看不能看!”
王小山紧闭双眼在心里念叨着,嘴上没有发出声音。
可是念叨念叨着,他还是不知不觉间张开了眼睛,微微开了一条缝,然后越张越大。
看得那叫个清清楚楚。
大饱眼福的半个小时之后,王小山痛苦地收回了手,略带惋惜地说道:“陆玲姐,成了,现在应该好多了吧?”
陆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在沙发上趴着这么久了,连忙爬了起来,整理着衣服和散乱了几缕的长发。
“哎?小山,我真的不疼了耶,你好神奇啊!”
陆玲惊讶地发现,不仅仅小腹不疼了,连身体好像都轻松了一圈。
比那天王小山替她活血化瘀时的推拿手法,还要神奇。
王小山还想着刚才的美妙眼福,心里苦笑着,嘴上缓缓地说道:“是呀,我觉得效果应该还行。”
这是“七脉指法”,基本上正常的病痛,都可以用这种指法去除痛苦,缓解疼痛。
一共七处大脉,各有各的针对病状,碰上大病治不得,小病却是手到擒来。
“对了,那凤凰鸡我那天晚上就尝了,实在是太好吃了。”陆玲笑着说道。
至于刚刚的暧昧,两人都会心地没有再继续提下去。
“我觉得比县城里那几家大饭店进口的肉质还要好,什么‘神户牛肉’,一斤卖四百块左右,口感远不如你的这凤凰鸡。”
“依我看,初期咱们可以定价在三百,之后上调到五百一斤都是可以的。”
“如果名头打出去了,恐怕陆玲姐的生意得翻个翻,物以稀为贵,只有咱们有这个鸡种,以后要做生意太容易了。”
王小山对做生意的事情不太了解。
只是听陆玲姐说什么“神户牛肉”进口价要四百一斤,贵的吓人。
心里想着,咱们国产的肉质怎么就不好了?
“以后我王小山,要让全世界都来求着我买农产品,不单单是玉品白菜和凤凰鸡,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
陆玲看着眼前这个意气勃发的少年,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笑着打趣道,“那陆玲姐以后可就要仰仗着你咯,到时候你发达了,可不要忘记了我哟。”
王小山得意地一挥手,“这算啥,陆玲姐,有钱了以后养你。”
“瞎说什么呢!”陆玲作势啐了王小山一口,按照惯例,提前预知了王小山两万块钱。
一斤凤凰鸡肉收购价三百,初期预定六十斤,大概就是六七只鸡左右。
一般做一道鸡汤或者爆炒鸡丁之类的菜需要五百克鸡肉。
那就是一斤左右,六七只鸡一共可以做六十道菜,每天限量供应九位十位,一周后,应该就可以看到成效了。
之后再吊半个月的胃口,并不供应。
这是饥饿营销,等第二批鸡肉到货,那镇上的人肯定都会往韩城大饭店里跑。
听陆玲姐介绍了接下来的营销策略之后,王小山突然有了个想法。
像陆玲姐这么厉害的人,以后要是做自己的员工该多好?
不过王小山暂时没去想那么多。
毕竟自己眼下还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农产品供货商。
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能好高骛远。
这是每个从田地里讨生活的人都明白的道理。
离开了陆玲那里之后,时间还早,才不过九点半而已,王小山骑着摩托车,绕去了镇上的医院。
其实说是医院,和卫生所也差不多,规模算不上大,只有二十几间病房,和五六个医生而已。
“你们想做什么?”
“我警告你们,别过来!”
还没到医院,在半路上的时候,王小山突然听到有女人的声音。
张开通灵眼望过去,发现那边似乎是有几个人在抢劫。
“那不就是那天抢劫陆玲姐的地痞流氓吗?”
王小山看得真切,这时候拿着刀子的,就是那天坐在摩托车后座,负责动手抢陆玲姐皮包的那人。
“真是冤家路窄,那天没有抓到你们,这一次,看你们还往哪跑!”
那次为了着急救人,摩托车也被那些人蹭了一下暂时开不动,王小山没去追。
这次看到,王小山高兴得狠,总算可以收拾这几个杂碎了。
猛地一踩油门,王小山开着车飞驰而去,老破摩托车那响得吓人的引擎轰鸣声镇住了那伙人。
“妈的,你小子想干嘛?”领头的那个长头发男人呸了口唾沫,大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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