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咱们严亲王府要有王妃了!”
暗影一路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次日一早,沈婉仪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俊毅的脸。
“嘭!”秦子越被沈婉仪一脚踹下了床。
“秦子越”沈婉仪咬牙切齿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我说小王妃,你唤醒夫君的方式能温柔点吗?”秦子越慢吞吞的爬了起来,白色的里衣上有些灰尘,看上去却有几分凌乱的美。
“谁是你的小王妃?”沈婉仪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也只穿着里衣。
昨晚自己是睡得有多死啊,衣服被是扒了都不知道。
“这都同床共枕了,还不承认吗?是不是非要进一步落实一下夫妻之实?”
秦子越走到床边,凑近半坐着的沈婉仪“嗯?回答本王的话。”
沈婉仪看着秦子越,就觉得这男人真是妖孽,不像太子那样阴柔,也不似秦世琪那份脱俗。
却让人觉得他俊郎无比,可因为早些年出征的缘故吧,他身那种沉稳的气质,是无数少女心中的最佳夫婿。
“是不是被本王迷住了?”秦子越看沈婉仪不说话,继续朝着她凑近,将她逼的倒在了床上。
“严亲王这是要靠容颜来博红颜一笑吗?”沈婉仪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突然就想到某种职业的人,清一色的美男子啊。
“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为何不可,何况本王的小王妃不是也喜欢吗?”
沈婉仪扯了扯嘴,不在同秦子越说话,她发现这就是个某虫上脑的王爷,已经不能正常的交流。
“怎么突然间火气这么大?是不是觉得昨夜本王让我的小王妃失望了?”
秦子越看着在慢条斯理穿衣服的人,就觉得特别满足,她不在抗拒自己了。
“发情发错对象了,一边呆着去,本小姐要回家了。”沈婉仪穿好衣服推开秦子越就朝外走。
秦子越看着坦然自若的人,这心怎么这么大?
一般那些小姐醒来得知自己和男的同床共枕,不是哭哭啼啼的说让负责的吗?
怎么这丫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难道她不介意这些事吗?
回想那晚她能镇定自若的面对着全裸的南宫轩,看来不是那种羞涩的丫头。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动情哪里会错。”秦子越想从后面搂沈婉仪,却被她避开了。
“我警告你,若你在敢近我一步,别怪我不客气。”沈婉仪现在不想和秦子越接触太多。
这清早刚起的男人某些方面是比较强烈的,自己可不想羊入虎口。
“如何个不客气法?”奈何某个王爷就是这么不要脸的靠了上来。
“嘭!”秦子越再次被沈婉仪踹得趴在地上。
严亲王府的下人早已起来,挂上了大红灯笼,庆贺新的一年。
这会儿看到自家王爷被沈婉仪踹出了房门,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朝着这边走来。
“王府那没事可做吗?”秦子越冷着脸趴了起来,对着那些下人吼了一句。
那些围观的人看着自家王爷,虽然有些狼狈,可脸上却挂着笑容,就知道王爷没事儿,这只是人家的调情方式,都一哄而散了。
“说了女孩子要温柔,温柔。”秦子越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次享受到了沈婉仪的攻击。
“还来?”秦子越赶紧避开那强有力的脚。
“有些人就是欠揍”沈婉仪话音还没落就朝着秦子越扑了过去。
乒乒乓乓的声音让王府其他人都想歪了,这王爷同沈小姐的恩爱可真激烈。
“放开我!”沈婉仪最终被秦子越擒在了怀里。
“行了,闹也闹过了,带你去看看你的乡君府。”秦子越低头嗅了嗅沈婉仪的发香,将她放开。
拿起挂在旁边的浅绿色乡君服,亲自帮沈婉仪穿上,又帮她把头发挽好。
“我这里没有胭脂水粉,改明儿我让人备着些,先凑合着吧。”秦子越帮沈婉仪描好眉,细细的端详着。
这沈婉仪的五官生的都十分美,眉若新月,眼若星辰。
精致的唇不点而朱,时而妩媚时而高冷,让人着迷。
“真想把你锁在屋子里,不让任何人看见你这倾国倾城的容颜”秦子越在沈婉仪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都说真正爱你的人会吻额头,秦子越此刻就如同吻一件至宝一样。
沈婉仪也不在折腾,安安静静的看着那个帮自己描眉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自己选的,希望不要在走前世的老路。
俩人用过早膳后,就出了严亲王府。
乡君府
沈婉仪抬头看着那龙飞凤舞的牌匾,这动作够快啊。
“喜欢吗?昨夜连夜让人雕刻出来的。”秦子越搂着沈婉仪进了府门。
“哎,这是我家小姐最爱的,你们轻点,放那儿。”银心正指手画脚的看着搬东西的人。
“银心?”沈婉仪看在忙碌的人,这丫头怎么一大早就将自己的东西搬来了?
“小姐,你醒了,咱这府上乱七八糟的,小姐还是去亲王府上呆一会儿吧。”
银心看着自家小姐,捂着嘴,乐的不行。
自家小姐和严亲王的事,也算是定了下来了。
严亲王虽然看着很冷,可对小姐好啊,这乡君府昨晚皇上才赐下的。
严亲王就连夜吩咐这些下人来收拾了,今日一早,还让暗影带着几个人去将飞雪阁的东西全搬了过来。
沈婉仪白了一眼银心,朝着里面走去。
银心赶紧追了上去“小姐,这是主院,待客用的。”
主楼的左右俩侧都有一个拱门,往拱门看去,这院子似乎还挺大。
“小姐的书房在左侧,和卧房连在一起,右侧有个地方人给小姐习武用的。”银心一边走一边介绍着。
从左侧进去,就看到一座略小的二层小楼。
“小姐的卧房在二楼,这一楼设有几间客房,奴婢想着,这万一夫人和三小姐过来,也能有个住处。”
“后院还有一个池子,只是不如咱们飞雪阁的那个好,有时间了奴婢让人修缮一下。”
“这池子,我试了很多方法,都不会自主发热,只得用来养鱼了。”原来秦子越说的池子是在这府上挖的。
“你这是早有预谋?”沈婉仪歪着头,看着秦子越。
“这院子,很早之前就买下了,一直没有打理,昨晚皇上又找不到合适的府邸赐给你,我只好顺水推舟了。”
秦子越完美的解释了这院子的来历。
“你不是想用来金屋藏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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