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陵箬已经彻底没有头脑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画像已经彻底融合了,渐渐消失在木陵箬的眼睛里,随后只能看见墙壁,像刚才那样在微微颤动。
她开始回想,刚才自己是在右边,这次跑到左边来,画像出现在右边,怎么会恰巧到左边来,而且身后的板子应该没有动才对。
一时间所有谜题,全部涌上心头,木陵箬彻底绝望了,但是在绝望边缘,她必须要走出去。
于是,木陵箬便走到墙角,其实看着墙壁,离自己很近,但是一走就发现好远,主要是木陵箬的脚,已经麻木到,走几步就必须停下来,休息的地步。
在走的过程中,木陵箬有时还会往后看去,发现那些那些板子没有动,静静的立在那里,而自己也已经到达了墙角边。
木陵箬蹲下身子,摸着墙面,感觉墙面在动,好像心跳一样不停的动,扑通扑通的乱跳。
随后木陵箬用耳朵想去听听,可是刚想趴在墙面,就发现墙面跳的更加严重了。
首先是一阵大的跳动,之后变小在变小,然后又是大的震动,不停的循环着。
木陵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立马从口袋里拿出小刀进行防卫,怕自己受伤,但是墙壁只是震动,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
木陵箬眼看着墙壁跳了不知道多少下,于是,下定决心把墙壁剥开看一下,里面到底有什么。
木陵箬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开始在墙壁的表面,先刮下一层细细的墙皮。
墙皮上好像有细微密密麻麻的小洞,感觉小洞一点都不给外来人留个通道。
这些墙皮上,除了洞以外就是白色的毛从洞里长出,上面挂着水珠和黏糊糊的液体,好像是墙壁自己生出的液体。
木陵箬看着这些液体就恶心,她还得自己剥皮,最后,很不幸运的沾上了那些液体。
说来也奇怪,被那个液体沾上,不但没有立即死亡,反倒是发现自己变白了,心里还有点高兴。
高兴之余,便又开始剥皮,皮被一层一层的揭下,慢慢才显露出里面的真是面目。
原来里面是一道连着一道,错综复杂的血管,血液正在四通八达的向着各个方向流去。
木陵箬看着那些血管,眼睛有点晕,一看情况不对,赶忙揉揉眼睛,然后继续看向那些血管。
别看血管的各个支路很是复杂,只要先定位一条,顺着这一条看去,就会发现,这些血管,其实就是一根,而且都流向一个地方。
木陵箬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过滤血管,发现那些血管真的只流到一个地方,是地下!
木陵箬很肯定的这样想着,因为她觉得这个血管的管头就是从地下来的,而流向也应该是地下。
可是这样的想法,她很快否定了,因为血管不可能从地上来,再从地下出去,如果真的要这么解释的话,除非它有什么其他意图,而现在完全找不到其他意图。
就在木陵箬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说道:“生辰簿。”
木陵箬立马转过头去,什么人都没有,难道自己幻听了。
她下意识看向生辰簿,不知道什么时候生辰簿已经打开第一页了,上面画着一张画,巧夺天工的画工,细致到每一件宝物都画的栩栩如生,画上是一个巨大墓穴,大到这个村庄都容不下。
木陵箬捡起生辰簿,立马开始看向生辰簿里的画。
墓穴呈圆形,里面有着好多的小个密室,光是密室就有上百个,再加上杂乱无章的通道,这个墓穴看来不是那么好进,估计进去就出不来。
木陵箬看着这个墓穴的各个密室,好像每个密室里的摆设,都不太一样,但是每个密室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唯一觉得奇怪的是,密室的大小,还有摆设都是胡乱放置的。
木陵箬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原因很简单,就拿其中两个举例,在图里找两个这两个密室,这两个密室里,都有一个类似于石头的一个小圆球,当然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最小的那个密室把球摆放在正中间,而比较大的密室把球摆放在靠近右边的地方,就是这样依次类推,最后那个最大的密室里,球的拜访位置是最右边。
木陵箬发现这个秘密后,觉得与墙壁上的血管没什么用,便没有再去看。
当她再回过头来看那些血管,发现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复杂,已经找不到原先,找的那根通往地下的血管了,只能看着它们随意流走。
木陵箬还是保持着蹲着的姿态,晕晕乎乎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隐约听到身后有声音,不知道怎么地,竟然一下子倒在地上了。
木陵箬意志还是相当模糊,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旁边站着那个小女孩和她的父母,以及那个男子。
她刚想开口问,便被那个男子接道:“箬儿,你醒了,你应该不记得我是谁!”
木陵箬刚想要回答,再一次被那个男子抢先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崖魂。”
木陵箬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地碎碎念道:罗崖魂,生辰簿,罗崖魂,生辰簿……
不知道念了多久,缓缓醒过神来,又念着:罗崖魂,生辰簿,罗崖魂,生辰簿……念着念着便觉得奇怪,而那名男子第三次开口接道:“怎么了,箬儿?”
木陵箬没有理他,而是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名字,然后便指着墙壁说道:“血管已经通过墓穴传上来了。”
说完后,罗崖魂呆了几秒,随后冲着木陵箬笑着。
而木陵箬也觉得,自己不太对劲,便下意识地又转眼看向生辰簿里的画,发现画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个浅浅的印痕,还原封不动的待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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