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一刀?烟雾散去之后,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这仅仅的两个敌人,莫名就有些火大,显然这群类似保镖的人不仅没有让这两个进攻的人受到一丝伤害,甚至己方还挂彩了几个。
“你找死!”白笙的话惹怒了这群保镖,做势就要冲上来。
白笙立刻扯着这半截刀刃,依靠着车,做出了防御姿势。
“我说……够了。”那个女性再次开口,促使刚准备冲过来的人生生止住,只能愤怒的看着白笙。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白笙似乎有些明白了,勾了勾手,“来,没关系,一起上,我能打十个。”
“大人!”这群保镖被气得不轻,看向了那个依旧坐在车内的女人。
“陈……先生。”女人并没有理保镖们,“我记得你说过,那东西只要被我找到,就是我的了。”
原来坑我的并不是她而是这个姓陈的!白笙有些火大的看向了那个持着镰刃的老人。
陈本贺却是丝毫没有一丝自觉的向前走了两步,“先来的是这位小友,然后,才是您。”
“陈老先生说笑了。”女人伸出了手,扶着车缘,从中缓缓站起,“对于我来说,哪有先来后到的区别呢?我的就是我的,就算进了别人兜里,那也是我的。”
华丽的衣衫随风而起,又随风而落,精致较好的面容,似乎阐述了天下所有的美感,伴随着发丝的起落,就连透射的光,似乎都在为她所衬一般。
好的,白笙觉得这女人的性格比姓陈的还遭。
“仿生人,陈老先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她微一笑,伸手,拍了拍自己华丽的服饰。
“我说,你们。”白笙觉得自己被忽视的很不爽,“这东西是我的,什么时候成了你们交易的东西了?”白笙说着,举了举手中的盒子,然后打开,将卡取出,将盒子随手丢掉。
女人微愣,然后微一笑,“原来是卖家啊,这卡牌,不是你捡的么?”
“是啊,有问题么?”白笙晃了晃手中的卡牌。
“在我们国家捡的东西,那自然都是我的东西。”她轻一笑,“知道了吗?”
“豁?”白笙发现这人性格怎么那么让人火大,“你国家的东西是不是你的东西先不说,这东西是我的我没啥和你好说的,也不想说。”白笙将卡牌摇了摇,然后双手捏在一起,“还有一点我必须和你说清楚,那就是现在我只要手微用力,你就得和这张卡牌永久的说再见了。”
她看着白笙手中的卡牌,却是丝毫没有生气,“听说你卖一百万?”
“现在不卖了。”
“我给你一千万。”她看向了白笙,“同时赦免陈老先生制作仿生人的罪恶,以及为那个仿生人提供完整的公民权。”
“两千万。”白笙对与这女性所说赦免陈老先生的事并不感兴趣,倒不如说是这老头欠自己欠的不少。
要说感兴趣,白笙对他的实力有兴趣,他在硬刚的情况下能压着几个人打,还有胜利的可能。
不然就他没说实话这点,白笙回头就把他店炸了。
“成交。”女人笑了笑。
白笙沉默了一下,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可以把价格提到五千万?不过他还有自知之明,他价格提的嚣张,实际上是抱着毁了这张卡牌为基础的——毁了卡牌会被人追杀,还不如卖出去更好。
多一个敌人对他没好处,特别是一个看起来位高权重的敌人。
他把卡牌放在了车上,“它是你的了。”
然后在所有人茫然的视线中,白笙完成了交易。
那年轻人在示意下,一脸懵逼的走了过来,拿起卡牌,然后捡起箱子,将这些小心翼翼的整理好。
“我能问个问题么。”抱着膀子的白笙看着年轻人的模样,“这卡牌哪里值两千万?”
在话落之后,白笙发现所有人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的看着自己。陈本贺脱下了厚重的面具,然后长出了口气,“因为这张卡,是空间系的卡牌,它可能解决自古以来的空间学难题,然后获得能在分秒间,让人们跨越千里的能力。”
白笙听着陈本贺平静的话语,忽然觉得,这姓陈的依旧在坑他,“我能把价格提到十亿么?”
女人笑了笑,没说话,显然不同意。
靠,我损失了十个亿,而且是真的十个亿!白笙莫名想哭,“陈老先生,你给我记住!”他觉得叫陈老先生挺顺口的。
一个保镖很快递过来一张透明的银行卡,将银行卡进行个人标示后,白笙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们这些政府的人一个比一个小气。”
“同意卖一千万的是你,跟我没关系。”女人无所谓的说着,笑了笑,“你是导师?”她身旁的小机器人透射出的荧屏上,显示的人的模样,白笙觉得有点眼熟。
额,这不是那个挂掉的导师么?就是那个不仅挂掉,还让自己背锅的导师。
靠???白笙沉默了一下,看着那投影,“你知道这张卡原来不只两千万的。”
女人微一笑,伸手一划,将那荧屏中的信息关闭,“当然,交易愉快。”
“……”白笙沉默了,虽然这不是自己被坑的最惨的一次,但是十亿啊……那是能让人大义灭亲的价格!
结果原本是来抢东西的,现在变成了合法交易。
将手中的刀片随手丢在地上,白笙将自己假面骑士的面具扯了下来,顺便把这厚实的把自己唔得不行的围巾也扯了丢开,长出了口气。
车队再次开始行驶,两人则站在路旁,看着行驶过的车队,在经过那个女人所乘坐的车辆时,她还抱以亲和的微笑。
“真新鲜。”陈本贺长出了口气,看着远去的车队,“她居然肯付钱。”
“你打算说点什么洗白自己的话还是停下吧。”白笙看着车队,揉了揉太阳穴,“那么问题来了,她是谁。”
“肖寐卿。”陈本贺看着那远去的车队,“国内军权的实际掌控者,如果有打算谋权串位的奸臣,那么说的就是她——她的名声不好,喜欢的东西就枪,看不惯的就杀,你得多注意一些。”
“看起来很好说话——可能是因为那张卡牌本来就很重要。”白笙思考着,点了点头,“看样子这里似乎并不和平。”
“最近外面局势复杂,你可能没注意,现在到处都是闹蓝色革命的人,如果你想活的好些,就离他们远点。”陈本贺说完,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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