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小院的罗天挑出一条牛腿在旁边,把其余的牛肉进一步分解成三五公斤的小块,化雪为水再为冰,把牛肉冻结在薄薄的冰层里,把大石匣里装的是满满当当的。
把牛腿先塞入父亲打开的窗户,随后回到屋里,把牛腿搁在桌上。父亲关窗的当口,罗天去厨房拿了一些调料,这时透过门缝看到叶老的房间还隐隐透出蜡烛的亮光。想了一下,又拿了几个盘子,回到房间。
父亲正盯着那牛腿反复打量问道:“这牛腿总有三五十公斤了吧!”
罗天笑嘻嘻的回答:“您管它多重,能吃就行了;您老放心吧!这头是印度神牛。”
目光注视下,牛腿飘浮起来瞬间爆发出一股香气,接着巴掌大的薄片从牛腿上分离出来,罗天把调料撒出,均匀的落在薄片之上。
罗天见父亲咽口水的样子,示意父亲尝尝味道如何,吃完一片牛肉,父亲伸出了大拇指。
罗天把肉片的水分再次分解出了一些,变成了半干牛肉片,在几个盘子里面满满的堆放着;对父亲说:“您先拿一盘子肉给叶老送去吧!他还没休息,脑力劳动没有营养补充可不行。这些肉片就当零时吃吧!再拿些钱和粮票,高级知识分子都好面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向人张口的。”
父亲点头:“从北京回来,我也从单位里的同志中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叶老的信息。别的不说,就冲老人家的品德,只要我们有能力,赡养老人也是应该的。”
罗天看了看天,现在大概是午夜时分了,躺在床上默默的想着心事。
这个时代能发展些什么呢?
尽管自己伸手不见五指也可以看得很清楚,但没有电什么都白扯,xj这地方风大,日照时间长,能发展的就只有风力发电了。至于太阳能发电牵涉实在太多,非现在能力所及的;xj大风伴存沙粒,风电设备受风沙磨损大,现在的材料制造的风能发电风机应该只有10—15年的寿命。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发展,新材料的投入使用,相应的老发电设备也该升级换代,十几年的寿命应该足够了。
这时父亲也送完牛肉回来了,看见罗天睁着眼睛看屋顶,就知道在想事情。自己拿了几片牛肉吃了起来,吃完擦擦手,从暖瓶倒了热水烫烫脚,然后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下来。
“爸,明天你去煤厂看看,多买点蜂窝煤回来,这xj的天气可比北京冷多了,我怕叶老他不习惯。再问下护工周老,看有没有短缺什么一起买回来吧!”
连着坐了两天的长途汽车,罗天父亲的身体也吃不住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罗天依然选择了修行,用一级修为跨境界使用精神力飞行,还是有点儿吃力。“看来要找机会去地下洞穴修行一段时间,可惜不能把灵玉带出来修行,否则就会被飞船扫描到。”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罗天父亲就去了兵团留守处;没办法,对鸟市他不熟啊!昨天还是留守处的人带路,父子俩才能找到这个院子的。
中午父亲回来带了一辆卡车,好在有个小院,否则连放煤的地方都没有。
护工周老的做饭水平还算不错,大家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说到普朗克常数时,罗天
拿过一张纸,拿出笔在纸上一阵挥洒:
h=6.62607015×10-34j·s
h=6.62607015×10-34/1.602176634×10-19ev·s=4.1356676969×10-15ev·s
说到这就避不开一个一个非常重要的量子力学试验—双缝实验,从这个试验中,也可以看到量子力学的测量问题和解释的困难性,这是最简单而明显地显示波粒二象性的试验了。
罗天问到:“叶老,您做过这个双缝实验吗?”
“当然,这个试验不是很复杂。”
“现在已有能够可靠地发射单独电子的仪器。您有没有想过用这种仪器单个的电子再进行一次双缝实验呢?”
看着叶老疑惑的眼神,罗天说:“或者我们可以“延迟”电子的决定,使得它在已经实际通过了双缝屏幕之后,再来选择究竟是通过了一条缝还是两条。”
(注:这就是著名的电子双缝衍射实验/杨氏双缝干涉实验)
叶老大惊失色:“这是不可能的吧?”
这当然不可能,罗天也是无聊打发下时间,顺便调戏一下这个时代的科学家们。让他们怀疑下人生不是很好吗?
(注:光可以同时表现波粒二象性。然而,人类迄今为止还从未在实验上同时拍摄到光的波粒二象性;最多我们能看到光波动性和或粒子性,但总是在不同时间。
量子物理科普书籍—见微知著)
吃完饭叶老拿着罗天递给他的写有公式的纸,匆匆回到了自己房间。
罗天转向收拾碗筷的护工周老:“周老,现在北京叶老家里已经没有书籍了吧!”
周老苦笑着说:“都被抄走了,现在住的地方也是另外分的,除了一些锅碗瓢盆和简单家具没有别的了。”
罗天想了一想没有在说话。
这时父亲卷了一支莫合烟,对罗天说:“今天见了留守处的领导,有意把我和你妈都调到留守处来工作,询问我的意见。”
罗天点头:“意料中的事,要不是外面情况不太好,而我要叶老来xj的意图明确的话,十一的时候他们就提出把您调北京工作了。
我建议您接受张将军的好意,毕竟您不可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鸟市吧?”
当然还有很多上不了台面的考虑,罗天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父亲也知道的。
父亲点头:“那我下午去留守处办下调动手续,看下留守处这边能不能给派辆车搬家,要是不能得话,我明天就坐长途汽车回去,在师部找车吧!”
顿了一下,看看罗天:“这次你跟不跟我回去?我回去要过一周才能回来,你一个人……”
罗天摇摇头,打断了父亲的话语:“正好我也要去曾祖父以前修行的地方,看看他老人家留给我的一些东西,那地方只能我一个人去,您可去不了。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情的。”
父亲愁眉苦脸的看着罗天:这个儿子现在就管不了了,以后该怎么办啊?
快晚上了父亲回来说,调令都办好了,调到后勤部工作。搬家车也是这边出。
晚饭时叶老说他准备写信联系一下以前的学生、同事,看能不能凑齐双缝试验的设备;老人家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至于常数,他正在研究可能短时间也不会有结果。
罗天安慰老人:毕竟没有任何资料和设备,想进行科学研究也是很难的。他当前还是要好好调养一下,肉体上没问题了,但精神上的创伤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愈合的。
晚上,罗天又给父亲取了一些钞票、粮票交待父亲带上,调动工作是大事,离开工作、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总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亲朋好友需要聚聚;太吝啬可不好。
是夜,罗天告别父亲,向昆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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