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要自己逃出去。”宋怜儿早就这样想了,眼眸中闪烁着兴奋。
“怎么逃?”秦桔儿觉得逃走是一条艰辛漫长之路,她持观望态度。
“我们可以做□□!”苏宝儿傻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显示她想到了好办法。
“切,你会做咩?”秦桔儿满脸疑惑,转向宋怜儿,“化学小公主,靠你了。!”
“我会!”宋怜儿的眸光凝聚着胸有成竹的笃定。
“啊,你这都会啊!”秦桔儿瞪大双眼,宋怜儿全能啊!
宋怜儿思索片刻,摆出一副制弹专家的样子,道:“我们需要准备材料,硝酸钾,硫磺,木炭粉……”
“等等,硝酸钾这年代有吗?”秦桔儿怀疑。
苏宝儿眼中一亮,“我今天在兵器房附近听他们说有一种叫硝石粉的东西,估计就是。”
“好!那你去偷!”秦桔儿斩钉截铁,把这个艰巨的任务分配给了苏宝儿。
“硫磺的话,柴房附近会有吧。”宋怜儿猜测。
“对对对!那些蛇虫鼠蚁常出没的地方就会有!”秦桔儿说得仿佛她亲眼见过那么真实。瞟见宋怜儿鄙视的眼神,她果断道:“宋怜儿,这是你大显身手的好机会!”
秦桔儿心下暗喜,木炭粉?到灶里刮点出来不就结了吗!哈哈哈……
“蛇鼠常出没的地方……不就是这里——柴房!”苏宝儿惊道。
“啊!飞蛾!”宋怜儿一阵狂乱的尖叫,手脚乱打,搞得草灰满天飞。
“啊……”苏宝儿的情绪也是一触即发,她最怕虫子了,好恶心,特别是,貌似怀孕的飞蛾……
“啊!”秦桔儿也插了一脚,别人叫,她也叫!手上的动作毫不犹豫,抓起一堆干草空中一扑,飞蛾重重摔在地上,整个身子都翻了,动弹不得。
苏宝儿扯着秦桔儿的衣袖,大喊道:“快快快!别让它生孩子!我怕……”
秦桔儿一抬脚,一落下……
血腥场面,少儿不宜……
“啊!老鼠!”秦桔儿一回头,发现一只老鼠悠闲路过,狭路相逢勇者胜,这老鼠显然不怕她,“救!命!啊!”
苏宝儿本来就紧绷的神经绷得更紧了,一蛾未除,一鼠又起,“啊……”苏宝儿向来敌不过各种蛇虫鼠蚁,连打个蚊子都不敢。
“切,你们两个,弱爆了!”宋怜儿几个散打踢腿动作,把柴房搞得乌烟瘴气,而且根本没踢到老鼠。
“鼠来了!”秦桔儿吓得没眼看,与苏宝儿双双抱团。
“哐当……嘭……比昂……”
血腥场面,少儿不宜……
“咦,老鼠呢?”秦桔儿一惊。
“它……撞倒柴堆,被压死了……”苏宝儿惊魂刚定。
秦桔儿摇了摇头,拍去身上的草屑,又从头顶抓下一条草,“宋怜儿连木头都不如……”
……
宣王府莫云阁
已是深夜,乌云蔽月,莫云阁中鸦雀无声,桌子上摆的是宋怜儿的兰花香玉流苏簪子,水晶水滴耳坠,还有苏宝儿的墨绿发带。
顾云天早就认出那兰花香玉流苏簪子和水晶耳坠子,“这是那个白痴女人那天戴的!”
冰冷如霜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夏银夜依稀记得,苏宝儿的发带,正是墨绿色。
坐在一角的无名氏沉默不语,望着桌上的东西若有所思,心绪早已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急躁只会将秦桔儿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顾云天有些按奈不住,“你们一个冰块脸,一个木头脸,倒是说句话啊!喂,夏银夜,你女人你管不管啊!”
“轮不到你管。”夏银夜只轻描淡写一句。
顾云天白了夏银夜一眼,目光转向无名氏,“喂,你刚才还很急的啊!”
“现在貌似是你比较急。”无名氏居然还笑得出。
顾云天一拍桌子,腹谤,我要和你们两个绝交!我不就是想偷个懒,不动脑子想办法听听你们的妙计吗!不用一个两个只字不说,一开口就是嘲笑我吧!
无名氏将目光投向夏银夜,他也想偷懒,有夏银夜在,他们都清闲。
实际上,这次她们三人的处境算不上很危险,夏银夜布局好久,正想借机打击南华会,本来最近就有行动,三人被绑去顶多算一个不和谐的小插曲,平定乱党势在必行。这是绝密,连顾云天都不知道,因为……他在休婚假……
“一切妥当,原沐,原计划,准备出发。”清冷的男声响起,整个莫云阁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是!”
“唉……没想到我才放几天假,京城尽在宣王爷掌控之下了。”顾云天笑道,眼中是一望无尽的深沉。
夏银夜薄唇微勾,狭长的眼中笑意更深,是吗?
无名氏对政治的事向来不感兴趣,每次都忽略,不是不担心会有他们反目的一天,只是只要那天一天不来,就没有必要天天提醒,这样会少很多烦恼,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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