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对大家说:“那小子最近喜欢上女孩子了。就算他是个俗家弟子,也不能在师父面前说得如此委婉,但做的如此决绝吧。”
“那小子一直喜欢数蚂蚁。”史小剑说。
“爱数蚂蚁的人必定有深且厚的功力啊。”阿来说。
“我就不喜欢数蚂蚁。”天海说,“一位我喜欢数蜈蚣有多少条腿。”
“蚂蚁是淹不死的,因为淹死一批,后面会又冲上一批。一只蜈蚣能行否?”阿来说。
天海不慌不忙地说:“我的口水的兵力有一个加强团,两个主力师,蚂蚁妖危险啦。”
“你这是和尚洗头用飘柔,呛死你妖用药酒,还是大补的那种。”史小剑表示支持阿来。
“闻君一句话,让小弟‘茅厕顿开’,觉着孟婆可以卖忘情水跟后悔药了。”天海药打压这种压力。运远走近每雪说:“每雪,你能陪我说说话吗?你有理由拒绝。”
“没关系。可以的。”每雪微笑着说。
“我总是在想,眼泪为什么那么晶莹。后来我发现,是因为它经历的太多的乐与痛。”运远静静地说。
“是啊。我们总是说泪水可以洗去哀愁,但却洗不走内心的伤痛。”每雪看着漂亮的喷泉。
“风,因为它轻,所以柳枝曼舞;风,因为它重,所以能把一切连根拔起。风有两面性,任何的一切也有两面性。你了解我的两面性吗?”运远看着每雪说。
“不,不知道。”每雪说,“对不起,我的手机响了。”
“怎么了?”运远问道。
“天海让我去找他。对不起,我要走了。”每雪说。
运远望着每雪远去的背影,感觉很多。“你刚才干什么呢?”天海笑问道。
“在和运远说话呢。”每雪说。
“好久没见过他了。”
“是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还望指教一二。”
“唐林给咱俩弄了两张电影票,是新出的言情搞笑励志古装片。”
“听上去不错。”
“对阿。”
“现在出发吧?”
“听从大人吩咐。”“看你那脸盘,总对着天上,跟高射炮似的,是不是昨晚睡落枕了。”天海开玩笑道。
唐林艰苦的抬着头说:“我,我,我在数星星。”
“不会吧,大白天的,哪来的星星?”天海问道。
“你把白天想象成夜晚不久行了吗。”唐林说。
“你大脑的想象力还真是物产丰富啊。”天海笑曰。
“也不行,也不行啊。”唐林又开始了他的语调。
天海的电话响了,接完后,唐林阴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严重地摧残祖国的花朵啊。”
“此言何意?”天海问道。
“是每雪打来得吧?”
“是啊。”
“怎能让女孩子捐电话费呢?”
“哦,每雪正跟她的朋友买东西呢。她问我要买什么颜色的围巾。”
“是这样啊,你是不是要上吊啊。”
“哼,我知道了,你小子要打探原……”还未等天海说完,唐林就大声嚷嚷着:“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到医院告你!”
“医院,太好了!我正那个嗓子痛啊,咱俩一起去。”
“哼,你小子又想让我报销医药费。好吧,我就帮你,免得病情加重。”
“怎么听上去像得了不治之症啊。”早晨的天空安静,大地宁静。静也能成为主题曲的,她缓慢的扣人心扉。
“真乃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啊。”吴空感叹道。
“你是不是基因突变,怎么这么关心起了天气啊。”唐林说。
“唉,师父,你有所不知,我,我也就不说了。”吴空看着天空有些凄凉道。
“快说说,我就关心八卦报道。再者说了,我精神的抗击打能力很高的,你就从了我吧。”唐林暧昧道。
“那好吧,既然师父发了话,我就直说了,我的牙膏用完了,借给我点儿。”吴空的态度很认真。
“不会吧?你从阳光明媚的校园跑出来就是为了找我借牙膏?快老实交代。”唐林也装出认真的模样。
“唉,一言难禁啊。天海跟每雪玩消失。阿来使坏,把史小剑骗走,不知上哪里落草为寇了,所以我就想找师父谈一谈咱们去西天取经的计划。”吴空说。
“你小子红尘之缘还未尽,吾怎能带你共去。”唐林说。
刷完牙后,吴空说:“师父,徒儿饿了,给我些斋菜吧。”
“呵呵,你主要的目的是蹭饭吧?”
“啊呀,被师父发现了!”
接着,二人便为去西天取经的原由、过程等问题热热闹闹地讨论了好几个时辰,最后的结果是用未来的时间接着讨论。
然而,时光留给我们的或许是:孩童的我不懂这个问那个,少年的我学这个识那个,青年的我探这个寻那个,中年的我装这个说那个,老年的我诉说这个回味那个。
我们在故乡出生时是声声啼哭,而当我们回到故乡时,是行行热泪。时光带来了泪水,带走了渐渐变少的时间,但带不走的是渐渐增多的回忆。“大冬天的,咱们走走,去吃火锅啊。”唐林给天海打电话道。
“行啊。”天海说。阿来一听是唐林,就抢过手机,说:“我们还要出场费的。”
“呵呵,行。你们的学习生涯还可以吧?”唐林说。
“还凑活着。但你可不知道,你徒弟吴空可是在红尘中已经是几进几出了。”阿来说。
“看来你在校园中与吴空学到了不少的课外知识啊。咱们星期天见。对了,把每雪的那几个姐妹叫来,让兄弟我欣赏欣赏啊。”唐林阴笑道。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问天海吧。”阿来把手机给了天海。
“还有啥事啊。”天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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