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焰潇,霜叶只剩下虔诚与恭谨。
不这样低垂着头,做出痛定思痛的样子来,恐怕焰潇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蛇王的宫中,也不是从未出现过争风吃醋的事情,可自来焰潇都不会过问的,只要是强者,就可以活下来,弱者就该去死。为什么对这个柳韵诗他要这么的例外,为什么一个弱者他要这般的宠爱?
纵然是焰潇再宠爱柳韵诗,也没有必要为了自己来闹事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要置自己于死地吧?
跪在房间外,霜叶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站在那里,一眼望去,焰潇好似看透了霜叶的心思一般,阴着脸:“想知道你必须要死的原因,那本王不妨告诉你,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挑拨了本王同爱妃的关系。”
“我...”霜叶本想狡辩什么,转念一想,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连连的磕头求饶:“王上,是我一时的糊涂,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您了。”
“嗯。”焰潇算是应允了霜叶的求饶,“你放心,本王已经答应爱妃不杀你了。不过三日后,本王爱妃会与你决战,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就看本王爱妃是个什么意思了。”
说完,焰潇就是十分嫌恶的挥了挥手:“滚吧。”
霜叶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偌大的庭园里,剩下了白儿与北雨。望向白儿时,焰潇的神色略微的缓和些,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就是吩咐着:“去陪着爱妃吧,本王去送送雨儿。”
白儿屈膝行礼,就是走进了柳韵诗的房间。
焰潇一路送着北雨,走出了院落,北雨才是开口:“王上,你可是怪着雨儿今日带着霜叶一同来这里,找她的麻烦?”
焰潇摇头:“本王不曾怪过雨儿。”
北雨笑了,却是不忘替霜叶再求个情:“王上,以我看那位柳姑娘倒是心地善良,想来她是不会杀了霜叶吧?”
“本王不知道。不过她那样的性格,断然不适合在妖界生存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样的法则,本王早就同她说过,可她......”说着焰潇叹了口气。
北雨依旧是淡若的笑着:“王上,先前我还奇怪王上怎么会对这么个人界女子情有独钟。今日见了,倒是明白了几分,她和云思姐姐很像,不是吗?”
焰潇原本陪着北雨一同踱步前行,在听到云思这个名字后,一下子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焰潇的脸色很难看,难看的好似要死了一般。
瞧见焰潇这般,北雨就是有些诧异,本以为焰潇将柳韵诗带回来,是因为柳韵诗同云思姐姐很像,而且她们在心善这一点上确实很像。可现在这情形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焰潇的面色缓和了几分,胡乱的摇了摇头:“雨儿,在我心里,谁都无法取代千年前云思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后来的嫣儿,也无法取代。本王宠爱柳韵诗,并非是将她当作替代品。”
北雨微微的怔住了,却是有些说不出话来,最后才是道:“王上,雨儿替姐姐谢谢你,雨儿相信王上无论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今日来,只是担心王上带回了一个会伤害你的女人,但只要那柳姑娘不伤害你,雨儿是不会多言什么的。”
焰潇沉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因为想起了云思,更变得心情格外的沉重。
相伴而行,一路默默无语,直到送北雨回到了住处,两人才挥手言别。
柳韵诗的房间来,白儿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柳韵诗听到推门声,当是焰潇回来了,起身相迎,见是白儿,虽然有些失望,却依旧是含笑相询:“白儿,你方才的伤重不重?”
白儿摆着手,连连的摇头,似乎有些替柳韵诗着急的样子:“娘娘,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关心奴婢的伤势啊?”
“那我应该关心什么?”白儿的话将柳韵诗给说糊涂了。
白儿叹了口气,才是道:“王妃,王上跟着北雨走了,两个人似乎要单独做什么似的。”说话间,白儿的眉头紧锁:“娘娘,白儿说句不该说的话。您的善心让白儿真心喜欢您,可您太善良了,这样的性格恐怕难容于妖界。王上只怕是......”
白儿没有说出口的话,大致是说,因为这里是妖界,焰潇是妖王,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柔弱如斯,所以今日见到柳韵诗这般的善良,焰潇就是对柳韵诗失去了兴趣,不想再宠她了,改去宠爱别的女人。
柳韵诗摇了摇头:“不会的,白儿你过滤了。焰潇待我怎样,我心里再清楚不过的。”说着,柳韵诗就想起了方才的激情,脸上的红晕再一次升起。
白儿更是急了,蹲在柳韵诗的身旁,拉着柳韵诗的一衣角就是同她道:“娘娘,您来妖界的时间短,有很多事情您是不知道的。那位北雨娘娘位份不高,是因为她还不是王上的女人。”
“啊?”白儿这话倒说的柳韵诗诧异了几分。
白儿凝重的点了点头:“听说王上同北雨有个约定,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北雨愿意做王上的女人,她就是这后宫的女主人呢。”
白儿的话说的柳韵诗心里乱乱的,如果是这样,那焰潇跟着北雨离开了这么久,是去做什么了?难道北雨因为知道自己无法完全接受焰潇本体是蛇的事实,不愿意焰潇宠爱自己,就提出了约定,做焰潇的女人。
柳韵诗慌了。
白儿在一旁劝着:“娘娘,你要早想办法啊。若不然,您彻底失去王上宠爱的那一天,您在这妖界里会被人踩死的。”
“咳咳。”重重的咳嗽声,从房门口传来。
白儿回头,吓得脸色惨白,焰潇回来了。
柳韵诗亦是起身相迎,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焰潇并没有听到柳韵诗与白儿先前的对话,再加上白儿也没有说太离间自己与柳韵诗之间感情的话,焰潇不打算追究什么,却是不忘提醒白儿:“白儿,霜叶为什么获罪的原因,你该是看得一清二楚。以后向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爱妃是本王的独宠,本王只宠她一个。”
白儿吓得慌忙点头,就是退出了房间。
面对着焰潇,柳韵诗的眼中闪烁着泪花,突然就是开口:“焰潇,对不起。我想,我也许不配你的宠爱。”
焰潇一愣,随即眼中就冒出了愤怒的火焰:“方才白儿同你说了什么,是吗?等着,本王将这多嘴的贱婢打死。”
抓住了焰潇的手,搂着他的臂膀,靠着他的肩,柳韵诗就是连连的摇头,任由泪水簌簌的落下:“焰潇,不是。白儿没说什么,只是方才想起北雨姐姐说的话,我觉得我真的不配。仔细的去想,我能接受现在的你,接受你以这般英俊潇洒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可如果你幻化做蛇,现出本体,我心里还是会害怕的。对不起,焰潇,我不是不想接受,而是一时间......”
焰潇悬着的心,松了下来。他是多么的害怕柳韵诗不相信自己对他的爱,他是多么的害怕有些人处心积虑的破坏自己与柳韵诗的感情。
柳韵诗对于自己来说,比命还重要,没有人能伤害她,更不可以离间她与自己的感情。
只是担心本体的问题,这不算什么。
焰潇的笑变得温柔,转过是很来,俯身轻吻柳韵诗眼角滑过的泪珠。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被焰潇噙入口中,温暖的唇,在柳韵诗的脸上亲吻着,柳韵诗的心也渐渐的暖了起来。
“焰潇,我......”
焰潇摇头:“爱妃不必介怀,很多事情都交给时间吧。若你一开始,就能完完全全接受本王是蛇,那本王还觉得你是别有用心的来到本王身边呢。”
说着焰潇就用自己唇封住了柳韵诗的唇,深吻。
柳韵诗的腰极其的柔软,深吻下,随着焰潇俯身的幅度越来越大,柳韵诗的腰也一点点的向后弯去。
柔若无骨般的腰身,柳韵诗已然躺在了床上,焰潇就压在柳韵诗的身上。
隔着衣服,灼热的气息传来,滚烫的肌肤,让焰潇与柳韵诗都感觉到了对方内心的渴望。
焰潇笑了,“爱妃,本王与你压惊来了。”
柳韵诗羞红了脸,却是主动揽住了焰潇的脖子,媚眼如流波般的瞟了焰潇一眼,柳韵诗就是闭上了眼,半张着小嘴等待着焰潇的吻。
焰潇不曾去吻柳韵诗的唇,却是俯身在柳韵诗的锁骨间,留下自己的吻痕。
吮吸着,由浅及深的用着力气。
随着微微的疼痛感传便柳韵诗的全身,柳韵诗不是因为疼而惨叫,确实连连的发出了痛并快乐的呻吟。
这呻吟是美妙的天籁之音,焰潇听得心旷神怡,吮吸的更卖力了几分。
轻吟,娇喘,柳韵诗的心底,多了一份冲动,这一刻,一定要有什么来堵住自己的嘴才是好的,柳韵诗油然而生了一种亲吻焰潇的冲动。
微微抬头,噙住了焰潇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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