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句后没了下文。
安心琪想着空间,也没有在开口。
靠在沙发眼睛无神的看着前面,画面一度静止。
而吃货,心里只有吃的。
房间里只剩下了咀嚼和撕包装的声音……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楼下有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这个房间。
刘琴带着一顶的帽子,将头和脸完全遮住,带了一副这样的墨镜和口罩。
殊不知,这样的装扮更引人注目。
旁边有着有人指着她,和朋友“你看那个人,在楼下站了有十分钟了。”
抬头看了日头,手指着脑袋“是不是这有毛病?”
“谁知道。”
“……”
f楼上,有几家窗户打开,头探出窗外。
上下邻居这时好的不行,对着楼下的神经病指指点点,说的唾沫横飞。
而旁边的窗户也被打开,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
临近中午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出去。
毕竟热啊!
为什么在唠嗑呢?
毕竟无聊。
难得有热闹看?
唯一没开的那扇窗户,大概只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到吃上面的顾雨濛和持续发呆中的安心琪了吧。
刘琴脑海幻想各种打败安心琪,而她哭着求饶的画面。
做美梦不要太美好哦。
只是一回到现实里,看着一楼的人头和手指着实惊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是在说她时。
把帽子往下压了压,捏紧手里的袋子,落慌而逃。
跑出来几百米才停下,慢慢往前走。
迎面走来一波人,她往旁边挪了挪。
因古怪的打扮,也是吸引一大波眼球。
一溜穿短袖的人中,出了一个穿冬装的,能不吸引人吗?
在听到他们谈话内容时,刘琴的身体顿一下。
脚下的步子,迈的越发大了。
在远离人群后,将身上的大衣,口罩,还及捂热的帽子扔进垃圾桶里。
见后面有人来了,匆匆跑进巷子里。
心里面在滴血。
不时回头看。
于是安心琪头上又多了一顶锅。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回家途中,越想越气的她,拐了个弯,进了小树林里。
在她们常坐的石头上画了个一字。
才回了家。
树林高处,一座废弃的木屋里。
云菲坐在破碎窗子,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但直到她走了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漫不经心的低下头。
手中拿着一叠照片,破旧的就的上放着一份资料,但已经翻到最一面了。
显然,主人早已看完。
放下照片,点点照片中已经己经半变异的慕金宇。
你会是刀疤男要找的人吗?
看着照片中,明显属于丧尸独特的指甲。
如果是他的话,那他手里已经有一大批的疫苗了。
为什么他妈还要花大价钱去买疫苗呢?
这根本说不通……
意识一动,手中多出了两个小瓶子。
正是他们好不容易偷来的“疫苗”。
握在手中,细细摩擦着。
这东西只能抑制变成丧尸,而不能根本的将丧生变成人。
但不管那一种,对她来说根本没用。
摊开手,怎么看怎么刺眼?
其实她打心里满意现在的形态,根本不想多做改变。
去偷也只是临时做了决定。
也许那时候只是无聊吧。
刚想砸碎它,后门传来一阵指甲划门的声音,听得人心痒痒。
动作一顿,不如做个实验。
抬起脚,往后门走去……
没有意识的小白鼠们,全然不知自己的命运。
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字“饿”
……
而自己做自己的小白鼠的刀疤男,从一片废墟中醒来。
他睁开眼,眼前是一块大木板,用力推了推却没推动。
木板往上是层层倒塌的建筑碎片。
外面整幢小楼都变成了一片废墟。
破坏力杠杠的。
刀疤男,变回丧尸形态,认命的开始了挖墙,把木板挖破之后,上面的小碎末全部掉了下来。
“咳咳……”冷不丁被墙灰和小东西洗脸,洗嘴着他。
艰难的抠着喉咙,一个东西被咳出来了,在地上滚了几圈。
借着从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一眼认出了这个罪魁祸首。
一拳头便将整个玻璃全部打碎,泄愤似的打了一拳又一拳。
打死他都不会想到,惦记了那么久的东西,竟然是个西贝货?
拼都拼不起来,分成无数个小玻璃的疫苗表示,不背锅,你自己不识字怪谁?
完全没想到自己找错东西的刀疤男,想到之前受的罪。
恨不得立马冲入雷神基地将研发者一刀砍死。
但现在,埋头挖墙中……
而被他惦记着研发者杨木,兴奋地看着守中试管内淡蓝色的液体。
神色痴迷。
招手叫来助理“快,快帮我准备东西,我要去九号实验室。”
助理听后,立马去安排了。
一个小助理急匆匆的跑进来,“教授,抑制剂和毒药都已经缺货了,还要做吗?”
尾随着一起进入的杨林,刚好听到这一句,想着已经空了的荷包。
高声喊道“当然要做,而且要多做。”
杨木自然十分清楚弟弟的尿性,“你先回去吧,通知他们多做一点。”
助理点点头,一遛烟就跑了出去。
“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老子还以为还能清闲几天呢?
“这不是想大哥你了吗?对了,听说你新收了一个试验品。有什么好东西吗?”
杨木晃了晃手中的试剂,“新研究出来的,但还需要试验一下。”
“大哥,您做出来的都是精品,根本不需要试验,这是做什么的?”一溜的彩虹屁,最后一句问他最想听到的。
杨木虽然很受用,但刚研究出来的,还需要做几次实验。
“问这做什么?”
杨林看着大哥,几年如一日的脸。
我大哥智障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摇了摇头,还打算再套套近乎。
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喊“教授,实验室已经准备好了。”
杨教授应了声,一句话也没说。
健步如飞的跑出去了。
杨林显然也已经习惯了。
独自呆了会儿,声控的灯开始暗下来,急忙喊了声又亮了。
一股风吹过,杨宁戳了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神经质的左右看了看。
反正他是在不敢一个人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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